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淮压向陈济,他哑着嗓子问她,“你在自慰的时候,都在叫什么?”
他又一次勃起了。
她说:“哥哥……”
陈济坐回床上。
林丛然站在原地抱住陈济,把她举了起来,轻吻她的额头,他在她耳边讲着悄悄话,笑得那么เ开心,那ว笑容感染陈济,女孩子也展开笑颜,他们胶着着,暧昧着,好像世界只有彼此。
陈淮想。
水声在安静的夜里分外明显,她呕吐的声音被淹没,没有人发现异样。
她冷漠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十七岁的女孩子容颜有些憔悴,眼泡浮肿,嘴唇干涩,可就算如此,也掩盖不了她的妍丽,她的眼窝微红,睫毛扇动如蝴蝶,闭合的瞬间好像世界的光彩都褪去一般,只能ม看到她小巧的鼻子,蜜桃般诱人的粉唇轻轻张合。
他看着我。
我毕生都在追求的愿望,已๐经达到了啊。
他抱起陈济,用最快的速度冲入车库,把她带到医院。
她撞上床板发出巨响,他知道她一定很疼。
回酒店时气氛不复之前的欢快,气候依然温和,可我再没了游戏的心情。
我的心里一阵酸涩,它比痛觉更强烈也更澎湃,瞬间就压垮了我。
他看着我。
他又亲了亲我,亲吻我的嘴唇,一路吻到脖颈,我仰头也侧开身子,余光看到窗外的陈淮。
他茫然而不知所措,在我旁边坐着,扶着我,把我抱在他怀里,问:“什么怎么想的?”
我把外套脱了下来,让他帮我拿着,在水里晃荡双腿。
我被他吻得晕晕乎乎,直觉他的吻技又有进步,很快就呼吸不稳,有点湿了。
我把头埋在林丛然的脖颈之间,心被挠得痒痒,只能咬着他的颈肉,细细地抿着,他的呼吸一滞,没有推开我,却拿手遮住我的眼睛,让我只能ม蜷缩在他身后。
面前的男人俯下身看着我。
狮子用脚碾碎了我的手机。
他从始至终都没有跟我说一句话,可我知道他什么都知道。他比我想象的还要聪明。
这种清醒让我痛苦。
那目光让我觉得很不舒服。
“虽然没有跟我说,但很明显啊。他急得股东大会开了一半连夜从美国飞回来,大晚上敲我房门让我去你床边念那ว段话……”
他看起来挺憔悴的,有点像上次影院里看到的电影海报的样子——只不过现在他不是板寸,中长的头发零碎,有一部分遮住眼睛——依然非常俊。
这句听起来好多了。
我的心被提了起来,有些恐惧,又有些兴奋,肛塞被我夹得变了形。
我的肛门里那物硕大,身体本能地排斥异物,黏膜挤压,试图把它挤出去,无果。这怎么可能出得去呢,它进入得太深了,好像从肠子里长出来一样,它卡在我的肠道里。
“姐姐,你可以让我进去吗?”
资料上的照ั片还很年轻,有些青涩懵懂,长发披肩,眼睛上挑,混合着妩媚与清纯的气息,其实相当动人,但她真人却颇为枯槁,发尾分叉,头发蓬松,姿势乖๔觉,夹着电子烟打开门,问我:“小妹妹,你找我?”
大概是何家做那种交易的场所。
比刚刚稍微高明一点了呢。
太深了。
我好委屈,咬着牙没有叫。
他一边按着一边问我:“你要去上课?”
我差点就睡着了。
我用腿夹住他的身体,静静地看着他。他在此刻遮挡住寝室上方的白炽灯,只在头顶和肩膀漏出一点光晕,将脸隐没在暗处。他皱着眉头,颇为嫌恶和不忿地触摸我,眼睛一片漆黑。
我笑了笑,“哥哥这么เ久的吗?”
吃菜,聊天,然后喝了点酒,喝酒之后众人说得开了,顺着主ว创几个讲起他们的花边新闻,荤段子也好像随着打开的啤酒,咕噜咕噜,一股脑儿地冒了出来。
沈意瑛动作生硬地往前走了两步,坐到了我旁边。
我捏着他勃起的阳物,把拇指和食指捏成环,上下套弄了几下,问他:“哥哥好久ื没有肏我了,最近都是自己撸的吗?”
然后他把我折在裙子里的内衫提了出来,伸手进我的衣服里,用右手解开了我的胸罩,左手揉上我跳出的乳房,来回揉了揉,他评价道:“最近长大了点。”
陈淮看着她,满目都是她温柔的笑意,甜蜜的表情。
他转过头去。
林丛然未醒时,一切对他来说已经万分难挨了。
陈济日夜守在床边,一言不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