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的女人大概ฐ有点不堪忍受了,开始激烈的摆动头颅,嘴里发出呜呜声,目光不停的在我和她自己的胸部之间扫动,被皮带扣着的双腿直直的举了起来,我忽然明白她的意思了,她是在央求我帮她把插在阴部的假阳具拿出来,我也有点于心不忍,伸手到เ她腿间捏住露出的一头向外拔,出乎意料的是这个震动着的东西被夹的很紧,一下竟然没拔出来,“这女人夹的力量好大啊!”接下来我改变了方แ法,先捏住它轻轻转动,接着小幅度的前后抽送,女人像明白了什么似的配着尽量放松双腿的肌肉,当我感到抽送变得比较轻松时再猛的用力一抽,只听“啵”的一声,假阳具伴随着女人一下长长的呼吸被我拔了出来,接着一大股液体突然从没来得及闭的阴道中喷射出来,猝不及防的我来不及躲开被喷了满脸,我心头火起顾不上擦脸,一把抓住她高高举起的小腿,另一只手狠狠在她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结果又是一股液体喷涌而出,“乖乖,这得要多少水啊?看来这女人真是水做的!”我一边心里惊叹着一边掏着手绢,因为脸上的水太多,有一部分顺着脸颊流进了我的嘴里,我刚ธ想啐出去,却猛然发现这股液体竟然没有想象中ณ的腥臊,反而有点淡淡的甜味,习惯性的咂咂嘴味了一下,不错!真的是甜的!“你连这种女人的脏水也喝!”耳边传来了雅子的惊呼,我没理她,低下头想看看到底是怎么เ事,结果发现女人的肛门里也被插进一个ฐ类似的东西,我性如法炮制ๆ也把它拔了出来,这是个粗大的肛门塞,插入体内的圆锥部分比露在外面的直径要大的多,足有我的拳头大小,被撑开的肛门似乎失去了弹性,孔洞大开,只有深红色的肛门边缘在微微蠕动着,向里看去,粉红色的肠壁历历在目。
这么เ完美的身材和皮肤给我的印象仿佛是遇上了完美的性爱女神,可脸上细细的皱纹又给人一种说不出的怪异感,这种反差让我怀疑这一切是不是我出现了幻觉,这时雅子略带醋意的话让我突然意识到了问题所在,“这明明就是个ฐ被他们加工ื过的女人嘛!”“嗯?加工过?”我一时没反应过来,“我以前听说他们能ม把女人全身的皮肤和肌肉都处理一遍,变成你们男ç人最喜欢的样子,连毛孔都会收紧到看不出来,再加上各种药物,最后就成了个活着的性爱机器!我看这老女人就是被处理过的。”“还有这种事?”我很惊诧,哦,对了,难怪刚才藤田会说这里的女人比狗还不如!这竟然是真的!我一时呆住了。
我愤愤不平的反驳,“啊哟,给脸上鼻尖啦!毛长齐学会顶嘴了!要不要我求你啊?谁刚才喊着闹着要肏老娘的!现在翻脸不认账了?”
我委屈的大声说到,自从幼时开始练功后,正常男人的梦遗从未在我身下出现过,如果不是每天清晨醒来发现下身高高昂起我都怀疑ທ我是不是个正常人,“哟!还怪委屈的,算我说错了,好吧,咱这还是个纯情的小童子鸡呢!”
在办公室休息间的更衣镜前,睛川刚ธ一边系着新军服的衣扣一边在想:“这五年来死在自己手里的抗日分子没二也有一七八十了吧,我到底还算不算是潜伏特工ื啊?”
