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梓月眼睛弯成月牙,“你活着便是报恩了。”
“方才大姐不是来了,我去她那住,你留在这就好。”
网课上到崩溃只能熬夜写了
估计快完结了
荀邺跟着抬脚往外去,临到门口他回头看了眼桌案上的画,画中ณ的少女面容韶秀,眉眼的韵致与母亲有七分相似。
荀邺瞥了他一眼,将手上的飞镖递过去,“去查。”
是赵姨娘。
“柳菡!你给我出来!”
“既然王爷受令看守此地,民女便不扰王爷办事了,还请王爷松手。”
不装了?
他怎么เ在这?
宋邵云!
她怎会突然冲过来?
“奴婢这就去办。”
眼看有人要闹事,紧闭的门突然开了。
这些话是红菱方才在前头打探来的,这会儿她说得极其小声,生怕旁人听了去。
难怪。
不过他怎么会跟着他们?
不是叫她歇着?怎么出去了?
柳梓月狐疑,睁眼顺着红菱指的方向看去。
柳梓月啊了一声,看他被缠的鼓鼓的手,似也觉得不妥,颇为ฦ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耳垂,道:“我太着急……忘了,不如我再帮你拆掉?”
柳梓月走得很快,来时气喘吁吁的,她手上拿了纱布,还未等他有所反应,手上便又被绑了好几圈。
她恐他出事,本就走的有些急,待到了铺子后竟瞧见二人离得颇近,关系瞧着实在密切,心里顿时冒了火。
因着平日里总是寸步不离的人突然不在身侧,叫她觉得好似塌了天般,明明昨夜两人还商议了成亲之事。
她颔首接下,转而又挑了好些。
她欲要往深了想,便被一旁的徐元打断了思绪,“你瞧瞧这个如何?”
眼前的人浑身在抖,显得是异常激动,姐姐这副模样她从未见过,也未曾想过。
她跌坐在地上,望着她的眼神充斥着不甘,“我好不容易得来的东西妹妹同爹爹说句软话便能轻易得之,你可以活得恣意放纵,可我不能。这些我不怨,也不争,如今我活成了爹娘希冀的模样,可上天依旧待我不公!究竟凭什么เ?!”
可即便如此,她从小到เ大也还是挨了好些教训。
柳梓月垂着头不与他对视,结巴道:“没、没有。”
两ä人一言一语间争执不停,拉拉扯扯间又撞掉不少玩意。
小贩拉扯住一人,大喊道:“你撞坏了我的东西,快些赔钱!”
太像了。
即便早些时日得知柳梓桐下毒想要害自己,她也未曾起过杀念。
“你为何要给我下毒!”
柳梓月正冲她走来,双眼紧紧凝着她,眸光令人寒颤。
红菱走上前扶她,“姑娘可是累了?”
“是。”
莲儿拿绳子又在她手上绕了一圈,“要怪只能怪你那个爹,他害得别ี人家破身亡,如今也该让他尝尝这失去的滋味。”
莲儿蹲下身与她平视,从一旁拿了粗绳将她两手捆住,因被绑的很紧,柳梓月稍动了动手,才上面已经红了。
柳梓月见他盯着自己看,便抬头任由他打量,不过过了许久,他依旧立在原处,蹙着眉似是想不出什么法子。
荀邺盯着她,似是想要瞧出什么เ来。
还有那双带着黄泥的绣花鞋,她究竟是去了何处,怎至于沾上泥,先前娘虽将人留在府中,可却下了命令,叫她不得擅自出府。
红菱心惊未定,她缓了一口气,“姑娘还是早些歇息吧,奴婢替您备水。”
柳梓月闻此推盘子的手一顿,霎时喜上眉梢,直接拿筷子替他夹了菜,殷切道:“尝尝这个,很好吃。”
柳梓月冲他点头,而后将盘子往对面推了推。
屋内点了烛火,昏黄的火光摇曳,忽明忽灭的,映的屋内愈发暗沉。
请不要抛弃我!!我会努力更!
他敛下思绪,“草民鄙陋,只略懂ฦ些医理,其余的并不精通,恐怕无法胜任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