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我帮艳姐收拾房间退租,搬过来还整理了半天,没有去军分区,隔天倒是有人找上门来。
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这句话在我身上真是得到了很好的体现。
想我们姐妹俩一起伺候?美得你!艳姐嘴上虽这么说,可一对美目中透出的笑意却泄露了她的真实想法。
第二十五章花样菜式
美肉在口却不能尽情享受的滋味真是难受呀!花了小半个ฐ钟头我才慢慢让分身平复下来,秦慧才坐直身子,开始说昨晚的事儿。
我瞪着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小美人儿,恨得牙根直痒痒。心中有气,扑上去摁住她就呵起痒来。
躺在床上,鼻端似乎还残留着黄佩芸那清幽的体香,胸腹间彷佛还留有那荡人心魄的柔软触感,有此香艳经历,我今晚一定连做梦都会笑出来吧?
两人一路无话,回到旅馆,互道晚安,各自回房。对刚才的好戏她虽只字未提,我却知道她内心一定不会像外表这么เ平静,现在大概还是巨浪ฐ滔天吧?希望她晚上不要失眠就好了。
这时工作人员不失时机地给前排的人送上矿泉水,大家都渴了,自然是立马开盖痛饮。
这时主持人请周永成上台讲话,在一片掌声中他阔步走上台。这家伙是x市有名的听众催眠师,据说他上台从不带讲稿,凭记忆自由发挥,跑题功力一流,语速又奇慢无比,一场报告下来全场估计能ม有一半以上的人睡着。
这有什么,他俩不和早就是公司公开的秘密了。秦慧对此不以为然。
哎,你们知道吗?郭猛玩笑开够了,停下来压低声音神秘地说:今天二老板和三老板又大吵了一架,会议都中止了,我们才能提前溜出来吃饭的。
目前的我还完全不具备有这个实力,回到เ现实中,给人打工始终不是长久之计,我现在当务之急就是要好好熟悉成熟ງ的公司的运营流程,管理机制ๆ,学习成功经验,积累็原始资本,将来自立门户,一步一步创造自己庞大的王国,以坚强的实力,来证明我今日心中ณ所想。
一夫多妻又怎样?兼收并蓄又如何?只要彼此付出真情,我们自己心甘情愿的事我又管你世人如何评价?
哦,是萧桐先生吗?人力资源部跟我们打过招呼,后勤部在三楼,电å梯左拐第二个房间就是。
说实话,在上星期的人才招聘会上,凭我名牌大学的双学士学位,想找个ฐ更好的公司并不是多难的事,我之所以选择了只有500来万资产,实力一般的通达是因为ฦ那天通达招聘席上的两位公司职员都是不错的美女,色心大动的我毫不犹豫地填了通达的表格,并如愿以偿地拿到那唯一的招聘名额,进入了通达。
如果说平时黄佩芸的美是淡抹浓妆,雅艳相宜,那么现在我眼前这个ฐ卸去有所有粉底眼影唇彩的女人就是浑然天成这个成语的最好诠释。
芸姐,你…你真美……即便是早已打定主意故作轻松,她那震撼人心的美丽还是让我不由自主ว地开口称赞。
真的吗?谢谢!她展颜一笑,轻移莲步朝我这边走过来:你也喜欢班得瑞?
谈不上特别喜欢,光从情感上说我还是更喜欢中国民族音乐:不明白她为什么忽然转移话题,我心中惴惴:只是这类音乐听了以后精神放松,心情舒畅ม,让人如沐春风,确有独到之处。
是啊,从前我失眠的时候,除了吃安眠药,都是放这张碟来听,借此放松心情,帮助睡眠的。她在我面前半米处站定,俏脸红得更厉害了:这次旅๓游回来,我再也没有失眠过。桐,你应该知道原因的。
我……原因我当然知道,这种变化也正是我希望看到的。可是她这么เ直截了当地说出来,和刚才餐桌上的对答一样,都那么เ令我难以招架。
萧先生,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请你跳一支舞呢?不知是不是看出了我的尴尬,她居然提出这样的要求来。
只见她左臂向体侧水平举起起,拈指如兰,姿态飘逸。右手抬起向我,玉腕微屈,素า手轻垂,手背向上,略略欠身,整个ฐ一欧洲中ณ世纪的女性标准礼节。
见她俏丽ษ的脸上满是顽皮的笑容,我心中大乐่,美人相邀,岂有不从之ใ理?
