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岐宇笑了,没想到启安还有这种风流爱好。听闻皇城之中,奢侈攀比之风日盛,豪门大户争种牡丹,珍稀的姚黄牡丹,价值千钱。
崔岐宇取笑他,“莫不是想回去斗鸡走狗?”
不一会儿,门外一阵喧闹,有人喊道“清歌姑娘来了。”
蒋洮最会看人脸色,见李岸看得入迷,赶紧开口道,“李将军,站了许久,咱们回去歇歇,清歌姑娘待会还来敬酒。您便是有急事要忙,也不差一会。”
“你们滚!不要碰我!”清歌哭得嗓子都嘶哑了。
“不要!不要碰我!”
回到行苑后,小玉怕萤火虫飞走,手脚麻利地做出一只小灯笼,外层围着轻薄的络纱,两端封口,萤火虫在里面飞舞,然后挂在清歌床帐里。
清歌看着四处飞舞的萤火虫,心里极欢喜,轻轻翘起一只手指,一只萤火虫颤悠悠停在她指尖,她怕惊扰了那只流萤,小声地说,“快看它。”崔启安盯着她满眼笑意的脸,心里一片柔软。
奇怪的是,这舞姬戴着一张面具,跳舞时从不露脸,更让人议论纷纷。
清歌虽然不愿意独舞,但她觉得不能丢了月娘的脸面,砸了摘月楼招牌,因此更加尽心尽力。
喜得月娘合不拢嘴,直夸清歌是个好孩子。可她却不收这些东西,“乖女儿留着自己顽,我不缺这些。”
攒了些日子,清歌跟献宝似的,把恩客的礼物全都送到月娘房中。
崔岐宇思考良久ื,开口道,“启安,你一路辛苦,且下去休息。”
崔岐宇一惊,“太子也遭毒手?”
“婢子没瞎说,”小玉气愤之下,一股脑把事情原委全部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