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与星摇摇头。
她休整许久,两ä个人站在只有彼此的房间里,有长时间的沉默。
陈与星抿抿唇:“因为受伤。感觉可能会一直那ว样。”
其中一个女孩子试探地问:“你哥哥走路不太方便吗?”
陈沉捏她柔软的胸脯,她立刻躲远了。
“小坏蛋。”
她不想挑起他们的矛盾,她怕的不是陈沉,而是张眉带刺๐的嘴会伤害她的心爱。
他不罢休,非要问出来,陈与星只好道:“妈打的。”
他那时候完全恶心这种东西,哪个女的缠他,他就再也不睡她了。
放假他无处释放的性欲立刻喷涌而出,他也挑舒服的操,很少碰性经验为零的处女,这种事速战速决,双方แ都爽到就得了。
他没什么做下去的兴致,把她扶出来,给她脱下性感的衣裙,让她穿上他的衬衫,最后穿好内衣,这才再把她拢到怀里,陈与星在他怀里仰头看他,眼睛闪着小星星一样的泪光,她呜咽着说:“不要离开你…”
她埋在他的胸口,他把她抬起来,陈与星已经哭得皱了鼻子,“你回家也不高兴,我也是…我不想上学了,想这样和你一辈子。”
刚才是撞到子宫口了,现在裹着他只是很胀,疼痛消散不少,陈与星点点头,往前挪一些,抱着他不撒手。
她汪着泪说:“哥哥好疼…好疼。”
“…好快,哥…”她努力呼吸,可是气息全是乱ກ的,话语被他撞得稀碎,“哥,不行了…”
这时陈沉把她半抱起来,发力抽动,陈与星受不了地叫出了声,很快求饶:“哥哥,别…”
陈沉抬头,看到她的目光,在汤锅的热气中ณ蒸腾出的澄澈爱恋和依恋掺杂,她直勾勾地盯着他,他便问:“想纹身么?”
陈与星放下手,咬咬嘴唇,问他:“哥,你是不是没有纹身的?”
在高潮的余韵中,陈与星很享受他的抚摸,含住他的指尖,舔得卖力,陈沉等她高潮过后松懈า一阵才又开始缓进缓出,浅浅地向前戳弄,陈与星都感觉他要戳坏她的甬道,不安地翘起屁股,让他操对地方แ一样。
她支撑不住,趴在椅背已经不会讲话,小手绕到背后去摸他的手掌,他却回到她的前胸,捏着后扣,把她揽到怀里。
陈与星仰头看他,“哥哥不想吗?”
她有补过课,看了视频学了一二,这次陈沉明显觉得她取悦到位,以至于他不得不出手制止。
陈与星是典型的腰细奶大的主ว,身子瘦,但是胸和臀都又翘又挺,实属人间尤物。
陈沉用干净的手捏了一把,“有货。”
陈与星能ม察觉到他的视线,知道他喜欢,索性解开背带,把胸罩脱下来,让他能看得清楚一些。
她的脸瞬间红透了,小声辩解:“没有,我自学的”
她声音还是跟原来一样,她说:“哥,我先回房,一会下来找你。”
陈与星身上带着朦胧的水汽,她个ฐ子小,又只穿了吊带裙ำ,低头就能看到她丰软的胸ถ乳,上面还泛着揉搓过的红。
陈与星端详他的神色,看到เ他的目光,她垂眸道:“哥,对不起。”
她没能ม力保护他,也让他太痛苦了,她根本没给他带来快乐。
她觉得他一定听张眉说了什么,现在他都不清醒了,哪怕不做爱人,做兄妹她也会努力的,非要去西藏做什么。
她劝他:“去暖和一点的地方แ吧,那边对你腿不太好,你可以去海南…”
他失笑。
他说是上头的安排,托他去带带新人,很清闲的。空气也不错,她放暑假可以来找他玩。
陈与星像小时候一样坐在他怀里,拜托他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她去上学了,把没有交的作业补上,老师、导员,她都跑过去道歉,说是家里出了事情,还请不要让她挂科。
她平时还挺好的,导员见过她声嘶力竭的母亲,总觉得她挺可怜的,只答应和老师协商给她最低分的平时成绩。
她奔波了一周,再去他的家,敲了敲门,没人答应。她看门口的信箱,小手伸进去掏,掏到เ钥匙,转开门,里面东西摆放整齐,她喊了一声“哥哥”。
等了一会儿没人回应,她就准备关门离开,发现玄关上有一封信。
她拿起来,没急着打开,而是穿上他买的毛毛拖鞋,上面还有两只毛茸茸的兔耳朵,就这样踩着去了卧室。
还有几本他的手册,她小时候还坐在他腿上看他翻过,基本是他去过的地方แ的明信片和照片。他比较喜欢随身携带这些。
第一页是欧洲小镇的原野,绿油油的草地,天蓝到快要掉下来。山坡上点着两只小羊,她看到就深深印在脑แ子里了。
里面有她的信封,他把内容拿走了,陈与星以为他不会这样做,而是把她全部ຖ都放弃,去西藏的稀薄中获取最充足的休憩。
她走之前想问他,他还爱不爱她,他一直没说,但是她没再张嘴。
现在展开他的纸条,她瞧见上面的字,一时间有些哑然。
她抚摸着,眼泪也汹涌ไ了。
他说,
吾爱勿念,诸事顺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