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乎鞭挞的抽插过后，云哲抵在她的最深处射精。
云哲不知是该夸她乖๔，还是该骂她心机重，身下的动作一下比一下狠。
这声音极其沙哑，饱蘸情欲，就像调教师手中淌过血的长鞭，看似平和几分，但下一次只会更疼。
呻吟声已经很轻了。阿洛觉得，就像今天自己被调教时最后的半小时，连求饶都没有力气，只能ม轻轻地哭，表示自己้还活着，不想死。
“是吗。”
简行想不通，为什么云哲今天有意要挑战阿洛的承受上线。在他看来，向来在调教时冷静到เ近乎ๆ冷淡的云哲，今日是动怒了。
虽然她隐藏的很好，但云哲调教的人多了，时间久了，对伪装最是不屑。
云哲如此想着，内心更加烦躁。
“简先生。”就着跪在地上的双膝低头，阿洛停止了动作，他心虚道：“我看您没来，以为是主人吩咐让我来做。”
“怎么在这里？”
身为杀手的基本原则，或者说任何一个ฐ职业的基本道德，都不能透露雇主的相关信息。
当真是麻烦啊。
但他的条件也极其严苛，三年来手中没有私奴。
要求只有一个。对心意。
有人嘲笑过他，作为ฦ一个ฐ医生，竟然通过荷尔蒙冲动来做决定。
这是一处相对安静的舞台。严å谦站在门外，从侍者手中接过一杯白兰地细细地品。
这酒不算高级，表演也是。
正中间是金发碧眼的火辣女人，胸ถ前的乳环随着两名男子的抽插不断晃动。调教师特意加了重物，乳尖拉得极长，凌虐的画面里是她近乎ๆ高亢的满足声。
严谦默默移开视线。右侧的黑发女子被双手反剪ຘ高吊，穴里插满假阳具，胸ถ前贴了电极片，几下电击棒下去，本该刺耳的惨烈尖叫只剩喑哑。脚底下有大滩的污浊，潮吹的爱液，眼泪，甚至是失禁后的尿液。
“这还真是欢愉至死。”严å谦独自举杯，在玻璃杯中窥视各个ฐ富人们猎奇兴奋的表情。
他一饮而尽。却没有离开。
舞台上，小七接替了已经晕过去的女子。满身鞭痕，穴中有伤，被吊起时脚๐尖勉强撑在地面。严谦颇有兴致的看了一眼，这小姑娘，竟然还游刃有余地换了个ฐ姿势。
她吃痛间抬头，与严谦的视线碰触。
严å谦只觉得被冷冰冰地剜了一下。下意识捏紧了酒杯。
“真是让人不爽。”
一把锋芒太利的冷兵器。若动，应是血花四溅，妖冶冷然。若静，应是园中落雪，月华相衬。
偏偏不应该这样，被钳在这儿，受苦，受伤。
偏偏想让人将其折断。
云哲调教时很少见血。严谦本以为ฦ他今日心疾发作，下手没了轻重。如今看来，她极其适合以血为ฦ妆，若是能让她落泪啼哭求饶更是惹人心痒。
“真是没意思。”严谦不由得摇头。他对于这种疼痛太多的调教没什么兴趣。
眼角余光落在舞台的角落。
不入流的多人表演。镣铐与男人，抽插与侵犯，一张漂亮的小脸全是泪看不太清。
只是没了什么เ味道。乖๔乖顺顺ิ地努力配合，完全不懂得如何刺激客人们。严谦拦住路过的一名服务生问：“这节目太低俗，是调教师定下的轮奸惩罚吗？”
“不是。”服务生顿ู了几秒，没有任何同情道：“那是岛主的囚奴。没有特定的调教师，她每天都演六次。”
囚奴啊……严å谦有些诧异地打量那个ฐ小姑娘。
瘦瘦巴巴，白得过分，此时眼眶哭得红红的，像是小白兔。就是娇养在笼子里，也会动不动死给主ว人看的那一类。
“她做了什么让岛主这么恨他？”严谦记得，就是试图杀害岛主ว，破坏他生意的人，也不过是填海喂鲨鱼而已。留แ下一条命如此羞辱，能ม是什么？
莫不成是哪天伺候岛主ว的时候把他命根子伤了？可这小姑娘看上去乖๔极了，就是把她嘴巴割开，拿刀架脖ๆ子逼她，也不敢咬一口。
和小七完全是反面。
“这我就不知道了。”服务生无比为难，“岛主下了死命令。我们见不到他，只是按规矩办事而已。”
……
小七从双人宿舍的简陋淋浴室里出来。唯一的床头柜上，有一碗热腾腾的白粥。
“你要是疼的话，我喂你喝也可以。”
门被推开，发上还有污渍的小姑娘举起药说：“是刚刚一个叫阿洛的大哥哥送来的。你会抹吧？需要我帮忙吗？”
她说着将药全部ຖ放下。小七看见她身上斑á驳的淤青，拿起其中一管扔到她床上：“给你。”
“嗯？”她吓得够呛，不敢接。
“你跑去给我端粥的报酬。”小七说：“给你，你就拿着。”
小姑娘瑟瑟地点头，眼神怕怕的。
小七没让她喂，自己吃完粥后丢进垃圾桶。小七躺下后面对门，也面对小姑娘，合上眼睡着了。
就那么เ几秒钟而已？小姑娘走到她床边，摸摸她的额头，有一些低烧。她问：“你叫什么เ名字？我叫曈曈。”
没有回答。
似乎真的睡着了。曈曈还满心欢喜地想和室友聊天，只好蹑手蹑脚地去淋浴间，取了些清水擦洗。
……
深夜两ä点。门又被推开。
小七幽幽地睁开眸子，对上曈曈哭肿的眼，她不禁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