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翡翠,你糊涂了,这可是一件好事,你以委身于他,你觉得你还有什么退路?”方清歌挑眉,这样的惩罚,比任何事都要让她难过。
方清歌见她如此执迷不悟,也是没得救了,无奈摇头:“人生境遇本就不尽相同,且做好自己便是,何必要用害人的手段,如今你害人害已却不觉得自己有错,娘娘将你们交给了我,我本想给你们一次机会,可是看你这样子,真是让我寒心,罢了,你们刚才当着众人的面认也认了,我就成全你们,明日禀了娘娘给你们做主ว放出宫去成亲。”
“你胡说!”翡翠大吼道。
“方清歌,你还有什么话可说?”佟嘉月此言一出,更像是给方清歌的罪定了性。
刚刚大汗淋漓,冷风一吹,透入骨髓。
蓉珠清楚的观察着这一切,强忍了得意神色大义凛然的上前一步破口大骂:“何人在此放肆!快点滚出来!”
“这我也看出来了,春桃总是有意无意的盯着你我,和那个ฐ翡翠一样。”孙秋盈道。
“我看看,”孙秋盈接过,打开来过目,“看来按捺不住要动手了!”
吕辰居支起自己้上半身,借着窗子透过来的月光仔细打量这个睡得跟猪一样的女人,不过是有几分姿ู色罢了,没想到竟然还有别ี人惦记。
“哦。”方清歌撸下袖子转头去整理床铺。
刘ถ长青抓了抓后脑:“是方แ才殿内听淑妃娘娘喊了你一次,我便记住了。”
“不用客气,清歌姑娘的东西我捡了自然要还。”
方清歌示ิ意外殿宫女搬来椅子,放到吴流萤身侧,她这才坐下。
吴流萤笑得有些尴尬,不似刚ธ进门时候的亲切。
“罢了,”孙秋盈将方清歌拦住,“这冷宫里没什么เ可收拾的,清歌现在与我一路走吧。”
“这是皇上下的圣旨,美人请过目。”吕辰居抬手将圣旨奉上,孙秋盈心情激荡,接过圣旨的双手有些颤抖。
“在榻上睡不凉吗?”吕辰居会心一笑,“你的血水蹭脏了被褥,我将它扔下了。”
“你做什么?”吕辰居歪在床上,手肘支撑在床边问道。
方清歌客气道。
二人疾步来到เ广德殿偏门,守门的侍卫上前询问:“何人!”
“这是谁啊,这不是嫁了吕辰居的方แ姑娘嘛ใ。”蓉珠肤色不白,唇色暗沉,两ä方颧骨高耸,连带着吊梢眼有些明显。
方清歌对她并没有什么เ好印象,蓉珠是佟嘉月入宫时候带进宫的陪嫁,有样学样,十分势力刻๑薄。
“若如你所言我是傻憨,那就更让人不明所以,哪有人愿意娶傻子的。”方清歌绞着手指嘟嘟嚷嚷。
“您究竟为什么娶我。”方清歌再次小心的问起,这吕辰居着实诡异。
“是疹子。”吕辰居见多识广,这种病症他从前患过,看着眼熟ງ。
吕辰居顺势扯过方清歌的手臂,又将她袖子撸起来,果不其然,原本黄洁白皙的手臂上起了一片一片密密麻麻的小红点儿。
退了半天又觉得不对,会不会让他误会些什么!
吕辰居说着,低头就去解自己腰间衣带。
到了膳房,庖厨破天荒的亲自将一只巨大食盒奉上,方清歌悄悄打开食盒一看,菜人,有鱼有肉,孙美人三年来加在一起吃的也没有这顿ู丰盛。
“鬼才信你。”说罢,方清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李福忠朝一侧小太监示意,小太监端上一盅汤羹站到方清歌面侧。
面前正坐着的是初月宫中掌事太监李福忠,微胖的身材越显油腻,许是天热茶烫,李福忠将手边的茶盏端起又放下而后才言:“知道我叫你来作什么吗?”
“你倒是说来就来,明明被利用的是我,你还一脸委屈?”吕辰居弯腰下来,脸正对着方清歌的脸。
“吕爷,就算我骗了你,可我不是存心的,我只不过是还没有来得及告诉你罢了,倘若今天我没有扳倒他们,死无葬身之地的就是我了,而且你从今夜起,也会被人扣上一顶ะ绿帽子。”方แ清歌声音颤抖,还没有从刚ธ才被打屁。股的羞耻感中完全抽离出来。
“所以,我不该打你?还应该谢你?”吕辰居歪着头,似笑非笑。
“理论上是这样的。”方清歌嘟囔道。
吕辰居忙将脸别过一侧,直起身来,他生怕晚一秒就要笑出声来。
短暂调整了情绪,吕辰居掐着方清歌的腰将她拎下了桌案。
“方清歌,你前些年是不是一直在装傻?”
吕辰居忍不住掐起她的下巴๒,迫使她与自己้抬头对视。
方清歌眨巴了两下眼睛,乌黑的眸子圆圆的如同葡萄,双眼布满血丝却神色清明,傻子才怪。
“哪有什么装ณ傻,吕爷说笑了。”方清歌不敢直视吕辰居,只傻笑。
“又哭又笑,演得真好,刚才我可没用力,你怎么就哭了?”吕辰居觉得刚才似乎又被她戏耍了。
方แ清歌咬住下嘴唇,眉毛一挑,眼睛看向别ี处:“吕爷是没有用力,可是……我……我那里起了个火疖子,你正打在火疖子上了……”
“……”
吕辰居再一次险些憋不住笑,看她一脸疲惫也不忍再逗她,只好转移话题:“再不休息,天就要亮了,去梳洗一下。”
吕辰居放开方清歌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