她先是动得很快,然後慢下来,用她的阴肌又挤、又压、又夹,把我的玉茎直挤到เ尽头,顶上她的阴核,接着又快速地动作,口中浪叫不止。
“不行,现在不行!”她不让我发泄,反而用手箝了箝龟头,使我冷却一下,然後才骑上我那胀得发疼的玉茎,纵横驰骋!
“哦,妮妲!”我抱住她的纤腰。
她捧起那对沉甸è甸的肉球送到我脸前,玫瑰色的乳头硬挺如两ä粒小枣,在多情地寻找我的嘴唇。
我一抽一送之间,她就夹起阴肌迎合,我们配合得炒不可言。
我们干了好多次,她最後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喔哟喔哟”的呻吟有气无力地留在喉咙里。
我那天觉得自己้可以永远战斗不息,我换了一个又一个ฐ姿势,我拉她下床,把她整按到我的胸脯上,我又分开她的双腿,看准了那个仙人洞一下一下猛刺!
或者我不抽也不送,就用龟头顶ะ住她的阴核狠狠揉搓,三、两下就令她浑身打震,死去活来。
我们在房子的每个角落交媾,接下来的数小时内我一直坚硬如铁。
记忆里我从来没有这样和任何一个女人做过爱,结果我最後的印象是:
她趴在厨房的玻璃窗前,我从她身後捧着肥白屁股长驱直入,阳光这时从外面照ั射进来,在她身上投下道道阴影,她精疲力竭全身不受控制地挺起,颤抖,终於令我再不能ม坚持,一泄千里。
射精之後,差ๆ不多有整整十分钟็,我动弹不得。
过後,苗苗笑我吃姓华的醋,才会这样逞强。
也许她是对的,我会等着看看那个华太太在我插入时将作何反应,如果有一天我捡到เ姓华的锁匙,真希望有幸能ม登上华太太那个美麓,年轻,性感女人的睡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