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他这还是收敛着办事呢!
仔细看看,花向晚流血之处正是她私密的幽穴!
车厢里黑沉沉的,没有窗口,四壁和顶棚都是钢板制成,一丝光线都透不进来,更不必说逃出。
如果他早就准备着今天,那她以后要面对的……
她猛吸一口凉气,才免得自己叫出声。
夜琅假惺惺地说:“哦,不是这里?是这儿吗?”
但花向晚身子很适合欢爱,哪怕受了伤也能ม很快适应。她的肉穴仅仅被刺痛了瞬间,便立刻涌出大量蜜液来自我润滑,甚至主动深深吸附入侵异物,增加快感,分散在刺๐痛上的注意力。
夜琅见她顺从了,扔了细藤,紧紧贴住她的身子,胯下巨物再度挺入她的小穴。
夜琅俯下身,贴在她耳边,哑着嗓子道:“你这小肉穴,入口宽绰,我这宝贝也吃得下,内里又窄又紧,肉壁层层迭迭,真活活要了我的命了!”
说罢他扶稳了花向晚的腰,狠狠往里几个突刺,偶尔转动花向晚的纤腰,微妙地改变着幽径内壁受力的位置。
说完他躺下,长臂揽住花向晚的腰,把她连人带被子裹在怀里。
花向晚挣扎几下,难以撼动夜琅的铁臂,气鼓鼓地说道:“谁要你假好心?”
夜琅用下颌抵着她的肩膀,懒洋洋地说:“别再惹我了,抱着你睡已经是我的底线,惹急了我管你是什么日子!”
花向晚不想自找麻烦,只好忍下,生着气睡去。
此时天色渐晚,香满楼的生意开张了。楼中男男女女的欢笑声、宴饮歌舞声透过门板传入,反显得天字上房中宁静安详。
花向晚因为ฦ还有腹痛,睡得浅些,深夜时分被女人曼妙的呻吟惊醒了。
此时歌舞已罢,客人各自抱了看中的美女上楼ä,有的继续喝酒,有的继续听歌。
有的便开始逞凶纵欲,欣赏美人光溜溜的身子骨。
花向晚他们所在房间的隔壁就是别的妓女接客之所,这一层所住之女都是名妓,他们隔壁这位就是资历颇丰的老妓女,人虽已年纪不小,但床上功夫了得,回头客无数。
她今夜的恩客不是一个人,是叁个ฐ。
一女御叁夫已๐经是了不得,男人们还是父亲带着一双儿子,要多混乱有多混乱。
花向晚从锦被里抽出手捂耳朵,但是隔壁快要闹翻了天,她想不听也不行。
“两位少爷快把住奴家的腿,让你们老子插进来!”
“大少爷吸奴的左ุ乳,小少爷吸右乳,让老爷评评看谁,哪位公子口舌功夫更好!”
“哎哟老爷,您把奴的骚穴射满了,大少爷还怎么舔呢?”
“小少爷今日怎么泄得这样早ຉ?罢了,奴学了吹箫的新花样,会让小少爷再威猛起来的!”
隔壁的对话有点超越花向晚的理解,她努力凝神屏气,希望早点睡过去。
隔壁那边:“大少爷从下面操奴,老爷走奴的后庭,小少爷用奴的嘴,这样玩可好?”
睡不着!
花向晚并不想听,但夜深人静,两间房的床铺似乎只有一墙之隔,那边厢男人的低吼,女人的淫叫,甚至床板被摇晃的响动全都清清楚楚地传过来。
若有内功在,她可以抱元归一,隔绝外界声音,哪用得着听这种下流事?
这件事,也要算在夜琅头上!
那边叁个男人似乎已๐经泄了一轮,休息时几人调笑起来:
“你这骚穴一天要被男ç人干上十几次吧,怎么เ骚味还是那ว么大?”
“奴伺候男ç人无数,都是些软脚๐虾!又有几个像各位一般威猛长久ื的?”
几人说笑片刻,重新开始群战,花向晚闷头缩进了被子里,不过收效甚微。
“大少爷,你的鸡巴真是奴的心肝,操得我好深好急!”
“怎么?小少爷听不得我夸你大哥?莫急,一会儿奴的骚穴就归你!”
“老爷……还是你最会伺候女人……奴禁不住你了,要丢â了,要丢â了啊!”
花向晚没法不听,越听越是面红耳赤,从被子里钻出来喘气,结果又清清楚楚地听到了女人泄身时娇滴滴的求饶……
她使劲压抑着喘息,感觉浑身都在燃烧,想要踢开被子散散躁意,又怕惊动夜琅,遭他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