况且和刚才她那种单刀直入的表达方式不同,这样含蓄自然的交流才是我真正想要的,当然是要陪她把戏做足了。
哪里,是我的荣幸才对,求之不得。我低下头,捧起她的手送到唇边,轻轻印上一吻,踏前一步,右手顺ิ势揽住了她的纤腰。
从学校毕业后我就没有跳过交谊舞,可她比起我来更是不堪,简简单单的慢四都跳得动作生硬,连续踩了我脚好几次。
看来真如她所说,这可怜的人儿每晚都只是沉浸在对亡者的回忆与哀思中,连最基本的社会交际活动都极少参与。我心中怜惜,更轻柔地引导着她的动作与脚步。
聪明人不愧是聪明人,五分钟不到她的舞步就慢慢熟练起来,身体动作也柔和多了,再不用我的引领。两人的配合已是基本默契,渐入佳境。
乐声悠扬,舞姿翩翩,慢四舞步虽跳不出什么เ彩来,可光是她美目中不时递来的动人眼神就让我如饮醇酒,心神荡漾。鼻中幽馥阵阵,手里软玉温香,此情此景,当真是此时无声胜有声。
她跳得性起,嫌拖鞋碍事,像那晚在海滩上一样,两下蹬掉。于是银色的裙摆下,一对赤裸的玉足小鱼儿一般在柚木地板上游走。我余光瞥见,心中ณ一荡,下体竟又热热地不安分起来。
知道我为什么一回来就跑去洗澡,把你一个人晾在客厅里吗?她凑过檀口在我耳边呢喃,几缕秀发带着清香掠到我脸上,蹭得我一阵舒服的麻痒。
为什么?你有洁癖?只要不过份,这也算个好习惯,她天然的体香混合着浴液的味儿嗅着的确是挺舒服。
因为…因为我想让你看到浴ภ后最清洁最美丽ษ的我。舞步戛然而止,她把臻首移离我的肩头,停下了所有动作,面色平静,眼波如水,就这么看着我,等着我的答复。
上帝,她这是把我推到了悬崖边缘,逼我做出决定。如果我这时有所表示,比如将她拥入怀中,意即接受她早先的提议,成为她的情俘。要是仍措词推托或委婉回避,连续被拒绝两次她会有什么样的反应我也不知道。
我俩现在的情形就好比两ä军对垒,势均力敌,我原本只是略处下风,并未真正战败,如果满足现状只是坚守的话倒也相安无事。可她这一招正面对决立马改变了整个ฐ局势,我必须在生与死之间作出抉择。
那几秒钟对我来说就好像一个世纪一样长,我有得选吗?难道我真能ม如她所愿,置艳姐、阿慧她们于不顾,一心一意和她双宿双栖?那我也就不是萧桐了。
可就这么放弃她未免也太可惜了。我脑筋转得飞快,试图找出一个两ä全其美的办法。
她见我沉吟不答,眼中闪出一丝愠色,嘴角微不可察地抽动两下,眼看就要发作。
情急之下也顾不了这许多,我抓起她仍放在我肩头的手,拉过她的头不出来。
我什么เ?我是你命中注定的男人!我突然提高了音量,目光凌厉,直盯着她,要让她在心理上觉得我难以抵抗。
可是…可是一个男ç人怎么可以拥有几个女人呢?你不觉得羞耻吗?和秦慧一样,这种有悖伦常的事黄佩芸一时怎么เ都没法接受。
我的观点是,只要自己้心甘情愿,道德理法统统滚一边去。这有什么เ可羞耻的?两情相悦就该在一起,天王老子也管不着!我不给她任何思考反驳的时间,再扔出一颗重磅炸弹:再告诉你一件事,艳姐和阿慧已经和我有过亲密关系了,她俩现在都是我的女人,相处得也相当好。
艳姐?阿慧?你是说严艳和秦慧,怎…怎么เ可能?她美目瞪得溜圆,脸上清清楚楚地写着我不信三个ฐ字。
人都说女人善妒,可我在她俩身上看不到เ半点忌妒的影子,现在她们是以姐妹相称,实际上就像真正的姐妹一样,亲密得不得了。我脸上浮起不用伪装ณ的幸福表情:她们俩都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好女人。
我俯前深情地凝视着她的双眼,伸手抚上她气得通红的俏脸,将她在餐厅里劝说我的话稍稍改动后奉还给她:别犹豫了,相信我,选择我,我们一定会幸福的。
她似乎是被我一番话震晕了,直到我手掌碰到她脸颊๐的一刻她才如梦初醒,整个身体触电般向后弹开,抓起沙发上的靠枕就朝我扔过来:萧桐,你这个混蛋,大骗子,你去死吧!
我心里明白,这并不是她经过深思熟虑后说出来的话,并不代表拒绝,只是她因心理上一时难以接受而产生的激动情绪,所以不闪不避,任枕头砸在身上脸上,反正一点儿也不疼。
她扔了两个枕头,惊觉到我反应异常,抬头刚好对上了我清澈如水的眼神,全身再颤,呆了片刻๑,返身扑在沙发扶手上抽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