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挑眉,放慢了速度,肉棒在她的甬道内浅浅推送,故意似的磨着她,弄得她小逼骚痒难耐。
姜ä糖顾不得喊痛,身上的男ç人开始挺动起来,动作极快地抽插,大屌每凿进一次,就稳稳地插在她的最深处,不适感过去后,她爽得全身都要舒展开了,“慢点……慢点……”
“太不要脸了,人家妹妹这么瘦,经得住你那大屌吗?”
“哇,搞了这么久?可以可以。”
有很多女孩子喜欢围着他。
姜糖听着她毫无心机地话语,揪着裙摆的手有些僵硬。
考场的铃声打响,老师招呼着收卷,哗啦啦的白卷子传遍整个教室,周五结束了。
她规规矩矩的长到เ这么大,第一次接触到像他这种坏的明目张胆的男生,其实是挺害怕的,但更因为如此,所以接触的每一秒都充满未知,她也禁不住的被吸引。
在人群中格外显眼。
林渊不耐烦了:“你怎么像个女的一样。”
这样的人,犯不上和她起冲突。
后排有人酸了句,声音不大但刚好能让所有人听清,陈夏扭过脸,凶巴๒巴道:“谢莎,你别ี阴阳怪气的。”
她嘴巴太小,并不能完全容纳他。但口腔的温度过于温暖,里头的嫩肉好比她下面褶皱的小穴挤压得他舒服了失神。
是调教也是威胁,姜糖睫毛亮晶晶,费力的吞咽,她从小就是聪明的孩子,老师在课上说了一句她就懂了。
眼睛不知道该往哪里看,喉咙很干,理智告诉她,这又是一只狼,应该快点转身逃跑,可是无论如何,她都迈不动脚。
他轻挑眉,对她的迟钝表示不满。
她点点头。
她是走读生,午休都是在教室度过的。
“咬住。”
他骤然发力,又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从后边捏着她的胸,“骚母狗自己尝尝你淫水的味道,骚不骚,一根线你都能ม玩爽,贱不贱?”
“母狗好贱,”她被操得呜呜直哭,嘴里还咬着线,淫荡又色情,“好骚,淫水好骚……要大鸡巴才能满足。”
她低下头,就能看到自己被操的样子,两ä腿的穴肉被干得又扩张了一点,一根青筋凸起,涨的紫红的大屌在里边不断穿梭,黑色的阴毛摩擦着她外边的嫩肉,每次撞击,两颗大囊袋就打在她的屁股上,啪啪啪声不断。
忽然,巨屌一甩,无意地磨到了穴肉深处的一点,插得她逼肉一阵紧缩,一股濒临ภ失禁的刺๐激感让姜糖死死地抓住了床单,她真怕自己会尿出来,“出去……你快出去……”
被操到尿出来虽然爽,但她并不想被他看到……太丢â人了。
身后的男人轻笑了下,往后退了点,又更重更大力地冲刺๐了进去,每一下稳稳地碾压着刚刚那一点,声音被情欲晕染得暗哑:“这么深。”
“啊……受不住了……”
她仰起脖子,感受到下体失守,被激得喷出了一道小水柱。
姜ä糖软绵绵地趴在床上,灵魂很轻很轻,身子却爽到不行,像是要冲破云霄,全身像沐浴在泡有玫瑰花瓣的热水里,每根神经都酣畅淋漓。
几秒后,失重感消เ失。她喘着气,根本不敢抬头,腿心里湿了一大片,更多的全喷在床单上,他的肉棒和阴毛上。
“你没有尿,只是潮吹了,”他揉着她后背上的蝴蝶骨,轻轻说,难得有安抚之意。
林渊的肉棒还在她的体内,他顶了顶,温柔不过一秒,又恢复了恶劣的语气:“真当自己้是母狗?随便插插就能ม尿,这么下贱,就算是尿你也像舔吧?g点那么深,一般人操你你能爽吗?”
刚贴合的灵魂再次被撞飞。
姜糖被迫的在他胯ç下承欢,幻想出有别ี的男人一起插她的穴,叫的更加的兴奋,她揉着胸,声音随着床震得支离破碎。
“啊……母狗要被玩坏了……”
跨年大家怎么过
我只想数着珍珠过
新的一年大家心想事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