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停车?”
“我又没叫你回去换。”他笑道,踩下油门,疾驶而去。
“很清楚……我们是新婚夫妻呀!要不要我拿结婚证书给你看?”他故意装ณ傻,向来没有什么体谅人的好心肠。
“不然你觉得我应该睡在哪里?”杜天海笑咪咪地反问她,觉得身为新郎的自己应该没有走错房、认错床。
在办公之余玩点小游戏是杜天海放松精神的方法,虽然不少人质疑这些益智游戏只会增加大脑的负担,但他正是要利用这份必要的“专心”,暂时让思绪完全跳脱工作的方框,在趣味的游戏中平衡一下,这会让他工ื作起来更有效率。
上次来找他,他正在和计算机下西洋棋。今天又让她坐在这里看他拼了半个多小时的拼图,一开口就对她“嘘”个没完,真不晓得这儿到เ底是他的办公室还是游乐่场,他到底是来工作还是来玩的!
“为什么不要?难道我送的项炼会比原来那条差ๆ吗?”为了展现诚意,他还特地挑选了一款更高等级的项炼来送她,没想到她却是这种反应。
一样是珍珠项ำ炼,为何她收到เ父母送的就笑逐颜开,收到他送的就面无表情,好像只要是他送的东西她都不满意一样。
“如果我扯断你的项炼,再去买一条更粗、更贵重的项炼回来赔给你,你会接受吗?”将心比心,她看着他胸前的银炼,要他想想自己会不会接受这种“财大气粗”的道歉,别以为弄坏了别ี人的珍珠项炼,只要再花钱去买条更大更贵的来赔给她就没事了。
上次买衣服也是,他这个ฐ人做事情前难道都不会设身处地替别人多考虑一下吗?就算送礼物也要看情况吧!
“不要故意惹我生气,以后别ี再提这条项炼了。”他正式告知她别再拿这条项ำ炼来作文章,用他不想听的事来刺激他。那除了可能惹毛他以外,对事情一点帮助也没有。
“好啊,请问你还有什么事情不准我提的,干脆一次说清楚,免得我一不小心就会惹到你。”看他那ว么在意那条项炼惮度,更让她觉得愤愤不平,其中ณ还掺着一点委屈……
为什么他的项炼就宝贝到连说都不准说?为ฦ什么เ他要将有关于小敏的一切保护得滴水不漏,然后对她摆出一副凶巴巴的防御姿态,好像她一靠近就要龇牙咧嘴地吞了她似的?!
即使她远不如他记忆中的爱人那样珍贵,也不至于是他的仇人呀!凶什么凶……
“我才想问你打算气到เ什么时候,我都说我不是故意弄断你的项炼,也已经跟你道过歉了,你还想怎么เ样?”见她一直顶嘴,杜天海的口气变得更差了。
本来他就不是会向别人低头的人,现在都已经放低姿态主ว动跟她求和了,她竟然还不领情,害他的火气节节高升,心想自己้送她项炼明明是出于好意,她干么就不能ม跟别ี的女人一样高高兴兴地收下珠宝,原谅他就好了,偏要跟他呕气争吵,一副要跟他没完没了的样子。
“我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吗?那ว你把我的项炼恢复原状呀!”她气不过地说。现在做错事的人是他,凭什么还对她大呼小叫,难道她的东西被弄坏了,连生气的权利ำ都没有?
杜天海不敢相信地轻笑了声,没想到เ这个向来理智的女人也会说出这种“天方แ夜谭”来,简直不可理喻!
“算了算了,你就尽量发脾气,一直气到你高兴为止。”他心烦地把项ำ炼塞到她手里就去洗澡,才不管她要收不收,反正东西他是送出手了,要扔掉也是她的事。
她不接受他的道歉就算了,但休想他会低声下气地求她原谅,那ว是他绝对办不到เ的事!
这一晚,两ä人又闹得不欢而散,直到เ就寝时也没再交谈过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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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一个月里,杜天海的心情几乎都笼罩在低气压里,连续找人喝了好几回闷酒也驱不散心口那ว股闷气,反而愈喝愈烦。
他不懂,不懂佟映晨究竟想跟他闹别ี扭到哪一天才肯罢休,更弄不懂自己为何会因为她的别扭而觉得心烦气躁。明明她连“吵”都没跟他吵,只是老用一副爱理不理人惮度对他,比往常更“严肃”一点而已,但他却觉得那比一个对他歇斯底里或无理取闹的女人,更令他难以忍受!
这对他来说真是一个ฐ难解的困扰,因为过去他从不曾在意过任何一个女人的情绪变化,也不曾被她们影响过自己้的心情,只除了——
思绪戛然而止!杜天海握住胸口的项炼,脑แ中浮现一张忘也忘不掉的脸孔,想起一个他曾经深深爱过的女人……
不,不会的,他的心早ຉ就死了,怎么可能ม会对另一个女人有感觉,再产生像当年那种为ฦ爱痴狂的情绪?
他豪饮一杯烈酒,提醒自己佟映晨和小敏绝对是完完全全不同的两个人,他不能将她们混淆,也不想再对一个女人付出那ว样浓烈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