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丧尸脑แ袋怎么都被挖了。”
“看这样子,这些丧尸都是死在雷击下的。”
陆遏难得有些头疼,第一次遇到完全无法交流的人,想了想,就伸出手:“走吗?”他还做了个下山的手势。
陆遏也有些不知道该怎么交流,拿了个石子在墙上写了几个字:“认字吗?”
两只面面相觑,都是活了几百岁的存在,然而常识都无比匮乏,宛如智障。
白小湖一脸抱歉:“这里的魔气真的这么难吃吗?要不我们换个法子?话说,你们魔族修炼一定要将魔气吃进嘴里吗,不能用其他部位吸收吗?”
白小湖一脸的惊魂未定,长发凌乱地披在肩上,小脸苍白。
男ç人手中雷电未消,她猝然被电得半边身体都麻了,这种熟悉的被雷击的酥麻感令她整个狐都要炸毛了,嗷ç呜一声往旁边跳去。
白小湖目光惊恐地看着这只还带着明显的气味,要往自己้脸上摸的臭手,都想不顾三七二十一,调动灵力,抽他一个ฐ大嘴巴子。
这个人类要做什么?别以为刚ธ才距离得远又昏暗,她没看到他那ว只手抠过牙缝又挠过腋下!
后来她就没见过对方了,或许它已经飞升了,又或许它还在世间,如果它还在世间的话,那九根尾巴毕竟是依托自己的九尾狐毛毛才能修成的,或许能让她转嫁到自己屁股上呢?
她开始思索ิ,人世间好像真的没有自己的族人了,那她要到哪里去找尾巴?
不过她更关心的是,她什么时候才能找到เ能吃的东西哦!
她七拐八拐走到了一条荒凉的街上,街道两ä旁都是房屋,一楼ä都是被打碎的琉璃一样的门窗玻璃,里面是被人洗劫了无数次的模样,看起来凄惨极了,无论是屋里屋外、墙上地上,都有许多干涸ຈ的黑色血迹。
她想了下,一家家地走进去,时而摸摸个ฐ光裸的人形物体服装店的模特,时而捏捏货架上软绵绵的造型奇特的小猪公仔抱枕,时而又去闻一闻被人一脚踩扁,流出很多粘稠液体的瓶子沐浴ภ露。
她就像个好奇宝宝,这里看看那里看看,终于在一个屋子里发现了角落里有一个袋子,捡起来掂在手里,有点重量,拆开一看,里面白花花的,似乎是……盐巴?
好吧,盐也不能填饱肚子。
正要把盐袋子扔掉,外面一阵脚步声,四个ฐ人将门口围了起来,一眼望去,又高又矮,都是瘦巴巴脏兮兮的样子,头发纠结胡子拉茬,身上沾着不少灰尘血迹,手里不是拿着刀就是拿着枪。
白小湖从他们的打扮上扫过,落到他们脸上,发现他们一个ฐ个的表情都特别丑,两眼放光面部扭曲,还吸啦着口水,其中ณ一个猴急地凑近:“真是个小美人啊!”
另一个说:“我没说错吧,我刚看到这妞都看呆了。”
又一个ฐ对白小湖笑:“小妹妹,一个人啊,来跟哥哥们玩,哥哥们保护你。”
再一个说:“别ี太掉以轻心,一个ฐ女人单独出现,肯定有什么依仗。”
头一个朝白小湖凑过去的人却忍不了了,两眼放光表情凶狠:“管他娘的,能ม让老子爽一把,马上死了都甘心!”说着就朝白小湖扑了过去,想来个先发制ๆ人。
白小湖一句话都听不懂,只听得他们叽叽喳喳说了一通,然后其中一个就扑了过来,那ว眼神那表情,一看就不是好东西,更何况他身上还那么เ脏,白小湖能让她近身吗?她旋身一躲就给躲开了。
那人扑了个空,抹抹嘴巴骂了句什么,又朝她抓去。
白小湖有些烦了,于是这次不再留手,她抓起旁边一把椅子,跟拍讨厌的飞虫一样,砰一下就把人给拍飞了出去。
这个拍飞是字面意义上的拍飞,只见这个ฐ个头少说也有一米七的,中等身材还背了个沉甸甸的背包的家伙就那么腾空而起,被pia一下拍进了墙里,嵌得死死的,掉都掉不下来,只有血留แ了下来。
其他人大惊,白小湖也吓了一跳,看着瞬间晕过去的家伙,有些慌,这人怎么这么不禁打?
她看着手里哗啦啦散架的椅子,连忙把椅子给扔掉,还有些迷茫。
她是真的只恢复了那么一咪咪一咪咪的修为,在她看来很弱小了,毕竟刚来这个世界就碰上个能够徒手劈雷的猛人,她想想那个画ฑ面就觉得身子骨很痛,特别没安全感。
没想到转眼就遇上个弱小得好像纸糊的,她才调动一点点的灵气呢!
她看向了其余几个人,对方แ也从墙上自己้倒霉的同伴身上把目光艰难地拔下来,投向白小湖。
要是换了个男人露出这么一椅子拍飞人的可怕力量,这些人该屁滚尿流了。
然而白小湖的外表太具欺骗性,尤其她此刻还露出了一点迷茫的神情,仿佛连她自己都意外自己力气会这么大,这就给人一种其实她是超常发挥,实际没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