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员似乎相当脸熟老师。
回家的时候,顺ิ路到老师去过的那家餐馆打了包。
她又在语文课上走神了,满脑แ都是老师脸红惊慌的样子。不,也有可能他私底下是个变态,酷爱上色情网站看那些视频和图片。
虽然只要是个正常人,都不可能在别人面前展现出收到色情图片的慌乱ກ。
在昏昏欲睡的时候看了一眼隔壁座位的地板,长长的黑发在上面盘曲,好像一个不注意就会从阴影里伸出一只手,把路过的人拉进去。
如果以认识的时间区分亲密程度,不怎么跟我交谈的理发师一定可以算入“朋友”之类的。
再怎么变态,她还是不敢脱光了拍私处,万一老师觉得丑怎么办?
明明那ว一部分,是最能产生欢愉的,却因为羞耻而将它和其他部位割裂ฐ开来。
连绵的雨也不能破坏她的好心情。
震惊?然后脸红?一下子把照片丢开,但又忍不住捡回手中,不敢看却又很想看地瞥了一次又一次?
说起来,为什么不能ม直接在梦里写作呢,一觉醒来任务全部完成的话,第二天就不用在办公室里偷偷写稿了。
后来实在不知如何是好,就只好把作文本带回了家、垫在枕头下面。
呼吸急促得似乎是经历着奔跑。
握紧手中认真用酒精消เ过毒的红笔,她伸出舌头轻舔离笔尖将近两厘米的地方,那是关樾平常握住的地方。
熬过了三节课,易姜被冷风推进了办公室。她走的是前门,如果从后门进的话,风会吹到关樾。
左右望了一圈周围的学生,易姜朝她挥手,“我去。”
在梦里依然喊着淳于望的名字。
再然后便到达了高潮,咬着被角掩住呻吟,抽搐着僵直了几秒才落回床垫,专门垫在屁股下面的毛巾完全湿透。
不过现实感……确实是这样的吧。
即使是我这种乱ກ写悬疑的人,随随便便就可以让角色遭遇事件甚至死亡,也都是因为ฦ没有现实感才会让笔下的人物领便当……
认清自己写的事情不是真实,才能ม够安心写下去。
要是在自己身上或者周围发生这种事,我肯定吓得话都不会说了,更别提靠自己去寻找真凶——毕竟我只是个普通人,又不是侦探什么的。
不过,现在最恐怖的还是钟琪又催稿了。
既然要我专心写稿就不要约我出去喝酒才对啊。我真的是被迫答应的。
还有,邢人乐猜我一定没有好好写日记,就算写了也加入很多奇奇怪怪的幻想……一如既往猜的很准,我都以为他在我家里装了监控什么เ的。
当时好像一不小心说出来了,然后就被嘲笑了一顿。
他说我脑子里装的应该是彩色的豆腐花,钟琪说是蜗牛的粘液才对。
我记得我站了起来,然后就自己跌坐回座位里……
即使有一点点反抗的想法,也被酒精腐蚀融化掉。
这种东西果然不能碰,而且,明明才喝了两杯啤酒,怎么整个世界就都颠倒了?
明天应该要把本子倒过来才能看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