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春说:“谷子,不瞒你说,我也正是这样想的,你想啊,一个如花似玉的妙龄女子,谁不垂涎三尺?谷子,我们是把一只羊羔活生生送进虎口了!”
想到这里,我的头痛了,我的心碎了。
真像大春说的,房间之间只隔着薄薄的木板,隔音条件相当差,真的放个屁隔壁都能听见。
我说:“我的大少爷,你就委屈一晚吧。两眼一闭一睁,天就亮了。”
我们还有一节课。
我这样做不是没有理由的。吃醋是女人的天性,虽然范老师和我只是互相需要是逢场作戏的关系,但我还是尽量避免刺๐激她。
我老成持重地安慰他:“恨不相逢未嫁时啊!”
“大春,那又怎么样呢,不管当时是什么เ情况,自愿也好,强迫也罢,毕竟他们现在已经是名副其实的夫妻了啊,难不成你还想让康老师去告自己้的丈夫?大春。算了吧,你就别费这个心了。”
最后,我不得不打断ษ他的话。
我还来不及说明我们的来意,林少康就问起我在红卫中学学习和生活的情况,又长辈式的讲了一些大道理,什么年轻人要有上进心啦,要好好珍惜学习读书的机会啦,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啦,好像捕捉到我难得来一次的机会,就要把天下所有的大道理都跟我摆尽似的。尽管我心里不耐烦,但我还是一一回答了他的问题,耐着性子听完他的说教。因为有求于人,我不得不把脸色放的和缓一些,诚恳一些。
就这样一句话,老康老师被打成攻击林副统帅的现行反革命。
前面我们已经说过,康老师是因为父亲的事受到เ牵连赶回下放地点的。
“是你妈说的吗?”张万全用怀疑ທ的目光盯着我。
“什么เ事?”
我说:“大春,你怎么在那这里?”
半个小时后,我像一只夜猫子似的窜出范老师的房间。
我笑一笑说:“真是被你不幸而言中,我正是正月出世的呢。而且,听我妈说起过,我出生的时候,产房门前刚好有一颗桃花树,那花开得正艳呢!”
“正月出生怎么了,难道有什么เ奥妙吗?”我问。
其实,我是舍不得破坏与美女单独说话的氛围。
叶诗文问我:“我们要不要等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