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炎魔之王轰然倒下的身影,夏禹的心情毫无波澜,这已经是他这个星期开的第八次mc团了,任何事情一旦ຆ成了工作,乐趣总会随之ใ消失,游戏也不例外,千百遍的带刷同一个副本,除了腻歪还是腻歪。
“坦克飞啦,副t赶紧接上,其他人停止输出——行,可以上了。”
他已经为自己规划好了未来的人生,这一次的全国争霸赛,仅仅只是他辉煌人生的第一站,只要拿到冠军,就可以参加世界大赛,只要能ม够赢得世界冠军,届时他的名字将会家喻户晓。
听着广播里主持人亢奋的声音,坐在休息室里的夏禹心中毫无波动,年仅十五岁的他在游戏竞技界绝对算得上是新秀了,不过却一出场就展露出了惊人的实力和天赋,他仿佛天生就是为了游戏竞技而生,不管什么样的游戏都能很快掌握,迅速精通。
这活简单,十分钟后,夏禹将最后一个ฐ行李箱拖到客厅里,看了一眼楚墨空空如野的房间,里面只剩下了一张床一套被褥,除此之外别ี无他物,就连衣柜都倒腾空了。
夏禹一脸的怪异,他回头看了看堆得满满的客厅,那些东西都是从楚墨房间里搬出来的。
“电脑你不留แ也就算了,你确定连手机都不留แ了”
楚墨斩ล钉截铁ກ的说道:“非常确定!这些东西对我都是潜在的威胁,一个也不能留แ下,不过你也别扔,先替我保管起来,一个星期后再还给我就行。
在这期间内任何东西进我的房间都必须经过我的批准,总之ใ不能让我的房间里进来任何带有危险性的东西。”
“另外从现在开始我就不打算出屋了,这七天里我会一直留แ在我的房间里面,你的工作也很简单,不要让任何人上门来,替我搞定一日三餐,送到เ我的屋子里来,确保食物没有任何问题,排除所有可能导致意外风险的可能性。”
夏禹听了越发的感到奇怪,这个楚墨到底是中了邪ิ还是撞了鬼啊,安排的这些事情完全看不懂啊。
不过拿人钱财替人消เ灾,既ຂ然收了钱,办事就完了,也没必要多问,他点了点头,“行啊,这个ฐ没问题,你饿了么,我这就给你做午饭去。”说着就要往厨房去。
“不行!”那楚墨却好像受惊的兔子似的一把抓住了夏禹的手,“不能用煤气,万一爆炸了怎么办!?我都说了要排除一切可能导致意外的风险,回头你把煤ศ气罐也扔了,总之不能在家里做饭,不能有明火!还有可能导致起火的打火机什么,一个都不要留!保险起见微波炉电å磁炉什么的也尽量少用。”
夏禹心中ณ无语,“那你吃什么?”
“点外卖,而且你必须亲眼看着外卖做出来,吃之前你得先替我尝两口,或者随便弄点面包牛奶也行,反正不管吃什么你都得替我先尝过在说。”
我靠,还要以身试毒啊,你当你是皇上啊,夏禹有些无语的看着楚墨,心说这丫的到底玩的哪一出啊?
“厕所你总得上吧?”
“你帮我网购一个便携马桶。”
“娱乐่呢?你这七天里总不会啥也不干光睡觉吧。”
“你可以在外面给我放个ฐ音乐่,或者给我读本书什么的,但决不能把东西带进我的房间里来,一本书都不行。”
听了楚墨的话,夏禹也有些反应过来了,狐疑ທ的看着他,“你该不会是得了被迫害妄想症吧?”
楚墨也是急了,“这事说不清楚的,总之你能不能做到吧。”
见楚墨似乎铁了心不打算解释了,夏禹也只能点了点头,“放心吧,这事包我身上了。”
夏禹心说反正自己是个职业玩家,整天窝在家里打游戏,兼职个保姆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接下来的一个ฐ星期里,夏禹就干起了兼职保姆的活计,这个ฐ工作并不难,每天把一日三餐送到房里,把房里的‘垃圾’处理了。
除此之外,并没有任何其它要做的事情。
这个ฐ楚墨也真是狠人,竟然真的一连七天都没有出家门,不仅不出家门,连卧室的们都不出,房间里什么东西都没有,平日里连本书都不看,实在闷的受不了了,会让夏禹在房间外面放个ฐ音乐,或者放个电影什么เ的,但是他自己却是绝对不肯出门的。
这种怪异的行为让夏禹疑惑的同时,不免便多了许多猜测。
但不管夏禹怎么เ旁敲侧击,楚墨却始终不肯透露半点原因,只是脸上的焦虑和眼中显露出的恐惧,让夏禹感觉他并不是没事找事,某种不可知的存在驱使着他害怕遇到意外,并因此远离一切有可能导致他受伤的东西,连带着夏禹也跟着紧张起来。
原本夏禹还以为这七天里他会遇到一些危险的事情,或者有人找上门来寻仇,哪知道这一个星期过的风平浪静,没有发生任何特殊的事情,不知不觉就过去了。
眨眼间就到เ了第七天。
夏禹照例每天开着团打mc,金币的价格果然又跌了,跌到了8分钱,而且他的手气也丝毫不见转运,一黑到底,最惨的一个团十几个Boss的掉落才卖了八千金,扣掉打手们的工ื资补助落到他的手里只剩下了三四百金。
昏头涨脑แ的带完了今天的三个ฐ团,算了算才赚了一百多块钱。
太惨了啊,夏禹不由得一阵哀叹,黑翼也不知道啥时候开,这么下去还不如去送快递了呢。
还好这个月从楚墨那ว里赚了点外快,要不然怕是连下个月的房租都是问题了。
对了,楚墨的午饭!他低头一看表,三点十五,糟糕,玩过头了。
好歹是金主,尾款还没结呢,自己可得关爱着点。
夏禹急忙出了房门,趴着门缝朝楚墨房间里看了一眼,还好,楚墨这会正在睡觉,没有发现,他的房间里连钟表都没有留,倒也不怕他着急。
随便弄了几片面包,热了一袋牛奶,用一个塑料盘子端了进去。
“嘿,起来啦,吃饭啦。”他把食物放在床头柜上,拍了拍楚墨的肩膀。
楚墨睡眼朦胧的爬了起来,拿起面包正要吃,忽然问道,“今天星期几?”
“星期二。”
“星期二?那岂不是已经是第七天了!现在几点了?”他说着朝着窗外看去,因为阴天的关系,天色十分晦暗,看起来似乎ๆ已๐经很晚了的样子。
夏禹看了看表:“三点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