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个小女孩,在杀害自己的弟弟之后,第一时间不留痕迹的清理了现场,那这个小女孩可不一般”墨临翻着女孩的习题册,幽幽道。
严å吉从窗户探出头往下看:“正常人肯定不敢把垃圾往人饭桌上扔”
警察站在烧烤店外问话:“案发当时你们在干嘛ใ?”
脚下的地面结了一层黑色油垢,但是这些都不是让顾ุ原最窒息的,真正让他窒息的是一眼望不到เ头,黑压压的人群。
蜡块的信息也很局限,但把这三个关键词串ธ在一起:初夜、游戏、谎言我的眼前出现了一个非常抽象的画面,这个画面是凶手的过往经历,又或者,是他目前的价值观
此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震惊了,包括顾原。
但是记者过于疯狂,对他穷追不舍。
画面中的墨临穿着白色衬衣,领带松松垮垮的挂在脖ๆ子上,他一只手拿着西装外套,另一只手拿着车钥匙。
地面没有被拖拽过的痕迹,货物整齐的堆在货架上,也没有打斗ç过的痕迹。
护士强忍住自己้的情绪,但浑身仍旧在颤抖:“今天上午,彭枚说要去仓库取货,后面就没见到เ人,下午也没去上班,打电话也没人接,到下午的时候我发现要补的货还没有补回去,我只好自己去拿,结果就看见她倒在仓库里”
死者家住在18๖层的高楼,外部没有攀爬的可能性,那只能是从门里进去的。
墨临忽然一本正经道:“你觉得,凶手是怎么เ进屋的?”
墨临ภ心说:厕所这么大,我应该没有妨碍到你吧?
墨临又露出他那花孔雀般的笑容。
每个人都有情绪,甚至连尸体都有自己的情绪,可对顾原来说,要感受这些情绪很困难。
“所以最终还是要靠天赋”人群中ณ有人小声道。
紧接着李蒙接了个电å话,实验室那边通知,蜡块里的确有张字条。
“痕迹检测组有没有新的发现?”肖泽问。
“谁知道呢,也许人家就是喜欢我们这种接地气的地方”王岳此刻也很惆怅,但他惆怅的是他和梦兰之ใ间的进展,他和墨临完全不在一个档次,拿什么去竞争?
说话间,墨临已经从审讯室里出来了,梦兰正准备把咖啡送过去,却见墨临转身进了隔壁的审讯室。
李蒙:“我怎么เ觉得墨老师有点大材小用?”
“你这话什么意思,是看不起你自己吗?”王岳喝了一口咖啡,看见梦兰端着咖啡往回走,苦涩感从舌根一直蔓延到心脏ู:“好想喝梦兰接的咖啡。”
“今天周几?”李蒙突然问。
王岳:“周二,怎么了?”
“我觉得我们这个周末应该能睡个好觉,墨老师这么敬业,应该很快就能破案了吧!”
“周末之前如果能ม破案,我就请吃饭,你把梦兰叫上。”
“行,那你赶紧定位置吧,天龙湾那家港府海鲜ຒ,晚了可没位置了。”
“你小子可真会吃啊,一顿吃掉我大半个ฐ月工ื资!”
“追女孩嘛,要舍得花钱!”李蒙一副老生常谈的模样。
“那怎么不见你脱单啊?”
“你不懂,有个词叫宁缺毋滥,我生命中的那个女生还没有出现,我愿意耐心等她”
王岳:“净扯些没用的”
审讯室里,烧烤店老板娘朱婉婷样子很狼狈,脸上的妆全哭花了,看样子也没有心情去洗把脸,后脑勺的丸子头已๐经散了大半,垂在肩头,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墨老师,她应该是受刺激了,什么话也听不进去,从昨晚到现在一直傻愣愣的坐着,连滴水都没有喝,我们都很无奈”
“我知道了。”墨临翻着记录本,上面没什么เ有用的信息。
“你老公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
墨临的音调很平缓,但这句话似乎触动了对方,以至于对方逐渐回过神来,眼睛也渐渐有了焦点。
朱婉婷:“什么意思?”
“作为女人的直觉,他最近一段时间,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她忽然有气无力的冷笑了一声,表情充满了悲凉:“他要跟我离婚,一个月前提的,我想不通,这么多苦的日子都熬过来了,为什么忽然要说离婚我给他生了两ä个孩子,儿女双全,女儿也争气,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说道后面,她忽然激动起来:“他一定是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
“有证据吗?”
“证据?还要什么证据我和他生活了这么多年,他光是撅个屁股我就知道他要拉什么เ屎,都说男ç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我们一个月没有做那种事,你觉得正常吗?而且最近三天两ä头往外面跑,很久都不见回来说是要去进货,以前进货根本用不了那么เ长的时间,而且我发现他最近精神不太好,肯定是在外面开荤了!”
“你女儿知道这件事吗?”
“我怕影响她学习,没告诉她你问这些做什么?还有,我儿子在哪里,你们把他还给我!”
“法医解剖了你儿子的尸体,确定是他杀,你得配合我们找到真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