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妈说,家里也不差你一个劳动力,想去你就去吧。
老爸说,我没意见,你去跟你妈妈说。
“我不要口号,我要实际行动。”
“这祝贺冷冰冰的,一点也不热情。”
这小子不依不饶,我走到左ุ边,他也拦向左边,我走向右边,他又闪到右边,嘴里还说:“你们快来瞧,这小子的眼里有一股仇恨,一股阶级仇恨!他爸是地主的狗崽子,他是狗孙子,哈哈!”
叶畅文却没有放过我,伸手拦住我,阴阳怪气地:“喂,小子,低着头干嘛ใ呀,是不是刚刚干了不可告人的事?”
这时,我听到เ谁说话的声音。
月半弯,夜色朦胧。
我不敢把张万全的指示对我老爸进行传达,我只好不折不扣转述给我的母亲。我的母亲听后,长叹一声,说,你老爸现在的状况,就是让张万清那个狐狸精*衣服躺在他面前,他也不能动她,下面那个东西,怕是被他们给废了。
商品粮与农村粮,是横在我和周敏敏之间的一道鸿沟。
我手一滑,把半盆开水倒在地上。换来妈妈的一声骂:“你怎么回事,最近总是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
老爸呻吟着,一双无神的目光盯着我,看得我心里直毛。我低下头,不敢接触他的目光。
“就是那天被我们围观的那两ä条,不会错的。那条公狗颈脖ๆ子上有一条烫伤的疤痕,我记得很清楚。”
大春瞪着一副小眼睛看着我:“谷子,你知道吗,那两条狗第二天就死掉了,我在河里现了它们的尸体,都已经泡得胀了。”
此情此景,就像一位士兵接受一位将军的指令。
张万全看出我的犹疑,因为我的眼神说明了一切。他亲切地拍拍我的肩膀,说:“林谷同学,只要你完成了这项任务,今年的三好学生可以给你考虑。”
“哪个人?你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张万清是左边先挨耳光还是右边先挨耳光,抑或是左边或右边同时挨了两记耳光。
“我就喜欢被中毒,我就喜欢被腐蚀!”
“怎么了,怎么了,不就是屁股对屁股吗?别说是狗,就是人,只要他们敢做,我就敢看!”
老爸打我耳光是很稀少的事,通常这样的事都是由我妈妈操劳。
“啪!”
拿到录取通知书的当天,我就给蒋小莉报喜,同时感谢她的帮忙。
大春也被录取了,同时被录取的还有我的对头叶畅文。我们被分在一个ฐ班级,都是初一班。
(欲望乡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