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然,眼前阳刚的面庞柔化成女子秀气的样貌,含笑吻住她的呻吟,身下的律动未止,勇猛地捣入花房——
她娇喘,嘤咛,腹下的空虚被填满,抬腿将他的腰身紧紧勾缠……
诶?好像男子女子对安抚的理解不同?
这般想着,楚绾抬手揽住她的肩颈่,手心一遍一遍地抚摸着她后颈่,本意是想让她缓下来,不曾想,唇上却被吮得更用力。
再过两日即是上元佳节。这是她在大武京都度过的第二个年头,仍是不习惯东方雨水丰沛的气候。
染着丹蔻的葱指拾着叉竿,轻柔支起雕窗,皙白粉嫩的人儿倚出窗前,美目俯瞰街上人潮熙ກ攮,贩郎的叫卖之ใ声不绝于耳。
吐蕃在中间被两大强国拉锯,苦不堪言。大武虽也不是什么善类,但近年来休养生息,无主兵之意,且多次援兵相助,比起南燕屡屡侵犯,两ä厢相较起来,大武已是和善宽仁。
大武朝兵强国盛,物资富庶,女帝即位后大刀阔斧地吞并了周列小国,如今天下叁分,大武朝雄踞东方,与北合国、南燕国形成叁国鼎立之ใ势。吐蕃地处大武与南燕交界,孤立无援,无论是南燕要攻打大武,抑或是大武欲收攮南燕,势必要途经吐蕃,这便是尴尬的存在。
楚绾再受不住,将她微微推开,深深地喘气。
不让亲嘴,李珃转而舔上的她的耳珠,灵巧的舌尖勾勒耳廓,若有似无的淡扫,如一根轻羽沾着凉意,引得佳人一阵颤栗。
小郎君还挺会撩拨呢。
楚绾勾起妩媚的笑,水眸含春,以指尖在李珃滚动的喉间轻扫而过,柔声问道:“还想要什么?”
只要钱给够,奴家什么谱都能ม奏。
李珃抓住她撩人的手,黑眸与她相视,深沉而炽烈。“要你,要所有的你。”
话落,李珃将她拦腰而抱,缓步走向榻,轻柔安放好。
才着榻,楚绾欲起身,李珃以为她想逃,立即覆身将她压制ๆ,埋首在她颈间轻蹭,闷闷地道:“不许走。”
也不知她怎会认为她是要走,楚绾既无奈又想笑,都上榻了还能去哪。“先容奴家为小郎宽衣。”
宽衣?李珃静默片刻,才道:“我是女子。”
楚绾看了她一眼,“我知。”纤手已伸去解她的衣襟。
若不是知晓小公子其实是女子,她也不会这般牺牲色相。
教坊的嬷嬷教授过女倌如何在性事上取悦恩客,皆为男女之间。楚绾吃定了同是女子,认为李珃不能拿她如何,再亲昵,无非是祛了衣裳相互亲吻抚摸,无甚损伤。
李珃不知她待女子之事的理解出了误差ๆ,只仍对当年她与男子拥吻的画ฑ面记忆犹新,不禁奇怪,楚绾就算是娼,也该喜欢男客才是,知她是女子也愿献身?
难道楚绾也喜欢她了?想着,就脱口而出:“你心里有我?”
黑眸紧紧ู盯着她,带着强烈的希冀与几分喜色,如极度渴望讨到เ糖吃的孩童,让人不忍拒绝。
楚绾心里暗暗叹了口气。她这般问,能ม说没有么เ,钱可还要。
“自是有的。”女子床上的话,与男ç子酒桌上的话一样,谁信谁吃亏。
但可惜,楚绾说什么,李珃就信什么。
李珃心中ณ一紧,激动地握住她的手,亲昵道:“绾绾,我喜欢你。”
绾绾,还挺好听。楚绾双颊๐漾起酒窝,应了声:“嗯。”
她的应允,让李珃自认得到佳人芳心。多年的惦念终于换回回响,她们是两ä情相悦的。
李珃热血翻涌。外袍才去,还有里衣,却再容不得她慢斯ั条理的宽衣解带,叁两下反将楚绾的衣衫剥得干净。
“唔。”骤然衣不蔽体,虽面对的是女子,楚绾仍是羞赫非常,面容娇艳,呼出的气息都带着热意。
气氛在她裸露后突然变得朦胧暧昧,身上仿佛散发出情欲的香气。
楚绾的身形纤细,挺翘的浑圆恰一手可握,蕾尖粉嫩,腰臀玲珑有致,肌肤细腻雪白。李珃炽热的视线扫过胴体的每一寸,喑哑道:“真美。”
她由衷赞叹,眼中是痴迷,是爱恋,是欲望,是虔诚,爱与欲交织。她何德何能,能ม让楚绾躺在身下,看她为她动情。
她的眼神太蜇人,仿佛被她看过的每一处都烫了起来。楚绾眉目含羞,忍不禁抬手环住她的颈项往下揽,娇็嗔道:“别看了。”
李珃嚼着坏笑,唇舌吮上香软的唇瓣,一手覆上一团圆乳,带着薄茧的指尖轻抚着她的柔软,那如丝般的触感让她忍不住用力地搂住乳肉,放肆地搓揉。
被肉贴肉地着实揉弄,胸乳因她掌心的热度而敏感,乳蕾轻轻绽放。
“嗯……”楚绾微眯着水眸,舌尖不由自主地与她交缠,细微的嘤咛从被吮咬的小嘴里逸出。
她的体香充斥鼻间,李珃贪婪的嗅着。挑逗的舔吮转为激烈的抚触,张嘴饥渴地采撷甜美的花色蕊尖,张狂地吮吸着两团嫩乳。
丰软的雪乳被又舔又咬,吮出点点吻痕,水嫩的乳尖泛着晶亮唾液ຂ,有如绽开的花蕊。丹ล唇轻启,婉转呻吟,“嗯啊……”
她的媚吟诱人极了,李珃耳朵都酥了。低下头,伸舌轻舔过乳蕾,拈住乳尖的手指犹在蓓蕾旁轻转,手掌来回磨蹭嫩乳。
“唔……”明明她舔的是胸ถ,楚绾的小腹却逐渐升起一股燥意,娇胴轻蹭摩挲着上方的温热身躯。
纤细的指尖滑过她的腮颊,她喜欢小郎君秀气的曲线,如丝绸顺滑。指尖缓慢地移动,来到紧ู致平坦的腰腹,如按着琴弦般轻轻拨弄。
李珃被她摸得情欲高涨,黑眸跳跃着火花。“你真是勾人的尤物。”
“奴家的指法可好?”楚绾美眸含笑,在她腹上又弹按了一下。
黑眸微眯,沉吟道:“美极了。”
她的舌尖在蕊尖周围轻轻绕圈,再张嘴含住蓓蕾,轻轻吮含,以舌尖弹弄。而手掌则滑到不安分的腿根,指尖隔着薄薄的亵裤ไ,碾着细嫩的小花核,时而勾挑,时而揉捻,又刮又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