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手,拨开她那湿漉得一蹋糊涂的私处,来回扒弄,沾了满指的滑腻。
他没回答,以略为发抖的指尖,扶着硬挺的性器套上避孕套,才转过身来。
露霭慢条斯理地转着无名指上的戒指。因为配戴的时间太长,戒指早ຉ陷进肉里,冰冷的金属,紧吮着她泛白的指根。
丈夫大她4岁,经营贸易进口,优秀、善良、老实。对当时的露霭来说,是无可挑剔的对象,连刻薄的父亲也很满意。没有任何缺点,待她也算体贴。
隔壁的准租客疑惑地问:“你有听到什么เ声音吗?”
安旖推着他:“别闹了,会被发现。”
比起一束庸俗的玫瑰,几克拉轻浮ด的宝石,这五颜六色的缤纷糖果,反而更能证明他对卓裳๙的心意。
店员将包装好的派放在收银台前,“先生?”
梯架猛然晃了一下,卓裳裳差点没摔下去,她紧抓梯子,手心上全是冷汗,“哥哥?我,我跟他真的只是朋友??”
“只是朋友的游戏。”裳裳说,她一个人留แ在画廊里,很没形象地踩在工作梯调整光线,“我们打了一个ฐ赌,安琪许那臭丫ฑ头赌我不敢,拿她奶奶传给她的翡翠镯子跟我赌,哼,谁怕谁,我呀——”
随着女孩在他耳畔的轻喘,他的手指也沾染上她动情的湿意。应远那ว张端正的脸庞,不自觉露出浅笑。正是垂涎欲滴之时,在深夜中缓缓绽放。
“都这种时候了,妳还在烦恼妳的小游戏?”应远忍不住咬住她耳垂,“不怕被我吃掉?”
“什么เ意思?”应远越过她往后寻找。包厢里的女人他全见过,除方แ梓柔外,都是他们这圈里的人——平常在外人、父母面前,全一副知书达礼的贤淑模样,可只要一关上门,玩起来就是无法无天的疯。
生疏地念出那ว名字后,他便决定要略过那些难堪的寒暄了:“她人呢?又闯祸了?”
像养了只很听话的狗狗。
乖又可爱,只要略施甜头,很快就会摇着尾巴๒,亲近自己้的宠物——只要在想起来的时候跟他玩玩,他便会感到满足。
露霭忍不住摸了摸他的头,“我们以后,会继续见面吧?”
从那天开始,他们便维持着固定一周见一次面的关系。地点由露霭指定,酒店、宾馆、汽车旅馆,或在温泉会馆。
简单来说,就是偷情,出轨,幽会。
他们大多选择周一的下午见面。她的小狗狗那天下午空堂,打工也不用排班。
关于自己的事,他提的很少。露霭当然也没无聊到เ想去关心。光想到เ要佯装同情说些虚假的场面话,她就觉得头痛。
这只是她对丈夫的报复。她压根儿不打算离婚,她需要这份保障。
她的小狗狗很介意。
虽然他从没说出口,阴郁的视线,频频落在她无名指的婚戒上——露霭总无视,心里却暗自得意。
对她来说,这只是一场类似恋爱的游戏——可是宠物不明白,他渐渐搞不清楚自己的身分。
那天,他们在床上他们总是在床上,露霭懒洋洋地看电å视重播的《铁达尼号》。小狗狗伏在她腿间,讨好地用湿润的舌头拨弄。
“你??越做越好了呢。”
她爱怜地摸了摸他的黑发,让猫毛般柔滑的发丝,刷็刷地从指缝钻过,揉造些许暧昧的气音。
露霭轻佻地抬起他的下颚,“对了,给你个ฐ奖励。”
她笑,伸长手臂,从包包捞出一个手掌大的方แ型盒,上头束着黑色的缎带。盒里头传来金属摩擦丝绒的声音。
“这可是我特别为你订做的唷。”她吐舌一笑,“哎呀,这样很像在求婚耶。”
他抬起脸,跪在床上,黏热、焦急、期待,像宠物店橱窗里晶亮的眼睛,伸手,接过——
皮革腥膻的气味,随着盒盖掀开而飘散出来。
是一个项圈。
“你不会以为是戒指吧?”
露霭望着他僵硬的脸,唇边绽放一抹歪曲的窃笑:“过来,我帮你系上。”
他脸上模糊的表情,宛如一片窘促的留白,像黑白电影。
似乎ๆ不管怎么เ被羞辱,他都不打算反抗。他慢慢地,无声地摇头。
“??我自己来。”
赤裸的男人温顺地站在床边,对着镜子将皮革项圈套在自己脖子上。
露霭兴致勃勃地欣赏眼前秀色可餐的人儿,随手将滑落的发丝拨到เ耳后。“爬过来。”
男人听话地屈膝,压着床单,一步步朝她爬来。
女人伸出手。指尖轻柔却恶意地抚摸过他的耳朵、侧脸、嘴唇、喉结,勾住他的项圈,擭住他,把他翻身压在身下,肆无忌惮地挑逗他。
他面无表情地盯着天花板,死死咬住下唇。
露霭脱掉上衣与胸罩,只剩一条丁字裤,故意不脱下来。她背对着他,在他身上坐了下来。
摸索着,用指尖拨开细小的布料,将那早已呈侵略姿态的昂起,对准自己湿得一塌糊涂的腿缝,慢慢坐了下来。
这角度,就是故意要让他看得清清楚楚——露霭像猫伸懒腰一样,高高翘起了臀。
末节缓缓伸入她的身体,嵌了进去,又紧又窒。男人的呼吸凝滞了起来,“唔??”
泛滥的湿泞之处,发出黏稠的“滋咕”水声。
随着腰沈下的举动,早彻底被性爱滋润过的身体,轻易接纳了他的突兀。
热气从赤裸的肌理腾腾上升,室内的空气开始蔓延骚动。
两人逐渐于紧密中相连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