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哑奴再次提了一大木桶,接着便把桶里的食物倒进这长长的石槽中,让她们进食。
小小的一间屋子中,砌了一排宽叁十尺,大盆高的石状石槽。若进食,便还需戴着铁链一字排开,俯首跪下,令脖ๆ子挨住石槽上方的半圆形石槽沿儿上。
廉价的策驴鞭,天生卑贱却不失调教的狠厉,抽在倾城身上一点也不比叶凛之的那些宝贝鞭子轻。
逼仄的密室门打开,训诫嬷嬷便带着数十名黑衣哑奴提着鞭子,大摇大摆的进入。
倾城不敢造次,连忙低下头,复又含住雄起的鸡巴。
“贱婢,连口活儿的本事都忘了干净,是不是又皮紧ู了?”叶凛之不满她半途停下,语气变得寒凉,惩罚地捏了她巨乳上的豆豆。
那边的训诫嬷嬷和阿墨大气都不敢多喘一口,俯跪在地,只愿这头怒狮不要把气撒到她们身上。
倾城腰间用力绷着,虽有多年的舞蹈底子撑着,随着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还是觉得难以忍受。
唯一傍身的亵衣也被那恶魔撕得粉碎,浑白的肌肤不着一缕。
此时,并不是追究的时候,他只想把他的女人赶紧带走,离那ว城府颇็深的赫连远远的。
“他?”赛马的掌柜转身一看,看着文质彬彬的精瘦少年,简直不敢相信。
“难看死了。”叶凛之擦去她眼角酸出的泪花,宠溺之ใ中略带几分嫌弃。
她要为她耽误的时间付出代价!
用胯ç间的鸡巴狠狠的操哭她!
这厢倾城没说,话头倒是让阿墨抢去了,“启禀王爷,调教时禁脔本不用身戴禁欲之ใ物。无奈倾奴私自与奴婢和嬷嬷们耍小聪明,竟趁着奴婢不注意,耐不住寂寞夜深人静时悄悄自渎,实乃大罪也。奴婢们只得早早给她戴上贞操锁,以防这奴儿亵渎王爷。”
“回主人,是贞操裤。”他绝对是故意的!他下的命令让她受刑,还恬不知耻的问她胯下何物,真真是没了天理。
他们……
倾城心内苦笑,三月之期没到,在十二训诫嬷嬷眼中还是一半成品,怎么就让她出了地牢?心下的纳闷在这一瞬开解开来,早早ຉ放了她出来,终其原因还是因为主宰她命运的他回来了。
“擦擦”秋嬷嬷在她黑毛上抹了薄荷夏叶凉膏,手上的尖角刀左转转右扭扭,腿窝细缝儿里的毛发也被尖角剃刀伸进去刮了个干净。三不五下地上就多了一团黑色硬质耻毛。再看倾城腹部下方,滑不溜秋直教秋嬷嬷刮了个干干净净。
“我不要,我不要在这里,求求你,求你了嬷嬷,放了我吧。”
她此时正关在夕苑地牢的囚房中,光裸的身上未着一缕,腰间绑着一根锁圈连着粗长的铁链固定在坚硬的石壁之ใ上。
训妓子,一个嬷嬷出马就可,而今十二个全都聚齐,可是要做甚。
“打得一手好算盘,竟想玩一出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只是花了眼的老叟渔翁看不清,他眼中的呆笨鹬鸟其实是一只会吃人的鹰……可查出那人是谁?”
“南疆之行可有收获?”深夜会见,冷冽说的收获自然不是整个南朝人尽皆知的胜利。
倾城费力抬起满是红痕血道的小臂,柔荑轻轻搭在他硬实的大臂上。
倾城小心的抬眼望去。面前的叶凛之面色和煦,倒没有她预ไ料的那般不耐性子。
他给她的枷锁,是让她这辈子永远顶ะ着奴隶的身份,匍匐在他胯ç下乞求承欢。
呵呵,倾城嘲弄一笑。在那ว淫兽眼中,女人就是供他赏乐泄欲的玩物。侧妃和姬妾一般,那ว她这个ฐ坠入青楼的贱籍性奴呢?
“怎么,才过了半月,你就忘了规矩?”那人“嗒嗒”地敲着紫檀木案,听得倾城心内一阵瑟缩。
夺了她的身子,打入贱籍,送入青楼,调教成私奴禁脔。
硬邦ะ邦的木头没有一丝温度,阿墨推着末端一捅便缩进了道口,倾城敏感的下体还能感应出,他故意雕刻出的狰狞盘亘青筋和顶端的伞状的龟头。
不知是不是军帐中ณ的他偷懒,他雕的棒子也不花花工夫精雕细磨一番,粗粝的表面布满木刺,勾的她失控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