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后面三个字,项季直觉有不好的事发生,正准备问时,旁้边熙熙攘攘的声音打断他的问话。
项季觉得她话里意味深长,缓了缓,问:“您呢?”
李仪薇一脸不争气地瞪他,“这件事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我警告你,关于孩子我只承认瑶瑶生的,外面野花生的你自己处理去。”
“敢做不敢承认?”
项季见她毫无反应,又加了一句,“我以前的女神可是奥黛丽赫本。”
待到拐角处只剩下两人时,他弯起唇角,一双缀满星光的眼睛,花痴地看着英夏,同时柔声地喊,“女神。”崇拜之情溢于言表。
见他炸毛的样子,英夏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捂着肚子笑个不停。
蓦了,他长臂一伸动作敏捷地将手机夺过来,当发现手机根本没有亮屏时,才知道她在耍他。
演完后,他抬头,看到站在门口的英夏,前一秒还恨意交加的眼色,顿时跟变脸似的,喜出望外,然后又压下来,朝她抛了一个ฐ“媚眼”。
这场戏是剧中非常重要的转折点,之ใ后魔尊彻底黑化走上不归路。全程三分钟,只有一句台词,导演要拍特写,这种情况下演员如何在镜头前表现人物的情感,非常考验演技。
得到准许,项ำ季道谢,然后心满意足地带着经纪人走进电梯。
旁边的王特助很意外英夏会答应,视线在自家老板脸上转了好几圈,满脸的不敢置信。
王特助愣了下,“名侦探说这事毕竟过了12年,很多线索都没有了,查清真相还需要时间。”
“推了。”英夏抬手止住王铭还想说的话,在集团天天见到一堆头顶地中海ร、身怀啤酒肚的老男人,都是这些饭局的老常客,有这个时间听他们侃大山,还不如骑马、打枪来的悠闲。
王特助站在一旁้,明显感觉到他家老板脸都黑了,如果不是有外人在场,毫不怀疑她会阉了项季。
说完,顺势在她白皙的脸蛋上亲了一口。
在她印象中ณ,包养小白脸的都是那些上了年纪或者寂寞空虚的少妇,想到她风华绝代举ะ世无双的堂哥要牺牲自己的色相,她就难受的要命,毕竟血浓于水。
这次好不容易被传媒女王看上,以后他想演什么เ戏都可以演,任华宇势力再大,在英氏面前,也只是一个小啰啰,他还不是为项ำ季好。
这人是被她包养的,第一次见金主,竟然在睡觉?
双手撑在软软的床垫上,英夏就这样面对面像用显微镜观察草履虫一样,看了几分钟็,猛然觉得眼前的画面有些羞耻,于是随手扯过被子,将其盖住。
“霹雳巴拉……”
房间里面传来刀剑相撞的金属声,听到เ这声音,项季猛然想起什么เ,迈出去的脚顿时收了回来。
他房间放了剧组道具——一把长达15米的玄天冰剑,和一把魔尊黑化后用的方天画戟。
果然如他想,眨眼的功夫,就看到英夏拖着长长的方天画ฑ戟,杀气十足地迎面走来,尖尖的刀刃
压着地毯划过,发出“丝丝丝”的响声,就像催命符似的,听得他毛骨悚人。
“那ว个……有话好好说。”项季身体往后缩了缩,这些都是真道具,不是闹着玩的。
“我不认识外面的女人,真的,我保证。”项季举起两根合并的手指,对天发誓。
英夏脸色毫无变化,依旧ງ杀气腾腾,在走到เ只隔对方两米远处,她突然折了一下手腕,长长的方天画戟在空中ณ画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最后精准地落在项季的脖颈上。
“我靠。”项季低骂一声,条件反射地往相反方向躲了躲,他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对方,“你不会来真的吧。”
英夏没有回应,只是双手控制着方天画戟,将项季逼到เ墙角,然后控制ๆ力度,让前面的尖刃从对方的脖颈่处慢慢往下移动,最后定在某个部位。
“你说一刀够不够?”她嘴角微微上扬,目光幽幽地盯着对方。
项季咽了咽口水,脑袋飞速运转,想了想,他突然换了副脸色,笑着说:“一刀怎么够?”
“你这样切不方便?要不我把衣服脱了吧。”一边说,一边拢了拢身上的戏服,宽大的戏服往前一撩,衣摆一下子盖住刀刃。
趁对方แ不注意,项季一把抓住铁ກ棍,然后用力一抵,夺过方แ天画戟。
长长松了口气,项季难得严肃地看着英夏,“这东西真的很危险。”至少3๑0斤重,刚才看她拿在手里,颤颤巍巍的,就怕她一个ฐ手滑,砸到自己的脚。
英夏目光锐利地看着他,脸色十分不悦,抿着唇没有说话,而后冷气十足地折进室内。
见状,项季只好无奈跟上。
有人心情不好,连带着整个房间都笼罩在低气压下。
将方天画戟收好后,项季瞄了眼站在沙发边的英夏,她脸上写着大大的“我很不爽”四个字,傻子都看得出来。
敛下神色,项季厚着脸皮凑过去,低声说:“那个ฐ……我错了,你不要生气好吗?”
英夏没有看他,只是声音冷冷地说:“你不是有东西要给吗?”早点拿了就走,她不想再跟他纠缠了,每次面对他,她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听到这话,项季表情悻悻然,见她态度坚决,说了句“稍等”后,就进了内室。
他并没有去取东西,而是先将身上的戏服脱了,然后去洗澡。
听到浴ภ室传来的哗啦流水声,英夏皱眉,这人为毛不先给东西再洗澡,知不知道她时间很宝贵,一分钟能赚好几十万。
等了几分钟็,不想再等了,英夏正准备离开时,浴室门开了。
“等一下。”项季轻轻叫了声,他只围了一条毛巾,头发湿漉漉的,水珠沿着脸颊,滴在紧实健硕的胸ถ膛上,这画面看的人面红耳赤、心跳加速。
胡乱地搓了下头发,把毛巾丢到เ一边,项ำ季走到衣橱边,捣鼓一会后,就捧着一个红色精致的木盒走了过来。
“给你的。”
视线在木盒上扫了一眼,英夏没有接,抬眼看着他,问:“这是什么?”
项季弯了弯唇角,露出一个性感的笑容,然后用极其标准的德音说:“harfe。”这是英夏的名字,也是盒子里的东西——竖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