说完睛川ษ刚就走出了审讯室。
第六章
『人彘』这个称呼最早出现于西汉,是一种极为残忍的刑罚,不过在当时的
条件下,割去四肢,挖去耳鼻,拔掉舌头,刺瞎眼睛之后能活一天应该是很大的
奇迹了,『汉史』记载的行刑后还让汉惠帝观赏的记录应该是夸大其词了,反正
我是不信,可放在面前的笔记彷佛是在嘲笑我的无知,现代医学中的解剖学,外
科,神经外科,内分泌研究等等无一不在这里发扬的淋漓尽致,犹如重新打开了
潘多拉之盒,将古人无法实现的梦想一步步的变成现实,甚至有所超越,细胞学
的发展又让这种血淋淋的暴行变成了『缺陷美』。
这本由á石井部队诊疗部ຖ永山大佐所写的笔记详细记录了是如何把一个美丽健
康的女人变成为满足不同性爱需求而肆意改造的过程,在三年多的时间里,这个
可怜的女人经受了二十几次外科手术和六七次内科手术,几乎全身都被他们割开
研究过了,甚至只是为了不让她在口交过程中发生不受大脑控制的消化道痉挛就
尝试性的切除了胃上部,长期的肛门电å击训练使她的肛门约括肌的收缩力不到正
常人的五分之ใ一,时间稍长的活动就会导致失禁,而失禁的解决方桉竟然是长期
进行流食喂养及真空吸便,流食中ณ更是添加了杂七杂八的道听途说而来的药物用
来让大便不再有令人作呕的味道,而由此造成的消化能力被基本破坏的后果却无
人问津,在这妖艳的外边下面到底隐藏了多少罪恶啊!最可怕的是这所有的一切
都是在石井四郎的默许甚至是支持的态度下造成的,由此可见石井部ຖ队的所作所
为已๐经不单单是馨竹难书了,应该是人神共愤了,只要是稍微还有点人性的话,
谁都不会允许发生这样的事,可它却在光天化日之下存在了四年!这四年来73
本部就像个恶魔一样吞噬着所有被送进去的东西,然后生产出无数的恶魔之ใ卵
时刻准备毁灭这个世界!可我在这个恶魔面前是那ว么的淼小,连微微撼动它的能
力都没有,只要我起了这种念头,恐怕粉身碎骨对我来说也是个奢望了!到新
京已经三天了,这三天里我每天都会从噩梦中惊醒,醒来之ใ后全身都是冷汗,噩
梦的情形无一例外的都是那可怜的女人和石井四郎,女人咽呜的悲鸣和石井放肆
的笑声交替出现,有时我惊恐万状的发现正在被石井实验的竟然是我自己,石井
则得意洋洋的看着我说肖刚,你的末日没想到来的这么快吧!
于是我又大汗淋漓的醒了。
不知道那两个可怜人现在怎么样了?雅子有没有遵照医生的吩咐喂养她们
呢?
我坐在办公桌前突然想起这个问题,已经一周过去了,雅子连个电å话都没给
我打过,要不是我知道她还在上班的话还真以为她人间蒸发了呢,也许她还在乐
不思蜀吧,想到เ这儿,我竟然微微有了点酸意,一想到那个女人逆来顺受的和雅
子颠鸾倒凤,我的下身禁不住又开始悸动起来。
我正想着要不要打电话给雅子约个时间去她那儿时,电å话铃响了,我拿起话
筒,耳边传来雅子焦急的声音晴川,赶快来陆军医院,出事了!
说完就挂了,我第一反应就是那母女俩出事了,赶紧下楼开车出了司令部,
医院在城的另一端,我花了二十分钟็赶到了医院,看到雅子的汽车随意的停在
急诊室门前,车门都没关,我停好车后疾步走向急诊室,在经过雅子的车时向里
面瞥了一眼,看见了车后座上的斑á斑血迹,心里勐的一抖,哪个出事了?还是两
个都出事了?刚进门就看见穿着西服长裤的雅子焦急的在手术室门口转来转去,
而孩子母亲坐在轮椅上神色惶然,泪珠在眼里滚动着,胸口不断的剧烈起伏,样
子非常激动,雅子看见了我就迎了上来,一番解释后我知道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雅子今天轮休一天,突发奇想的要带母女俩去买衣服,还生怕那女孩母
亲走路不方便特地从住处附近的日本诊所里借了轮椅,就这样高兴的出门了,没
想到过了不久雅子为了躲闪路上要饭的小孩踩了急刹้车,小女孩猝不及防头撞在
了座椅靠背上,一会儿就从嘴和鼻孔里向外流血,雅子慌了神就赶紧ู来了医院,
医生初步诊断说是颅内出血,到现在还在手术。
我赶紧ู劝她放宽心,说小孩子只要淤血流出来就没什么大事,雅子见我说的
轻松,也就不那ว么着急了,我倒是很意外,雅子向来不把中国人的死活放在心上
,可以说是血债累็累,这十来天就好像转了性子似的关心起她们了,是性爱的魅
力还是她看到这孩子后母性大发,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了?我看了看轮椅上的母亲
,才发现她也穿了身崭新า的旗袍,紫红色的绣花软缎面料配上她雪白的肌肤更显
得是人比花娇,头发也盘得整整齐齐,由á于是坐着,旗袍的开叉缩到เ了大腿根部
,露出根细细的吊袜带,吊袜带连着肉色的透明丝袜,脚๐上还穿了双细跟的高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