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女人不在家,打开门锁,刚进门我就被眼前的场景吓了一跳。
火车越来越接近k市,我的心却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感觉似乎有什么เ东西漏掉了,又说不清是什么เ。
像这种意味暧昧十足的出门情况,从我住进这里半年以来已经不是一两次。
我不知道她的目的地在哪里,和那些人在一起,参加什么样的宴会或者饭局,只记得每次她三言两语有些冷漠地把我支开。
要问我的感受,大部分只是尴尬吧。而且会不自觉的避免和新同学过于多的接触,以免大家过于加深我和这个女人是母子关系这个印象。记得初中的时候就因为一次家长会,班里的一个同学的母亲,就因为着装极其艳丽而凶猛,让一大把年纪的班任也暗暗地吞口水,此后被我们私底下悄悄谈论意淫了好久。我可不想在以后的三年出现这样的背景画面。
正想着这两天的种种事情,突然听到一声软糯的“涵涵~”,她拿着一张单子从教学楼的人堆里急匆匆向我走了过来。
淳朴的二老本身就对我没有太多苛刻的要求,一直希望我平安长大就行。
我的家是个普通的双职工ื家庭,父亲陆明觉是当地电å的一个小任,母亲李晓云则是镇上的小学老师。
望着眼前地上的一片狼藉,不知道这算不算悬崖勒马。
我有些木然的拿起旁้边的抽纸,胡乱抓了一大把,疲倦地蹲下身子擦干净地面。
然后快速到卧室,找出一条新浴ภ巾裹了身体,往床上一趟,闭了眼睛。
现在是个什么情况.........想着刚刚的那些场景,无论如何也不能用假装什么也没发生给搪塞过去。
仔细听了听外面的响动,传来女人依然悠然自得的歌声。
怎样?......现在是该跑出家门吗?然后趁她出门的时候来拿上行李离开么?可是一想到那么大的人事变动,现在还是在学期的一半,就算学校住,又得让她参与进来,不干不净的想着脑袋都疼。
如果离开这个家,我暂时也不清楚应该住在哪儿。
更重要的是射精后的疲软和夜晚的生物钟็让我更没有力气去做这么情绪化的事。
可是就这么呆下去的话......目前的情况已经不是如何面对外面那个女人了,她脑แ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เ我也没有探究的想法。
只是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这样下去自己迟早会被欲望的怪兽所吞噬。
接着人生会往哪一个方向崩塌断ษ裂,就不得而知了。
刚不久才兴致勃勃地探女人秘密的那种激动心情已经消失,在这突发而又让人无法避的情况下,我感到一丝局促。
可是,真的还挽的了么?....我感到理智的背后,自己的内心正在生出一个巨เ大的野兽,正打算让我不顾一切地朝着毁灭的方向强有力的推进着。
意识到这一点之后,门外那种唾手可得的可能性,迅速刷白了我的大脑。
过神来,我已经披着浴衣,不知不觉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了。
浴室里的水花声停止了,我茫然的抬起头,望着浴室的方向,腿却始终挪不动步子。
女人披着湿漉漉的头发,穿着刚刚的墨绿色丝质睡衣走了出来,偏着头,拿着一根浴巾不停地擦拭着头发。
胸前的两点突起隐约可见,露出带有水珠的乳沟,腰上系着一根宽松的带子。
看着坐在沙发上痴呆的我,她咧开嘴笑了笑,无言的走到我的身边坐下,脸上的表情就像大人看未懂事的小孩一样。
她拿起遥控器打开了电视,一双腿光熘熘顺势地搭在了我的大腿上,像没事人一样眼睛瞄着电å视,双手有节奏的从上往下搓着头发。
我看向她,不自觉地笑出了声,呼出一口气,双手搭在了她的腿上。
她转过头来看着我,两个人相视一笑,我的手开始自然地按摩她的小腿。
洗过澡后的皮肤光滑无比,与其说是按摩,更像是抚摸,捏够小腿肚子后,我迅速转向白皙的大腿。
在我手刚刚触碰上大腿的肌肤的时候,女人的身子明显一抖,手掌下面明显感到一些颤栗而生的鸡皮疙瘩。
对于顶住女人身体的勃起,我已经不感到在意了,只是用手专心的揉捏着女人大腿的嫩肉。
时而大幅度的滑动,双手像撸管子一般像大腿根部缓慢挺进。
躺在右边的女人已经停止了对自己头发的擦拭,闭上眼,微微张开嘴,专心感受我手掌的抚摸和猥亵。
每一次双手环绕大腿向根部快速进发的时候,都能听到เ她一两声急促的呼吸和呻吟。
她的双腿逐渐分开,裙摆开始向上撩起,以方便我的大力动作。
我的气息越来越重,不发一语,感觉到เ她的下半身随着自己的动作渐渐向我靠拢。
光滑的屁股贴在我毛茸茸的大腿边时,两个人都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
贴着光滑的触感,没有感到เ任何布料的摩擦,我内心一动,左手顺ิ势滑到了花丛的最深处,果然,左ุ手的食指边缘触碰到了湿润无比的肥厚阴唇,并没有穿内裤。
她顿时“啊”
的一声惊呼,身子顿ู时挺直,随后又慢慢软下来,眼神如痴的望着我。
我的左手感受着瀑布缝隙中的一颗小小突起,紧ู紧贴住女人下半身的耻骨,有力而缓慢的上下蠕动着。
一些刚刚长出来的小毛刺,透过手掌的肌肤,刮愣着我的神经。
一旁的女人再也忍受不了一般开始忘情叫喊,已经完全裸露出来的下半身随着我的大动作尽情的扭动。
我感到手里的水越来越多,小腹到肛门,以及整个大腿根部变成一个黏液ຂ的汪洋。
女人酥媚入骨的叫声让我热血喷张,手里的动作更快了。
上下的抽动在一大堆黏滑的肉中发出咕噜咕噜的空气破响声,彷佛是在演奏一个怪异水鼓。
女人的下半身已经有些痉挛,出于本能她只是拼命地向我身上靠拢,一转眼,整个屁股已经压在了我的小腹,贴着我如铁一般的阳具。
她的小腹也裸露在我面前,我朝着腹勾部ຖ的蝴蝶纹身,二话不说低头吻了下去,贴着小腹柔软无比的皮肤,用自己้的鼻子和胡渣子用力摩擦。
她倒吸了一口凉气的尖叫,双手直接紧紧地拽住了我的头发。
我在她阴部ຖ的手里动作没有停止,贴近小腹的下巴隐约已๐经感到了一丝湿润,淫液已经蔓延上来了。
脑袋上的撕裂的疼痛越来越强烈,女人似乎ๆ要把我的头发连根拔起,说明她的理智已๐经开始逐渐消失。
我冒着秃头的危险,感受着她如火的热情,激动不已的把剩下的右手从睡衣下摆滑了进去,伸手探到女人上半身一个柔软的大肉球,对着女人的左边乳房用力的揉捏了起来。
我惊讶于如此饱满挺立的乳房竟然如此柔软,手指间弹跳的乳头触感也刷新着我的世界观,如同一个ฐ柔软至极的橡皮胶ด。
女人开始放声大叫,而我头上的撕裂感也越来越强烈,不过这时的我也无暇顾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