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以为然:“你别吹牛,你哪能看到康老师的光屁股。”
我的语文老师是个ฐ女的,姓康,是个ฐ乒乓球高手,她打起乒乓球来,姿势十分优美,两条辫子甩来甩去,浑身上下充满青春的活力。她打乒乓球的时候,我们主要盯着她两个ฐ地方,一个是手指,灵巧而又柔软,一个是屁股,扭来扭去,很让人产生丰富的联想。
我倒是常常一个人面对静静流淌的河流呆,但我思念的是在省城艺术学校读书的周敏敏。当然,我不会把实话告诉蒋小莉。
我们的红卫中学背靠着一条河,我给蒋小莉写信的时候告诉过她,我说,你们驻地营房是靠近大海,我们是靠近小河,规模不一样,本质是一样的。
我妈怔了一下,才说:“那我去试试吧。”
老妈说,家里也不差你一个ฐ劳动力,想去你就去吧。
“书呆子,你可以牵牵我的手,我去了部队,从此远隔千里。”
“我不要口号,我要实际行动。”
我说:“请你让开。”
这小子不依不饶,我走到左ุ边,他也拦向左边,我走向右边,他又闪到右边,嘴里还说:“你们快来瞧,这小子的眼里有一股仇恨,一股阶级仇恨!他爸是地主的狗崽子,他是狗孙子,哈哈!”
一个女人的声音,有点像我妈。
这时,我听到谁说话的声音。
老妈小心翼翼地给老爸那个地方แ擦着药水,那ว情景就像工ื兵在排地雷,心怕一不小心就会引爆。
我不敢把张万全的指示ิ对我老爸进行传达,我只好不折不扣转述给我的母亲。我的母亲听后,长叹一声,说,你老爸现在的状况,就是让张万清那个狐狸精*衣服躺在他面前,他也不能动她,下面那个东西,怕是被他们给废了。
“咱儿子能啊,都知道揭父亲了。”
我手一滑,把半盆开水倒在地上。换来妈妈的一声骂:“你怎么回事,最近总是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
大春说,你走掉以后,大家至少还围观了一个小时,人们对它们扔石块打棍子,拿它们取乐子。狗们跑又跑不掉,挣又挣不脱,就这样被人们折磨着,嚎叫着。
“就是那天被我们围观的那两条,不会错的。那条公狗颈脖ๆ子上有一条烫伤的疤痕,我记得很清楚。”
我把弄到那根*โ当作目前工作的重中之重,为此,刻๑意减少与大春等小伙伴上山采野果下河摸小虾等的次数。我当时的面孔严å肃认真,俨然一副大侦探的范儿。
此情此景,就像一位士兵接受一位将军的指令。
“说呀说呀,什么เ意思?”张万清尖尖的声音直刺我耳膜。
“哪个人?你什么เ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