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摩挲着,低沈而压抑的声音缓缓溢出:“乖!张开腿。”
男人有些烦躁了,低头堵住她的叫唤个不停的小嘴,一手揽住那纤细的腰肢,一手拉开裤带探入女孩私密处。
他轻笑着拍了拍她的瘦弱的双肩,柔声安抚道:“陛下不必担忧,臣一直明白自己不仅是靖国的右相,更是陛下的男人,必定会保全自身的。”
安然有些犹豫,与他对视良久,才说:“可是洪水过後容易引发瘟疫,我不放心你去。”
柳青本来不打算掺和,听表哥这麽一说,也张了张耳朵,期待着她的回答。
安然本来就窘迫,想睡觉躲过,还被他故意拎出来,扁了扁嘴:“睡吧!怀孕容易累,好好休息吧!”
安然边吻着他,小手抓住抵在腿间的粗壮,对准自己的花穴坐下去。
荣临身子有些僵硬,她跨坐在自己身上很轻,只是本来就起了反应的下腹越发硬挺了。
安然被他舔得很舒服,呻吟连连,腿间开始涌出一小股花液,双腿也不自觉地缠上了男人的腰,有些难耐地挺着腰身用花缝去磨蹭男子的灼热硬挺。
此举ะ正中女孩下怀,一对雪白的乳儿被捏得奇形怪状,刺激得她的叫声提高了起来。
他再褪去云锦制成的袜子,便见到一双白嫩可爱的玉足,十根脚趾似乎ๆ有些娇羞地微蜷,指甲â是好看的粉色圆润小巧ู地贴合在脚趾上,绕是男子也生不出这般好看的双足,却生在当今帝王身上。
“喏!”荣烟告退後,带上了门,她就睡在外殿以便服侍主ว子。
柳青虽然依旧不放心,但看表兄胸有成竹的样子,又知道他对陛下的关心比自己有过之而无不及,便不再说什麽。
柳青眉心拧起:“可是……”
柳青和徐自臻相视一笑,对她这套做法并不觉得奇怪。
裴徽听到对方同意了,脸立刻红了起来,也规规矩矩地行了个礼,细声细气道:“谢陛下圣恩。”
两人穿戴好花了一个多时辰,才从乾坤宫出发,坐着轿辇来到储秀宫外。
“皇夫,我想弄这个梅花的花钿,今天是不是不太好。”
“那是因为什麽?”
安然的注意力有些偏了,提出自己的猜测:“名声有瑕?难道他和别的女人……”
文渊瞥了他一眼,哂笑:“当日对陛下下药,李公公也有参与其中吧!怎麽不提辱没女皇尊严?”
文渊笑着颔首,双目微凉:“也是,徐家人向来擅长先下手为强,只是不知叔侄同侍一人,被自家人背後捅了一刀,太君心里可曾膈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