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用报备啊!这几个月进了专案组天天不着家,我老婆早就不煮我的份了。”
“哇,那今晚得把驰哥的荷包吃空了才行!”
他伸手揉了两把,却总觉得不太顺手。
又是硬得出水的一天。
曾博驰见她这样,老脸一红,蹲下抢过她手里的纸杯:“走开走开,我来就好,你别弄脏了手。”
孟玲走近后看见他脚๐边散落一地的烟蒂,没好气地说:“曾队,你这是抽了多少啊,你的肺是不是不想要啦?”
休息室里有其他失明人士正等着被安排上工,听到砰一声打开的门都吓了一跳。
磕磕碰碰地道了别,哆哆嗦嗦地打开盲杖,佟永望落荒而逃。
叩叩、叩叩叩、叩叩。
尺寸对他来说有点小,是春月量身定制的刀具。
例如不接吻,例如只要春月在之前睡了别的男人,欧晏落就不会和她做。
尽管她挺喜欢跟欧晏落做爱,但对于欧晏落破坏了她今晚的计划,她心里头可不怎么เ舒服。
刚刚手里还握着满满当当的温热软肉,一下子空落落了,窦任抿唇不语,双手缓缓垂下,虚握拳头抵在沙发上。
不要去。
过了饭点的店里客人不多,冷气吹起空调扇叶上的红绸带,墙上的小电视依然是周华平的新า闻,这种事情老百姓喜闻乐见,棒打落水狗,只要长了张嘴的人这两ä天都在念叨这件事。
“对的。”春月径直走到冷饮柜,拿了听冰可乐。
石白瑛咬牙闷哼。
扭着腰肢,她活生生就是条美女蛇,还低笑着说:“尤其这里,可不比你的小哦。”
石白瑛吃痛,迅速后退两步,避开春月往他喉咙袭来的一记肘击。
可是石白瑛太了解她的路数,半路拦截住她的拳头,压制住她的左ุ手。
熊霁山的视线一直跟随着后视镜里春月渐远的背影,她穿着一身黑,很快就消失在街道暗处。
春月笑弯了眼:“知道了。”
梁伟全的车子在红灯前停下,的士也放缓了速度。
停下,拉手刹,收音机的歌曲还在唱着。
等不到回答的曾博驰没忍住,转过头去看她。
恰好女司机也转过头来看他,两人的视线就这样,直直在狭小的空间中相撞。
曾博驰先怔住。
妇女面容憔悴,风吹日晒下的皮肤是失去水分的果实。
嘴唇干裂,可能因为要开车,有好长一段时间顾不上喝水了,当她嘴角勾起时,连带着唇边的细纹也变得明显。
下垂的眼尾有皱纹往后延伸,单眼皮微垂,但这样的容颜却遮不住一对漾着星光的黑眸。
一双与这平平无奇的样貌截然不同的眼睛。
曾博驰心里头浮起一股违和感,就像那一晚在瞎子会所后门时那样。
他先移开了目光,视线重新า落到白色的司机资料卡上。
两ä寸相片上妇女的眼神,并不像身旁那ว人会闪光。
两道粗黑的眉毛拧紧ู,曾博驰正想再仔细看看女司机的样貌,只听到吱一声,司机压下手刹,踩下油门。
“绿灯喽。”她说。
梁伟全没有去什么可疑ທ的场所,而是直接回了家。
局里留档的资料里有梁伟全的详细住址,这几年他都租住在一栋年份已๐久的高层大厦里。
代驾开着梁伟全的车子进了地下车库,出租车进不去,曾博驰让司机停在对面马路。
“盛惠38蚊,多谢靓仔。”女司机把印着收款二维码的卡片递到他面前。
“我给现金。”曾博驰掏出钱包,抽出一张五十元纸币。
“哇,现在好少年轻人还带钱包出街了。”女司机往他手中的短夹瞄了一眼。
里面装着一张相片,一男一女并肩站着,两人脸上带着淡淡微笑,男人身穿警服,女人戴着眼镜,一袭白裙飘飘。
她八卦问道:“这位靓女是你老婆啊?”
曾博驰啪地合上短夹,把纸币递给她,冷冷吐出一句:“不用找了。”
推门下车,车门砰一声关上。
车子打着双闪,春月没把空车灯按起。
她趴在方向盘上,看曾博驰迈着两条大长腿,从斑马线快步走过马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