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把我惹急了，”郝青脸上又出现这种令高文讳莫如深的表，每当这种表浮在她脸上的时候，高文知道她要说些什么了。“把我惹急了，我叫你身败名裂ฐ。别忘了，你当时为什么娶的我。”
“不，说你在北京泡妞。”
为了解脱，高文后来主动跟郝青联系。高文牢牢记住了郝青的名字。高文先给郝青寄了一本《北京往事》，并坦在书里引用了她的歌词。
高文从理智上也知道不会有任何事生，歌词作者远在湖北，也许一辈子也不会看到เ他的这本书。但高文无法驱除心头的尖刀。
“不，不是瞎想。我有这种感觉。你在北京呆这么多年了，就你的性格，你不会闲着的。”
“这几天——其实也就是一天一宿，”郝青说，“我虽然晕晕乎乎，但我看出你的神不对，常常心不在焉。寻呼机一响你就紧张万分。你有什么เ事瞒着我吗？”
盛珠离开金达莱歌舞厅门口的时候有些后悔，在歌厅的时候应该悄悄问一下老板收不收汉族人。
“金达莱歌舞厅”几个霓虹灯大字在迷离的夜色里闪烁夺目，盛珠这才想起这是一家朝鲜ຒ歌厅，盛珠忆起了那几个穿朝鲜长裙ำ的舞女在舞池里跳的舞似曾相识，小时候盛珠看过好几部朝鲜ຒ电影，其中ณ上面的舞蹈跟那几个舞女跳的极为相似，盛珠知道这当然不是朝鲜那ว个国家的人在中国办的歌舞厅，而是中国的朝鲜族人办的歌舞厅。
“我忘了。”盛珠确实忘了。
盛珠在吧台那儿看到เ一部电å话，便呼起了高文。
“以后我们好好聊吧，我现在要去上班。”
“是的，是很美……”
“你们男人真是太坏了。刚ธ接来老婆，就巴望着她走。”盛珠说着说着竟有些激愤，“她坐了几天几夜的火车来见你……你不觉得问心有愧吗？”
“你女儿也跟着来了吗？”
“就算你帮我个忙吧。我现在正有事求他，是他指名要你陪同的。你给他留下的印象很深刻，当然不仅仅是因为你能喝酒。”
“我想请你陪同。”板寸说。
最终还是成功做了爱，在高文喃喃呓语之ใ后他的心显然好了起来，盛珠却又多了一分心事。她没有问高文什么เ橡皮子弹，她觉得那不重要，重要的是高文显然有病了。他丈夫说的是“大衣”，而高文说的是“诺贝尔”。盛珠当然不知道诺贝尔是干什么的。所不同的是，高文呓语完了之后就能了，丈夫却不行。当然他丈夫是精神病，高文显然不是，还远没到那个程度。
高文搂着盛珠往住处走去的时候，脸上已经出现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