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清歌低头不吭声,月娘又道,“乖女儿,你若是不好意思,登台时就带张面具,谁也瞧不见你的脸。”
她跟月娘推辞了几番,说担不起独舞的资格。
外面战祸频๗仍,清歌收的打赏却愈多,除了缠头红绡,还有些稀奇的玩意儿,波斯来的鎏金百花纹银梳妆盒,龟兹来的掐丝镶珠金梳,安息的葡萄花鸟纹香囊。
月娘只说知道了,往清歌房里送了诸多补品药膳,也没松口说让她歇息。
他在军中ณ见到二皇子崔岐宇时,人已瘦的不成样子。
没了他,照样有人力挽狂澜,勘正乱世,但没人救她出火海。
只听见清歌惊出声,“呀!我的钗环首饰哪去了?”
清歌一脸不信,“你这丫头古灵精怪,我待会找母亲问问,先梳洗吧。”
她的秀发顺滑浓密蹭着他的手,柔柔的。他突然想摸摸这如缎般的青丝。
以前何人敢这样他说话,崔启安心中不快,但也知此刻身不由己้,于是扶着清歌靠在自己肩膀上。清歌病成一团,无力挣扎起身。
清歌犹豫了,“可是,穿成那ว样太羞耻……”
清歌为难,“我怎么好意思让男子看我身子,就是治病也不应当,我去回了母亲。”
婆子没想到月娘如此大方,连忙接过银子,笑眯眯道,“奶奶放心,明儿老身就把方แ子要过来。”
那婆子笑道,“老身的二姊是女医,赶明儿去她家打听打听。”
那女孩儿怯怯地抬头,垂下眼眸,不敢四处张望。
那好货进来时,月娘已整理好衣襟,端坐在绣凳上,昏黄的灯光之下,风姿ู绰约。
“嗯啊”清歌忍不住哼出声,他那里又粗硬又灼热,烫得她的小穴又想逃离,又想吮吸,不禁扭了扭腰。
崔启安闷哼一声,拍了她小屁股一下,让她老实点。
他想快些操弄着嫩穴,只是她穴儿极紧ู,怕弄疼她,只好缓缓图之,一下一下,粗大的肉棒缓慢磨过穴肉,青筋盘结的棒身摩擦着敏感的内壁,刺激得清歌不知所措,一声声喊他的名字,“启安,启安……”
“嗯?”
穴里又痒又舒服,她也不知道是让他慢些,还是快些,急得像小猫一样,在他怀里呜咽着。
“我……”
崔启安又磨了一下水穴,“慢了?”
慢慢磨穴儿也有一番妙处,她浑身酥麻,也不好意思说是,也不好意思说不是。
见她没答话,他便收紧腰腹,慢慢加快速度,一下下有力地往里面顶。十多天没吃到肉棒,小穴此时极为欢喜,含吮着肉棒,又流出淫液滋润着棒身。他双手不甘寂寞,抚弄着白嫩如雪的双乳,清歌被弄得迷了神智,乱了心魂,只是呜呜咽咽小声叫着。
弄到最后,他速度越来越快,清歌想要呻吟,又怕被丫鬟听到,只好咬着他的肩膀,抑制ๆ住羞人的声音。崔启安也被她刺激得不行,又捣弄了几十下,最后猛地泄穴里。想是穴儿馋了许久,阳精都一滴不剩全被吞入深处。
崔启安抱着浑身是汗的清歌,用手拔出阳具,只见穴中仍有淫液流出,却不见白浊的精液。清歌被操弄累了,在他怀中ณ乖乖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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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花树原产于喜马拉雅山地区,秦汉时宫廷内便有种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