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菜的佣人都已离开,主屋再次空旷,只有饭菜香绕在空气里,经久不散。
“我说,我说。”书兰紧咬着下唇,几乎把下唇咬出血来,但为了孩子,她只得道:“我承认我的母亲是,是下贱的,是,是个荡妇。”
“妈咪,妈咪,妈咪——”小唐秦呼喊的声音渐渐远去。
不得已,书兰只得放下小唐秦。
一步步接近主屋,短短几分钟的路,认识的不认识的佣人都以惊讶的目光打量着她。
三步之外,大门缓缓打开。
保镖们面面相视,其中一人道:“大小姐,我们只是受雇保护你。”
“那又如何?方菲菲,我的忍耐度有限。”秦韩已经拧起了眉,为了国家,他堂堂军队团长被指派给一个千金小姐做为保镖,可这方菲菲却非要订婚才给他要的名单,订婚后,她又一而再的反悔,他对她的忍耐度已๐到了极点。
“方爷爷,方,耿爷爷,袁爷爷,张?”书兰一见到五人,激动的跑了过去,这些老人都是她家的邻居,也是从小看着她长大的,就跟她的亲爷爷亲一样。
老房子以青砖,三步台阶,木门组成了前貌,台阶内侧还长了不少的青苔,推开门,四合院格局清晰可见,里面并没有书兰想像的杂草重生,而是非常的干净整洁,甚至还养着花花草草,竹杆上还晾着许些衣服。
正欲行动的蒙面黑衣人齐齐止住了步伐,都看向了秦母。
“是。”所有蒙面黑衣人迅速行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书兰站了起来,坚定的望向秦母:“我要带走我的儿子。”外面或许危险,但她不能让秦秦像秦韩那样冰冷的长大,在歌伦比亚的乱世中她都和儿子一起挺过来了,她相信自己้能保护好儿子。
是啊,她现在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能ม力照顾儿子,只要她出了秦家大屋,随时有可能ม被美国杀手盯上,书兰一时茫然,在哥伦比亚的五年,磨练了她,外表看起来的她依然柔弱,可内心已变得勇敢,强大,果断,然而,遇上秦家,书兰感觉自己又回到了五年前,被约束着,被伤害着,且动不动就哭,还有就是茫然,她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走。
在秦家,她过得很愉快,同时,也有着痛苦与压抑。
“秦叔叔,早上好。”几名去上学的小学生也在这个时候朝秦韩打了招呼。
“秦长官,难得看到你在家啊。”此时,一位拉着婴儿车的老太太路过门口时打了个招呼。
“秦秦?”看到儿子从中ณ走出来时,书兰喜悦,担忧的心总算放下了,然而,当她看到牵着秦秦手的男人时,目光湿润了,这一刻,她将全部ຖ的思念都寄托在了目光里,痴痴的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