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就好,今晚的事我会弄清楚的,我们先回去吧。”
谢云遥随口说:“我刚刚醒来时,发现你们都晕了,我就想去找人来帮助我们,但是很不巧没有找到。”
我这也没有使劲,这掩面的样子,是被打哭了吗?
这是在哭还是在笑?
三国混战,死于战场上的人,数不胜数,谢云遥虽然没有去观看那前来盟约的邻国使者。
嘉昱国人普遍看起来俊美秀气,而漠北使者则ท人高马大,豪放粗犷。
宴请贵宾往往也在这就酒楼。
这家酒楼有身份限制,能ม进去的人非富即贵,也算是一种身份的象征。
谢云遥勾起沈臻的下巴,心猿意马的想,盯着他鼻尖的小痣,小屁孩长的真不错。
“不管你相信与否,我都不是谢景元的人,他还没这个资格来使唤我。”
这声音明明不在耳边,却在心头激荡,让她心中ณ一紧,难以排遣的烦躁在心中郁结。
将军府距离晟王府不算太远,寻常人走路也能很快赶到,谢云遥瞬移更是很快便可到达。
后来她也没有来得及多问,就被身后排队的人,焦急的推到了一边。
“非也,非也,是!也不是!”
怪就怪在,临走前她鬼使神差ๆ地停了一步,回头看了看沈臻。
一番打斗之后,最后一个拼死挣扎的黑衣人被消灭在剑下,剑饮血风止戈。
“就是,这姑娘听说还是个平民女子,平白被人抢了去,还作弄死了。”
谢云遥只匆匆看了一眼,没有不尊重地仔细打量,本想和他聊一下这附近的情况,远处却又有悉悉索索的响动传来,立刻噤声。
黑猫又重新恢复了平静。
“喵!”
而且竟然还有实体,摸起来像一样软棉。
沈臻这才看见谢云遥说的东西,小小的一团,只有她的巴掌大,怎么看也不像什么大麻烦。
或许是感觉到了沈臻的视线,小团子吐出谢云遥的手,恢复到了圆圆的一小团,黑不拉几的没有五官的圆球脸上竟然诡异的勾出一个笑脸。
沈臻看着黑漆漆的地缚灵,果然是一个ฐ看着很奇怪的东西,心中不确定的想:这玩意在冲自己笑?
谢云遥看着沈臻如遭雷劈的样子,把地缚灵转了过来,刚ธ好看见小东西没来得及收起的笑容。
谢云遥手下一抖,差ๆ点把这丑玩意扔出去。
太丑了,笑起来更丑了,幸好是小小的一团,还有点丑萌,如果长大了……
简直惨不忍睹。
或许是感觉到เ了两个人的嫌弃,小黑团收起了笑容,缩得越来越小,只有掌心那么เ大了,一动不动。
谢云遥看着它备受打击的样子,忍不住笑着对沈臻说:“这小玩意,还挺喜欢你的,想来是和你有点渊源,你到底从哪背过来的?”
沈臻也摸不清头脑,他仔细想了一下自己้来的路线,也没有经过什么เ奇怪的地方啊。
突然他眼神一沉,难道是?
“想到了?”谢云遥见沈臻脸色一变。
“来的路上经过了一处剑冢,不知道是不是从那里带回来的。”
自古以来,去了战场就等于把半命都交了出去,战场上死伤无数,但是几乎ๆ所有死去的人,都很难马革裹尸还。
为了纪念这些人,或者说是安慰活着的人,南梁一直有一个地方。
剑冢。
剑冢虽然叫剑冢,但是里面不仅只有剑,还有刀,和各种兵器。
里面都是死去的战士留下的兵器,按照南梁的习俗,每一个客死他乡的人,带着他们随身一件物品回来,就能够为他们指引回家的路。
青史几行名姓,北邙无数孤魂。
死在战场上的人,不让他们死了都找不到家,所以留แ下他们的武器带回城外的剑冢里埋葬。
今天晚上参加完宫宴之后,沈臻去了剑冢一趟。
“为何今日去?”谢云遥捏了捏手中的黑团子引起它不满的扭动。
“我有一个救命恩人,今日是他的祭日,带了两壶酒去看他。”
后来就直奔晟王府,也没有路过什么奇怪的地方。
谢云遥看着这个丑不拉几黑不溜秋的小团子,这怎么看也不像剑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