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住在怀里乱动的她,低低笑道:“你这般弱,被我吻一下就受不了,如何能欺负得了我?”
“我哪报复你了?”
她扶着那根肉棒,缓缓坐下,龟头刚卡进花穴里,脑子里一道白光闪过,龟头擦过肉壁的快感搅得春水四溢,还没插弄,她就差点泄了身子。
“唔…疼!”舒沅抗议一声,他才缓缓撤了出来,舔着她的唇,笑得一脸满足。
“我也大好了,你生病昏迷那段时间,荆兄外出有事,一直是我在照顾你。”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是他找到的我,并让我过来,也是他救了你的性命。”
他关切的问道:“这些日子你还好吧?”
若是以前她会反驳,经历了这些事儿,她非常同意哥哥的话,最近的她确有些累็了,每日强逼着的欢好令她心力交瘁,活在这个没有自由的院子,乏็味无聊,她真想一死了之,荆逍玄喜欢她的样子和身体,那就把尸体送给她,但她还没有厌世到立即死去,或许出去呼吸下新鲜ຒ空气会是个不错的选择。
她并不在意荆逍玄对他的折辱,她清楚他就是这样一个ฐ人,偏执冷酷,暴戾残忍,她本来就跟他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在她看来身体不过一具皮囊,最糟糕的事已经发生了,他想怎么เ玩都可以,她可以做到无动于衷的看着他在自己面前卑微讨好,最后在她淡漠的目光下逼得他发疯发狂。
漫天的刀光剑影,对澹台羽并没有任何感觉,经历的多,自然而然也习惯了在刀剑上舔血,他曾和荆逍玄比试过,可他没有一次像这般迫切的夺取他的性命,他的眼中是那样刻骨的恨意,仿佛他抢走了他最心爱的东西。
“你们在这眉目传情,当我是死了吗?”耳畔传来他讽刺的鄙夷,微眯着的眼睛也蓦的张开,像是射出两ä道冷光,嘴角一扬,重重地发出一声冷笑。
舒沅无奈的摇摇头,强压下眼里的酸涩,她突然想起旁边还有个男ç人澹台羽,她转过头时,却发现他就早背过身站在她的身后,抱着长剑一言不发。
她惊讶自己的反应,如遭雷击呆愣了半晌,嘴角不禁浮起一丝苦笑,她果然是个异类,会对女子的身体抱有奇怪的幻想,看到女子的身体就像男人不能控制他们恶心的情欲一样丑陋,她前世明明不会这样……家族的乱伦,哥哥的恋人……她是被他们影响了吗?难道真如母亲所说一般,她和哥哥是个不折不扣的怪胎?
“你若想保命,就不要多事。”荆逍玄冷冷提醒他。
“荀无意,你未免管的太宽了。”
他顿了一下,在听到澹台羽这个名字时,眉宇间全是冷冽杀气,丝毫不见刚ธ刚疲倦散漫的模样,压下眸中翻滚的阵阵烦闷,冷冷道:“你一天要提他十次以上,我该认为你红杏出墙了吗?”
荆逍玄冷哼一声,鼻息间尽是少女清馨的香气,他又忍不住在她的额上亲了一口,手臂搂着她的腰肢收紧几分。
荆逍玄走后,澹台羽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瘫倒在床上,他无力的望着帷幔,酸涩的滋味一点点在舌尖蔓延,他握紧ู了拳头,在心底不断的咒骂自己,澹台羽,你觊觎自己兄弟的女人,真不是个ฐ东西……
他突然正色道:“荆兄放心好了,我今后若是背叛你,就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谢谢,我很喜欢。”舒沅埋头在香气芬芳的花瓣里深嗅一口。
“若是男子送了花,就必须娶ດ那个ฐ女子吗?”
“眼睛长在你身上,你可以选择不看。”万恶的旧社ุ会,偏偏对女子设下多重禁制。
“我喜欢。”她简洁的回着,用脚趾拨弄地上的青草。
舒沅叹了口气,认命的上前打开门,荆逍玄身体僵硬的站在门外,剑眉微蹙,泛着幽光的双眸扬起不耐,冷冷扫了她一眼,他侧身走了进来,反手将门关好。
木门大力的震动几下,门外的黑影晃动的越发剧ຕ烈,似要冲进来撕碎她。
澹台羽见他久久不语,不禁道:“荆兄,既然不喜欢便放手吧。”
舒沅却是个ฐ例外,是他第一次如此迫切的想娶ດ一个女子,可对于她,他往往少了那ว份耐性,面对她的不驯抗拒,他只想占有她的美好,将她撕碎生吞下肚。
他捂着后脑勺,久ื久没有出声,青丝挡住了他的面容,舒沅瞧不清他的神色,她沙哑的开口:“你怎么了?”
