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老鸨子听到声音,打开门锁入内道:“那ว位客官出去买东西了。”
此日花向晚醒来时,房中仅她一人,对她劫掠不止的大恶棍竟然不在。
从前她如何被蹂躏,都是被迫无奈,今天却是主ว动玩弄自己,还被仇人看个正着!
他说完引导着花向晚的手揉弄两团绵软乳肉,笑道:“反正我也醒了,你尽情地玩吧,我喜欢看!”
老鸨子亲来伺候,检查了一下花向晚的四处,有些无语地对夜琅道:“莫非客官不知道女子会来月事?”
不会吧……他这还是收敛着办事呢!
但牢笼一样的车厢不是让花向晚害怕的原因,她恐惧的,是车厢底部立起来的一截木棒。
车厢里黑沉沉的,没有窗口,四壁和顶棚都是钢板制成,一丝光线都透不进来,更不必说逃出。
花向晚顿时神经紧绷,还以为被其他杀手看到了。谁知那些人聚集在了另一棵树下,捡起什么เ细看。
她猛吸一口凉气,才免得自己้叫出声。
王府密探无论男女皆要受一门媚术教导,此媚术为内功,调理修习者身体,若与人交合,能让对方酣畅淋漓,滋味妙不可言。
但花向晚身子很适合欢爱,哪怕受了伤也能很快适应。她的肉穴仅仅被刺๐痛了瞬间,便立刻涌出大量蜜液来自我润滑,甚至主动深深吸附入侵异物,增加快感,分散在刺痛上的注意力。
花向晚这才意识到,自己在不自觉地夹紧ู那ว根肉棒!
夜琅俯下身,贴在她耳边,哑着嗓子道:“你这小肉穴,入口宽绰,我这宝贝也吃得下,内里又窄又紧ู,肉壁层层迭迭,真活活要了我的命了!”
他刚抬脚,忽然感到后面有人。他回头:“谁?”
没有回答,他只听到เ“咔嚓”一声,他膝盖那处的关节被人踢碎了。
又是类似的声响,他四肢的其他关节也落得一样的下场。
一切发生地太快,倒地不起时他才看到背后之ใ人——一个ฐ眸中射杀着阴狠之色的男人,一个ฐ像黑夜里的猛兽那ว样的杀手!
这个男人蹲下来说道:“你会死得很痛,而且死得很慢!”
然后他拿起烛台,在公子哥身上刺了不知多少伤口,只见他浑身冒血,却都不在致命处。
男ç人把花向晚抱起来,语气变得更加冰冷:“你答应过我什么?”
花向晚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并不意外见到了夜琅,她被催情药所迷,碰到男人便不自觉地贴上去,夜琅身上传来的雄性气息让她畅快许多。
夜琅扳起她的脸:“你不是答应过我,这辈子只给我一个人操?”
迷药作用,花向晚没有反感这话,反而咬着嘴唇,委委屈屈地说道:“是骗他的!”
“骗他的也不行!”夜琅抓起她,一把将她按倒墙上,“说只给我操,就只给我!给别人一个想头都是你该死!”
夜琅回到房里时,本就盼着再亲近佳人一番,结果佳人却没了,只留แ下换掉的衣服。
那一瞬间,他像是被打了一闷棍一样!
找了那么多年才找到的人,他想一直护她亲她干她让她哭让她笑的人……又消失了?
好在她跑得并不远。
想着想着他又来气,一把撕了花向晚的上衣,任其垂在腰上。
男ç装过于宽大,挂在她胯骨上反显得女子洁白的身躯纤细柔美,不狠狠蹂躏一番怎么对得起这勾人的小蛮腰?
夜琅托着她的臀瓣,把她抱起来,先把她暴露的胸乳舔弄个遍,然后又啃咬一遍纤细的腰身,舌头更是挑弄肚脐,真像是要把女子的身体吃下肚一样。
迷药令花向晚更易得到เ快感,所以夜琅几番暴躁的对待反倒让她舒服地长叹,还不自觉将夜琅的头搂向自己怀里。
夜琅被气坏了:让她爽的时候她哭哭啼啼,现在要教她做人她倒享受起来了!
他环顾四周,在角落里看到เ一根草绳,粗细颇为合适,抓过来将花向晚绑了。
自然不是对犯人的五花大绑,但比五花大绑更折磨人!
草绳绕过颈่后,从乳沟中间经过,绕过一对乳,箍紧ู了乳肉,又捆住了早已硬邦ะ邦乳头。
这两下已๐经让花向晚难受得喘不过气,谁知还有更可怕的。
夜琅将草绳从她腿间穿过,紧紧ู箍在了两ä片蚌肉之间。他甚至拿捏好了位置,在绳子上打了个ฐ结,正压住肿大的花核!
花向晚终于知道厉害了,绳子粗糙的触感厮磨着她最敏感的几点,甚至比夜琅满是茧子的手更加粗粝,让她好痛又好爽,身子变得好放荡!
她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若动,腿间的绳子无情地摩挲着嫩肉,让她酸爽得要哭;若不动,这绳子紧ู紧勒着乳头,又教她爽得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