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慌了,“那些客人的打赏,清歌全都孝敬给母亲。以后清歌多谈些曲子,总能为母亲多赚些钱。”
清歌双唇颤抖,脸上扯着笑,“母亲定在哄清歌呢,母亲说过,不会逼迫清歌。”
他亲着她的红唇,吮吸她的小舌,清歌轻舔他的舌尖,两人吻得难分难舍,啧啧有声。崔启安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两人又是许久不见,他也顾不得是在外面,扯开她的前襟,右手伸进她胸乳里,大手微微合拢,将丰ถ满的胸乳握在掌心。
他低着头,吻了吻她的唇,正欲离开,清歌朦胧睁开眼,见是崔启安,双目含笑,“你来了。”
不过也有令他心烦的事,他时常会梦到เ清歌,有时她光着身子躺在锦被上,有时她穿着肚兜靠在他怀里,还有时她跨坐在他腿上,吻他下巴。梦中她总喊他名字,“启安,启安……”一声一声,叫得他浑身酥麻。
他在凉州的这段时间,不仅体魄强健,也更有精气神。他走遍凉州大小城邑,见过不少外国客商,听闻很多奇闻异事件。他见到更广阔世界,不再是皇城的吃喝游玩,豪门子弟的争奇夺艳。
清歌刚练了两首曲子,便觉得腰肢酸疼,她按了按腰。
她没叔伯姑母,出去后只能寻姚远舟。说实话,清歌对这个兄长没多少印象。姚远舟大她六岁,是姚牧秋的头房张氏所生。张氏难产亡故,两年后姚牧秋续弦。姚远舟十岁时,就被送到关外舅父家,后来在军中历练。再后来家中遭难,两ä人十余年没见。或许对面而行,她都无法认出兄长。
清歌心中充满疑惑,这药到底是有什么用,正色道,“这药果真能治宫寒痛经?”
清歌疑惑道,“莫乱说,哪有人涂那ว里。”
崔启安定了定神,此刻不该乱想这些。一定要把握住逃出生天的机会,否则江山危在旦夕。
崔启安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以前他也做过春梦,但梦中ณ他从未看清对方模样。第一次为她上药的那晚他没做梦,第二次上药反而做了个春梦。
一番๘混战之后,侍从为他杀出一条生路。无奈他深受重伤,醒来之ใ后,不知为何落入吴大手中,成为ฦ任人贩卖的贱奴。
少年不是旁้人,乃是当今圣上的三皇子——崔启安。就在一个月前,他接到圣上密旨,派他亲自前往河西,召回与北狄作战的二皇子。
他展卷一看,顿时明白了自己้要做甚么差事,册子被他一把扔在地上。
“呦,原来是个ฐ书生。”
姚含烟见她沉吟不语,急道,“含烟会作画吟诗,也会些女红,夫人如若不嫌弃,含烟为夫人裁衣刺绣……”
“我也想帮你,只是世事艰难。”说着仔细打量着姚含烟。
小玉双眼通红,边哽咽边安慰道,“小姐,凡事只怕起个头。若惹得奶奶性急,朝打一顿,暮骂一顿,你身子又弱,到时候哪能熬这些苦。”
清歌无力地开口道,“她打死我罢了,不然我自己了断。”
小玉擦了擦泪花,“小姐,你可别想着寻死。暖玉姑娘被奶奶扔到下院,自尽没成,现在就被关在屋子里,脚๐上拴着链子,每晚都听见她在嚎哭。”
小玉见她没说话,继续说道,“上次首饰失窃,若不是小姐搭救,婢子早就被奶奶打死了。小姐对婢子有恩,小玉也不会骗你。这开宝礼只有豪族大户才有钱参加,小姐貌美,性子又好,哪个不爱你。到时候若是让哪个ฐ高门子弟梳弄,兴许娶ດ回家去,也是个好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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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立个fg:今天还有两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