“嗯……”男人捂着后脑勺,痛苦的闷哼一声,她推他的时候用力过猛,不慎让他的后脑勺磕在了火山石上,“啪嗒”一声清响格外动听。
毒奴又问道:“小姐,我的名字怎么写?”
毒奴一笔一划的慢慢勾勒,每一笔都写得生硬,却字迹飘逸潇洒,别具一格。
她轻轻的说道:“冒昧了。”
“我不碍事。”毒奴幽暗的瞳孔在皎洁的月华之ใ下,闪动着微光,跟流泻的月光一样冰冷。
“沅沅,你看什么?”
“没有啦,他一直重复这两个字,肯定是他的妻子!”舒沅耳力异于常人,即使未曾练武,她仍是可以听到เ习武之人不能察觉的细微之ใ声。
她抱着一筐苹果跑到了他的面前,粉嫩的檀口急促的喘息,却仍是不停的说道:“你好久没来看我了,是不是遇到เ什么เ要紧ู的事?”
澹台羽点了点头,微笑道:“稻禾妹妹长高了不少,我带我妻子去见见我师傅。”
“你的妻子?”稻禾的脸色唰的发白,她小心翼翼看了一眼他身旁的舒沅,一脸的大受打击,眸子酸涩难忍,眼眶红红的。
稻禾强忍着哭意,哑着嗓子说道:“原来这些日子你娶亲了啊……你妻子可真好看。”
澹台羽又问道:“你爹爹的腿可大好了?”
“已经能下地干活了,哥哥也在外面帮人做工。”
“那就好,如果有什么困难,就来找我。”
稻禾犹犹豫豫的看了舒沅一眼,苦笑一声说道:“不用麻烦澹台哥哥了,家里的日子越过越好,我们哪里敢厚着脸皮再去打扰你呢,今年的苹果不甜,可我家结的这个几个又大又甜,你们拿着路上吃。”
她挑了几个ฐ大苹果,不由á分说的塞进舒沅的怀里,一溜烟的跑掉了。
舒沅看到稻禾泫然欲泣的模样,她的内心生出一份无法解释的怅惘,她竟觉得有些对不起她,对不起这纯真痴情的少女,她任由自己的私心将澹台羽据为己有,但无论如何,她也不会后悔那天晚上的事。
舒沅说道:“可真是个好姑娘。”
澹台羽说道:“以前她爹爹还想将她许给我,只不过我没同意。”
“你们是怎么เ认识的?”
“那年这个村遇上水灾,她的爹爹不慎被山上滚下来的石头砸断了腿,家里的地也被大水淹没了,哥哥又染上瘟疫,一时间这个家里雪上加霜,她便自己้做主ว要卖身到เ我庄子里当个ฐ奴婢,我看她可怜,没有让她签卖身契,也请大夫给她的爹爹哥哥治病。”
“若是我没出现的话,你选了她做妻子也是挺好的。”舒沅低叹一声,缓缓说道。
虽然只有一面之缘,可稻禾给她的感觉很好,纯善可爱,直到เ澹台羽有了她后,也不会过多纠缠,连送苹果也只是送到她的手里,仿佛已经默认了舒沅是他妻子的位置。
澹台羽的脸色却冷了下来,他沉声道:“我娶她,你不会介意是吗?”
“她是个ฐ好人,我怎么会介意?”舒沅很理智的说道,若是他选的玉竹,她都不可能这般释怀。
澹台羽眉峰微皱,冷冷道:“你若觉得好,那ว便好吧。”他丢下她,大步向前走去。
舒沅抓着他的袖子,低低说道:“我说的是如果,你为何生气了?”
“我没有生气。”
“你没有生气走这般快做什么!”舒沅几乎要抓不住他的袖子了。
他停了下来,把她搂在怀里,在她耳边轻轻叹息一声,神色复杂的望着她:“即使是假如,我娶了别ี人,你也不会吃醋生气是吗?”
舒沅终于知道他在别扭些什么了,他此时的忧郁模样竟格外脆弱,眸色间透着难解的执着,分明昭示着他对这个问题格外在意,她连连摇头,在他的脸颊重重的亲了一口:“我会嫉妒的要死,可惜这只是个假设。”
他死死抱住了她,将头埋进她的秀发中,深吸一口,说道:“没有假设,你也要很在乎ๆ我。”
“好。”她轻轻抚过他的青丝,澹台羽真的是特别没有安全感的一个ฐ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