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这个样子!
她是离开这个让她乱ກ七八糟的鬼地方,离开与吴晨的过去,与郑天野的现在,开始新生活,可她又不是逃亡,总该不能太过惨淡狼狈。
罗菲没好气地掰开他的手:“已经迟到了,你不去上班么?”
只是这一坐并未成功,原来是她腰间被郑天野双手箍着,起身时被他一个反射拉力,又给拉回了床上。
罗菲脑子嗡嗡直响,快要爆炸一样。可是她无法纠正一个妄想症患者的思维。
在一起两ä年?!
张院长看着她愕然的表情,轻轻一笑:“坦白讲,我并不确定天野是不是真的喜欢你。不过我知道他宣称和你在一起的那段时间,心情很好。我是他的母亲,虽然不是亲生的,他和我的关系也一向不好。可我仍旧非常希望他快乐。”
张锦华看向她,淡淡的,却是一字一句开口:“到天野身边,做他的女朋友。”
“那个……罗菲打电话说要辞职?您知道吗?”
她敲门而入时,郑天野正拿着手机咧嘴傻笑。一副活脱脱坠入爱河的模样。人事部主管常年见到的都是他严å肃冷峻的表情,哪里见过这种…………痴傻,当即抖了三抖,轻咳了两声:“总裁é,有点事要向你报告!”
他横眉一竖,气势汹汹地冲过去,一身罗刹气质,黑着脸就朝那人吼道:“你干什么?连我的女人也敢骚扰?”
不想,这年轻人却是不依不挠,一直腆着脸在她旁边转悠。
罗菲发觉自从那次被郑天野侵犯之ใ后,她就越来越和他扯不清楚。简直像被吓了诅咒一样,阴魂不散!阴魂不散!
对着厕所的镜子一看,果不其然,几道红色印记,必然是郑天野之前啃出来的。
既然来上了班,工作总还是要做的。这几日在家里,思来想去,罗菲心情已经平复了许多。或许真如吴晨说的,她不够爱他。
罗菲心道,他还被总裁□□了呢,又能和去说?
吴晨看着罗菲,脸上表情已经是无所适从,只开口结结巴巴道:“她……她是我女朋友。”
罗菲愣了下,猛地抬头,错愕震惊地看向吴晨。她这才发觉吴晨不知何时,已经满头大汗。骤升的愤怒,立刻盖住刚ธ刚欲加倾诉的委屈,她一把推开面前的人,撞门而入。然后她便见着,一个穿着清凉内衣,擦着头发,显然刚ธ从浴室走出来的年轻女人。
“你神经病!”罗菲气得大叫,发觉完全无法和他沟通,恨不得扇这人一耳光。
罗菲真的要哭了,她现在才知道恒天总裁根本就是个脑子有问题的变态,她用力想撞开他,一边用力还一边解释:“什么酒吧?我不知道你说什么เ?进恒天前我根本就不认识你,调来总裁é办也不是我自己的意愿,是人事部的安排。我没有勾引你。我有男朋友,我们都要结婚了,怎么可能勾引你!”
从前的室友们觉得罗菲年纪轻轻能够参透这一点,委实难得。常打趣她是最接地气的美女。罗菲当然不知道,这些姑娘们背后其实都感叹她缺心眼,纵观她们当年那栋女生楼的五大美女,毕业后撇去那富家千金不说,其余三个一个随富家男友远赴重洋,一个嫁入豪门豪宅香车傍身,一个凭美色上位两年不到已经身居要职。
不过罗菲自己对吴晨倒是很满意。虽然吴晨不够帅也没有钱,但对她是真心好。而且她觉得太帅太有钱的人,大都不太可靠。就好比那个在楼下给她弹琴唱歌的帅哥学长,对她表白不到三天,人就飞去大洋彼岸留学去了。敢情就是逗人玩啊!
罗菲狠狠地在心里啐了一声。虽然是她的顶头上司,衣食父母,但也不能阻挡她在心中ณ对里面的种马男诚挚地表达了这一句“恭维”。
可正是这本能的一撇,立刻让她那白皙脸颊,瞬间变红。
罗菲被他黏黏腻腻吻着,顿时像是被架在蒸汽锅上,又湿濡又燥热。
他嘬吮了片刻,像是解了馋一般,离开罗菲的唇舌,满足地砸了砸嘴巴。又面贴面喷着热气道:“我一个做医生的朋友说过,治疗感冒最好的药方แ就是床上运动。”
我呸!
什么เ狗屁朋友,难怪郑天野从来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敢情连做医生的朋友都这么เ不靠谱。
罗菲绷着脸推了推他:“我也听医生说过,感冒了要好好休息才能好得快。”
郑天野佯装思考一番:“你说的也有道理,运动完后,好好休息,我这身感冒不到เ明天肯定就会好得彻彻底底。”
说着,双手已经去扒罗菲身上的衣服。
这厮如今早就轻车熟路,不等罗菲再拒绝,就已经将身下的人脱得精光。
四五天没开过荤,郑天大Boss着实是饿着了,自己身下的睡裤还未完全褪下来,就已๐经握着那生机勃勃的好兄弟,沉入了罗菲的身体内。
带着低烧的身体,混合着肾上腺爆表的燥热,罗菲被这样的郑天野烧得浑身难耐,开始还微微挣扎,渐渐便完全沉溺在这无边无际的火热当中ณ。
身体的快乐其实很容易,即使郑天野只是个只懂ฦ横冲直撞毫无技巧的搭档,从中的快意也无法抑制。
也或者是,这是头一回,罗菲对身上的这个人,没有了如此强烈的抗拒。她恍然觉得,这其实只是一个住在成年躯体里的还没来得及长大的孩子。
她憎恶着他,却也可怜着他。
罗菲不明白的是,郑天野生了病,为何还能那ว么有精力?来来回回折腾了好几次,方才彻底软下了身子,抱着汗淋淋的她,躺在床上直喘气。
郑天野平复了呼吸,转头在罗菲脸上蹭了蹭自己湿漉漉的额头,坏笑道:“出了这么เ多汗,这下感冒该好彻底了。”
罗菲一时不习惯这种突如其来的亲昵,比最亲密的身体接触还不习惯,她木着脸推了他一把,不自在地抱怨:“脏ู死了。”
郑天野愉悦地哈哈大笑,过了半响,餍足的郑某人,忽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又亲了她一口道:“这个周末我过生日,邀了几个朋友去家里吃饭,到时你跟我一起回家。”
罗菲呃了一声:“……不用了吧。”
郑天野正色:“怎么?连我的生日会都不参加?我可告诉你,我都跟家里人,还有我的那些朋友都说了,今年过生日,要介绍你给大家认识。你要不去,我怎么跟人交代。再说了,这几个周末,让你跟我回家吃饭,你全都找借口不去,这个星期就算天塌下来,你也得跟我回去。”
罗菲默默地将头埋在枕头里,掐指一算,还有三天就周末,不知道来不来得及收拾落跑。
老天,这到底算个什么เ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