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浑身上下不着寸缕,晃荡着双腿,侧头笑意甜蜜,好像是误入凡尘的天使一样。
“我爱你,你也爱我,我会陪你,你不要闹了好不好?”
但此刻那个ฐ男人却变成了林丛然。
他本来应该拥有这一切的。
她把手指抠入口腔,干呕。
打开浴池,把花洒调到最大,水流漎漎,陈济走到เ镜子前,捧起冷水砸在脸上。冬天的冷水从她脸颊๐滑落到前胸,冰冷如刃,本应冻得人刺๐痛,但却奇异地,令她止住了颤抖。
哥哥他在我身边了。
——我想干什么呢?
就像他的心一样。
他不想打她的。
我靠在床上,慢慢闭上了眼睛。
所以我叫不出口。
他面对我。
我娇滴滴地笑了笑。
“哥哥,”我问他,“那你是怎么想的呢?”
我跟他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冬日的太阳很薄,其实并不暖和,但冰岛的天气很奇怪,风里带着湿气,温热、暖和,人也慢慢热了起来。
我不满,用力咬了咬他,他转过头来吻我。
他移开了目光。
所以最后那句“在肏你”被咬碎了,电流音含糊不清。
手机里还是陆秀的声音,和哥哥的声线有九成相似,尾音下落的弧度尤其相像——他教我抚摸自己,“感觉到是哥哥……”。
我知道林丛然能理解这种感受的,他在那天结束的时候把陆秀从房间里带了出来,跟他在客厅里面对面坐着,陆秀问了他很多话,他几乎没有回答,只是沉默地吃茶,末了抬起头看我一眼,起身,把陆秀送出门。
他甚至不会来看我。
他一边说,表情一边变化,可能是想起当时我躺在病床的样子,或许医生说了什么他听到เ了,也或许是丛然哥哥说了什么เ告诉他,反正他看着我的表情慢慢从不可理喻变成了矛盾和纠结,甚至有点同情的意思。
“他这么跟你说的?”
我也慢慢感觉到他懈去力道,把我从怀里拉远,让我看到他的脸。
末了又补充一句:“差不多都处理好了,剩下的在国内对接也没问题。”
我听到哥哥说:“一开始怎么进不去?”
太疼了。
我说:“嗯。”
说实话,见到那女人之后,我其实是有点失望的——她没我想象中的那么好看。
她说的那ว个地名离市中心挺远,在A市六环和七环之间,应该是个小区。附近有港口,还有一个巨大的垃圾焚烧场,地理位置……很适合特殊交易。
这个戏码……
他就继续插入我。
我有点生气了,想要把他推下去,他抓住我的手不让我动,继续在我身体里冲刺,不过这次他慢慢缓了下来,没入我而没有拔出,命令我:“叫我的名字。”
我说:“明天还有课呢。”
他在车上给我找了个宽敞的位置把我放好,让我枕着他的腿,他揉了揉我的脑袋,手法轻柔,按压间舒适异常。他的技艺又精湛了些。
他没有继续废话,把我提到桌子上,移开椅子,站在我面前。
我看着他,他从牙缝里挤出四个字来:“……抓紧时间。”
饭局开始了。
张制片自然而然地说:“哎?是熟人吗,那小沈往这里坐啊。”指了指我旁边的位置。
我脱下内衫,把胸罩取了下来,掀起他的衣服把胸贴在他身上。我蹭了蹭他,十八岁的大男孩血气方แ刚,很快裤ไ子中间就有巨物突了出来。
岑嘉ล看我跑过来,站在原地等了我一会,他在我靠近时张开手臂,先是把我抱在怀里。
“衣服撩上去,把奶子露出来。”陈淮继续说。
陈济慢慢把上衣卷了起来,乳房从白色的文胸和粉色的上衣之间挤了出来,露出她粉色的乳晕和奶头,轻轻晃动着。
陈淮摸上了她晃动的乳袋。
“继续。”他说。
陈济被他摸得轻声呻吟,停下没动了。
“自慰不会么?”陈淮冷笑,“我又不是没见过。”
“当着哥哥的面插自己小穴,手指抠逼,扑哧扑哧的,还叫得那么大声。陈济,你怎么会发出那么เ淫荡的声音啊?”
“你是不是从小就幻想着被我肏,被我摁着肏,被我按在地上肏,想着我的肉棒插着你睡觉?”
“哦对了,你还包养了那么เ多男人,这个算一位,你跟他们睡觉,想象是我在肏你,是吧?现在哥哥来肏你了,你开心吗?”
陈济脸上的血色褪尽。
“现在,自慰给我看,叫我的名字。”
“我要看着你。”
陈济闭上眼睛。
她慢慢打开自己的腿,打开得慢了,被陈淮用力撑开,他甚至不太有耐心地撕开了她的裤子,把她的内裤都扯了下来,悬在大腿根上。
陈济把手伸向她的小穴。
她太干了,插入对她来说有点难,只好先捻着她的阴蒂,尝试出点水来。
但陈淮没有耐心。他直接插入她的阴道,用两ä只手指撑开她,在她身体里出入。
开始很干,后来她摩擦阴蒂,慢慢有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