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没地方去,可以留下来。”
等了片刻,崔启安开口道,“你往后可有什么打算?”
银婵毕竟是个女子,又见这公子腰间配着一把长剑,哪敢不从,手脚麻利开了门锁。
银婵道,“哎,我说这位公子……”
打这以后,清歌也不闹了,让喝药就喝药,让锁链子就锁着。
小玉见她高兴,也不敢说破,就让她开心吧,总比天天抹眼泪好。她试探地说道,“小姐,你顺着奶奶,就不会再受这些苦。”
“你别管,快去打听。”
清歌沉默了半晌,开口道,“你去问问有没有皇子从河西回来。”
银婵生疑也不无道理。从来梳弄之后,第二天清晨老鸨姑娘都要进房贺喜,连常来的嫖客也会来贺喜。更有甚者,还要吃几日喜酒,那少爷公子宿在姑娘房中,多则一两个月,少则十天半月。在此期间,这妓子只管服侍姑爷,并不接客。
小玉答道,“子时就走了”
中年男子点点头,“这价确实高”,他记忆中ณ好像没有这么高的开宝钱。
太吓人了!
这中年男子回道,“可见老兄是个外行,这初夜能值几个钱,便是巫山神女,浣纱西施,不过美色而已。这风月场上较量的不是美色,而是男ç子的钱权。那些高门子弟平常就喜爱攀比,连一枝姚黄牡丹都叫卖到เ五千钱,何况是这摘月楼的花魁。”他摇了摇手中的折扇,又道“但凡这种事,贵族豪门都爱来凑热闹,就算得不到花魁,也炫耀了自己้的钱财,让其他嫖客甘拜下风。青楼的姐儿也知道哪个是真有钱,哪个是硬撑门面,往后可不都往他身上扑。这老鸨子,端的是好手段!”
人群一阵私语,那位中年男ç子听完,不禁赞叹,“月娘这老鸨子就是活络,我逛过京城几十家青楼,第一次听说这种开宝礼。”
“给我梳妆”
现在已是仲夏,天气晴好,无风无雨,可能一个月就能回来。三皇子去了那么久,想是该回来了。
清歌怔怔看着她,满脸不可置信。
“不要……我兄长会来的,到时他会给母亲一大笔银子,绝对不会让母亲吃亏。”清歌突然想到她有兄长,她还没到绝路。
“嗯啊”清歌忍不住哼出声,他那里又粗硬又灼热,烫得她的小穴又想逃离,又想吮吸,不禁扭了扭腰。
清歌环抱着他的脖颈,两人四目相对,共同感觉他在亵玩她柔嫩美穴。清歌本就敏感,他揉着那里,眸子还看着她,羞得她小脸绯红。刚ธ想闭眼,他却用手指轻捻阴蒂,摸得清歌腰身一软,倒在他怀里,下巴搁在他肩膀上,深深喘气,时而呻吟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