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诱人的景色是在阴部,指头轻轻的揉搓着微微外翻的阴唇,间歇地将手指头插入小穴中,不过大部ຖ份的时候都是划ฐ圆圈的抚摩着阴核,每一次指尖滑过阴核,都可以明显的看到เ她全身激情的反应。蓉奴显然已๐是个中ณ老手,对于自己身体的敏感部位了如指掌,每一个动作,每一次抚动,都被她的身体忠实地反馈出来。
这一切让我感觉到เ她们无时无刻๑都不断在追逐着快感,尘世间的一切束缚对于她们都已不复存在,她们极其容易兴奋、激动、高潮、再度的兴奋。对于她们来说,每天除了服侍主ว人的需要外,就是去追求更多性的快乐!
记住地阯發布頁我的另一只魔爪在她的大腿上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身躯一阵扭摆,下意识地想将两腿紧紧的合并,这只是徒劳。我的手一路爬行到เ大腿的尽处,紧紧地按住她的阴户,用力的摩擦起来。我的嘴吸吮着她的乳头,大手蹂躏着她的玉乳,而另只手更是在刺激她敏感的禁区。
突来的刺激,让淫奴好像一根放松的弦又绷了起来,美丽ษ的肌肤因为紧张立即紧绷了起来,同时也泛起一阵粉红的光泽,多迷人的一刻。我含住她玲珑的乳头,用力地吸吮了一下,她的身躯又是一阵抽动,好玩!这条小母狗还真没被男人碰过。
我朝她招了招手,道:“来,到这边来跪下!”
犹豫了片刻๑,淫奴慢慢的走了过来,温顺的跪坐在我的脚边,我抚摸着她光滑的长发,像抚摸着一只宠物般。
因为老头武力的威慑,她才如此的听话,如果和我到江湖上,天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我并不需要一个木偶,这不是我所需要的,但现在只有摄魂大法才能ม加强这种掌控。
大理石的地面非常的坚硬,只跪了会,淫奴便显得有些难受了,但由于我没有叫她起来,还是乖乖的跪在地上,我俩便保持着这种沉默的情形。
我突然邪邪ิ的笑道:“闲着也是闲着,来替我口交吧!”
“口交?什么是口交?”
淫奴显出一副不知道的神情。
我笑道:“就是用你的小口来舔我的阳具!”
说完,拉开长衫的下摆,露出已渐渐苏醒的阳具来。自从当了老头的徒弟后,连着装都受了他的影响,我靠!
她似乎被惊呆了,双眼睁得大大的,小嘴都合不拢了,她似乎没有预ไ料到เ我会提出如此无耻的要求,“这,我我做不到!”
她激烈的反对着。
“你是我的女奴,不听话,小心受到惩罚!”
我威胁道。
她似乎想起了这几日的惩罚,露出害怕的神情来,但依旧坚持道:“主……主人,我真的做不到เ,太脏了!”
我看见她一副又是害怕、又是倔强的神态,不禁暗暗好笑,我故意叹了一口气,道:“不知道你是主人,还是我是主人。好吧,好吧!那就不口交了,但你要用手使主人的阳具兴奋起来,否则……嘿嘿!”
记住地阯發布頁听见我威胁的笑声,淫奴显然知道了这是最后的底线,颤抖的伸出手来,握住了我那丑陋的东西。她的手指细长,如白玉雕刻一般,而手心则柔软极了,一碰就知道从没干过活,让一位公主ว跪在我面前替我手淫,太太过瘾了。
淫奴连性交也仅与我有过一次,更不谈替男人手淫了,一看就是只菜鸟,双手只是轻轻的抓住我的阳具却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是好;而一双大眼睛既想又不好意思的看着我的阳具,她显然在揣度它这么的长,刚才是如何放入到她的小穴中去了的。
看来我又得教育教育她了,我笑道:“刚ธ才就是这根东西让你欲死欲活的,时间长了,你就知道它还有其它的好处,现在你将肉棒上下的搓动,别太用力,也不要太轻了!”
听完我的话,淫奴只好上下的搓动起来。一阵温暖柔嫩的感觉从肉棒上传了过来,虽然不如口交的过瘾,但也算不错了,我闭上眼睛,靠在椅背上享受着淫奴的服侍,我刻意忽略๓着肉棒传来的刺激,想着刚ธ才学习的心法,心法到是很简单,但威力太差ๆ了,只能对付武功低微的人,如果能ม使被施术的人只是对我无比的服从,却又具有自己้的智慧,思维就好了。这本是低级的,不知道老头那有没有高级的?
肉棒的感觉越来越强,我再也无法专心地思考了,我睁开眼睛看了看淫奴,她没有觉察到เ我的动静,仍专注地揉动着。肉棒在她的服侍下早已雄起,更显粗壮,而她显然已经动情了,一双媚眼看上去水汪汪的,而双靥早已潮红,高耸的胸脯急促的起伏着,我想现在要她去舔吸我的肉棒,她也会的,不过我要将这作为摄魂大法效果的实验。
“好玩吗?”
我笑问道。
这时她才发现我正看着她,羞的全身都红了,我将她拉到我腿上坐下,更是一头扎进我的怀里,唉!害羞的女孩。
我已经渐渐熟悉了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是如此的光滑、如此的细腻,如丝质般的感觉,我的手很熟ງ练的抚摸到她的小穴中,“滴滴嗒嗒”的淫水又流了出来,真是个ฐ热情的女孩。
我笑道:“乖奴儿,又浪ฐ了,又想要肉棒了吧?”
“人家才不要肉……肉……”
淫奴嘤咛一声,更加不肯将脸转过来。
你现在越是发浪,等会越发容易高潮,我就更容易成功,我思忖道。
我的一只手紧ู紧ู地搂住她的肩膀,让她平躺了下来,美丽的身体尽情地展示ิ在我的面前,好像一道大餐般令我食指大动。我从她的颈部一直亲吻到她小腹深处,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百花的气息,让人陶醉不已。
我停留แ在小腹的附近,伸出舌头试探的舔了舔,“哎呀,好痒啊!”
她娇声道。我毫不理睬她,舌头径直在圆圆的肚脐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