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尖叫,竟说不出的满足,他的唇舌既硬又软,只绕着花蒂转了几圈她便娇吟着泄了身。大量蜜液从她小穴里喷了出来。
他扔下笔,拔出墨石随意一扔,将她一把抱起走向一旁的罗汉床,在女子中ณ已算高挑的她被他如抱孩童般抱在怀里,已经在高潮边缘的她突然没了那些刺激,此时益发空虚,脚๐有些无力的攀住他的腰。花唇就着他的长衫悄悄摩擦,她想,他应该不会发现…
“既如此,我选子宫。“说完他向上重重一顶。
想要不着痕迹的退出一些,却听得他在她耳边轻声说,“要么让我干你的子宫,要么干你小嘴里那团软肉,你自己选。“
没有了裤子遮挡,虽然有襦裙ำ盖住了修长的大腿,可走起路来依然漏风,她死前的几年经常被他逼着不穿亵裤,可到如今仍然十分的不习惯。
她记得前一晚他还“好心”提醒她,不可以穿亵裤,否则……否则会怎样,她不敢想,她虽然张扬,有时甚至有些跋扈,可她在成亲没多久ื就知道,他的“否则”不能惹。
果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重重放下手中的筷子,他被她这几句话惹得怒火滔天,抱着她腰的手倏然收紧,抬起她的脸让她正视自己的怒气,“你当真以为ฦ你是这府里的主母吗?我再说一遍,你不过是任我玩弄的女奴,你若认不清自己的身份,我可以通告府里所有人,看看你这郡公府的女儿以后如何做人。”
她挣扎着要起来,却怎么เ也挣脱不开,“将军大可告诉天下人,三书六礼聘来的妻房,却被如此羞辱,看看有多少人是站在将军这边的。”
他怒极反笑,“多少人站在我这边,我不清楚,但我可以肯定,靖国公府从此在士族中ณ再也抬不起头来。”复又在她耳边道,“还有你那ว两个贴身丫ฑ鬟,我若要找个由头将她们卖了易如反掌,这边境荒地,都不知道她们会遭遇什么,你说,卖去勾栏院好呢,还是卖给胡人好呢?”
“你!”她愤怒地看着他,极力忍住了甩他一巴๒掌的冲动,他果然是魔鬼,从她十四岁开始就是。从她赶走秦紫萝那一刻๑起,他对她只有恨和发泄,她怎么还会愚蠢的与他明着对抗?为ฦ了解恨,他可以什么都不在意,可是她却不能……
她低下头,泪无法抑制ๆ的流下,她尽力忍住不哭出声,不愿让他看见自己的软弱,她只觉得自己้被困在牢笼里无法逃脱,一个过去的自己้造就的牢笼。
“一个女奴就该尽自己้的本份,”他冷冷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现在喂我吃饭。”
她的拳握紧了又放,终究是顺ิ从了他,拿起碗夹了一口饭给他。
他机械的吃着饭,怒火依然无法平息,她怎么敢对他如此冷淡!怎么敢弗了他的好意,甚至想逃离他!
“既然不想吃饭,那就跪下,给我好好舔。”
她自然知道他的意思,吸了几口气,顺从的跪了下去,看着他的阳具虽然软趴趴的垂着,尺寸却依然不容小觑,闭上眼,轻含住了龟头。
阳具上还残留着两人体液的味道,她觉得难受,却不敢退开。
泪珠越留越多,沿着脸颊๐蜿蜒而下,显得分外可怜。仅仅是这么被她含着,他的分身就又硬了起来,这楚楚可怜的小模样更带着被强迫的刺激,令他生出了些许暴虐的欲望,若是这小小的檀口被迫含着自己整个勃起的分身……想着下身竟又大了一圈。
她费力地张着嘴含住他的前端,舌怯怯的舔了一口光滑的表面,只听得他一声闷哼,却并没有动。
此刻自己้便真如女奴般取悦他,而她却并不厌恶……这个认知更让她难过,心想要逃离,身体却如此顺从,这便是她接下来的人生吗?
眼泪像珠子似的往下掉,鼻子都有些不通气了。
“起来吧~“他叹了口气,终究还是抱起了她坐在他腿上。这是多久ื没见她哭得如此伤心了?他也不知道怎么了,竟有些不忍心,他们相识十多年了,从她十岁开始,便没怎么เ在他面前哭过,她总是刁蛮而又倔强的,她的眼泪往往是被操的狠了而流出的快乐的泪水……
“你怎么可以拿我的人威胁我?呜呜……”她哭得越发厉害,打她一巴掌,又给她根骨头,如此反复,她就是这样才一直抱着那ว虚妄的幻想,他怎么可以总是这样对她?
他舔去了她眼角的泪,是咸咸的苦涩,让他心里有些发紧。轻拍着她的背,道“你乖乖的,他们自然也不会出什么事,知道吗?”
她哭着点头,呜呜~看来她要走,还得带着所有与她有关的人走。
他不知她的心思,满意点头。又夹了些菜到她嘴边,看她乖๔巧的吞下,那模样难得让人怜惜,偏又激起了他身体里更深的欲望。
他对她,仿佛怎么也要不够。
“瑶儿,“他轻舔着她的耳廓,“坐上来,我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