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觉得我被欺负了吗?”
出了校门,龙包包冲宁言比了个大拇指。
手指来到柔软的穴口,轻轻一戳,粘腻浑浊的感觉十分清晰。
“做什么?”宁言心虚地嗔他。
一根手指插入穴内,宁言难耐哼吟。她不适应如此直接的插入,有些酸疼,可谭柘的手指已๐经进进出出地搅动水液,很快化为酥麻的痒意。
谭柘啵的一声放过乳肉,又去含被冷落的另一侧,手掌顺着她滑腻的肌肤往下,越过平坦的小腹与轻盈的腰肢,来到她试图紧ู闭的腿间。
晶莹剔透的淡粉色就像是春天,还有甜甜的奶盖,肯定很好喝。而且还卖到脱销,她又不能ม请谭柘再给她带一杯。
“还有三分之一。”谭柘幽幽开口,宁言就像炸毛的猫。
情人之间的糖果吧?
她买了一对小人模样的软糖,一男ç一女,一颗爱心从中间分开。
小姑娘现在才十八岁呢……
两只小脚๐在空中乱踹,宁言几乎从桌子上滚下来。
“敢不敢了?”
这一世才找到เ她几天,就产生这样的变数。谭柘越加紧ู张,非要她长记性。
体贴的真不像个十七八岁的男ç孩。像是更年期不分性别,跟在孩子后头念念叨叨的婆妈家长。
“你不喝?那ว我也不喝。”抢走亲舅舅做的茶,祝晔书美滋滋地合上盖,计谋得逞后不忘嘲讽:“什么เ时候想喝了和我说啊,什么时候都可以。”
“呜呜。”
往外拿出时,有一缕鲜红色。
“呼……”
她未来的老公不仅长得帅,有钱,还会做饭。
虽然哪里不对,但龙包包说的没错,要对谭柘说谢谢。
“哪什么?超棒的哎!”龙包包对芝士火腿棒的味道赞不绝口,“这么好的男ç人,你不喜欢才有鬼,我都要喜欢上他了!”
精液浇在花心又热又涨,宁言几乎将下唇咬破,才没有让高潮的呻吟声溢出。
小肉穴顿时紧缩,夹得谭柘爽得发麻,腰肢狠狠地耸动两ä下,抵在花心射精。
雨声越来越大。世界昏暗无边。
萧瑟苦闷中,宁言抹眼泪时冒出一个念头:如果枝丫ฑ落地算死亡的话,其实死亡也不是那么เ痛。
“啊嗯……不,不行了……”
唇舌勾缠,身下紧贴。胸前的双乳被手掌裹覆搓弄,插弄时乳尖被捏得极痛,快感汹涌而剧ຕ烈。
“好。”谭柘将车停稳,断ษ绝宁言砸窗跳车的可怕想法:“好好上课。”
像极了被欺负的乖宝宝。
被谭柘引导着脱下裤子,粗大的阴茎跳进手里时,宁言头脑空白。
“别急。”
宁言垫脚去看,透过书架的缺缝,对上一双深邃的漆黑眼眸。
书架末尾,第二层,高低起伏的书脊缺了一格,正是她归还的书的位置。
“嗯?”谭柘语调温和,“别ี哭,没错,不需要解释。”
也是。都被看见来同学家里了,还能解释什么เ?
宁言就是不松手:“我不喜欢他,我喜欢你。”
就像个小哭包似的连话都说不清了,谭柘看得心疼又好笑,一把将她揽进怀里安抚:“我知道,我让他给你道歉。”
“别走。”
宁言反抱住谭柘,恨不得挂在他身上,泣音委屈地问:“谭柘,你知道为什么เ还要娶我姐姐?”
“小机灵鬼。”
这么多世终于听见她吃醋的发问了。谭柘嘴角不自觉上挑,心中的苦涩也淡去不少,“我说要娶你姐姐了么?不是你自己喊我姐夫喊得很开心?”
“我哪有……”
宁言脸红了。
“相亲见面吃饭,八字还没一撇,言言就喊我姐夫。我怎么好意思拒绝?”谭柘故作苦恼:“难道要在你母亲和姐姐面前凶你,让你别乱叫。”
宁言越想越丢人。止住的眼泪又冒出来了。
“那ว你为什么和我姐姐相亲?”她任性问。
“我说是为了和你见面,你信吗?”
谭柘点她的小鼻子,“我们总不能每次都在图书馆见面,然后到停车场里偷偷接吻,或者我带你去酒店。”
谭柘用无比正经的语调教育她:“言言也不会接受的,对吧?”
那听上去真的和不自知不自重的坏小孩一模一样。
那天回家,宁言做了春梦,心还在砰砰直跳。总觉得自己้叛逆期做错事。若是再往下想,恐怕这份暗恋就要变成心理阴影永远折磨她。
“谭柘,你是不是,也喜欢我?”
宁言问的小心翼翼。门外祝晔书敲门,诚恳地说他知道错了,一定好好道歉。
“你说呢?”
谭柘替她抹了眼泪,让她好好做试卷,“先把题做完,冷静冷静再说。”
可谭柘走后,宁言心烦意乱。祝晔书的道歉也没听进去。
宁言发现托盘底下有一本书。薄薄的几十页,石木的文字阴郁而痛苦,内容是一篇标准的总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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