鹦鹉摇头晃脑了好一阵,还是招架不住皇帝的接连力戳,叫着:“皇上万岁~皇上万福~”
鹦鹉终于可怜兮兮的飞到笼子边角处,抖着翅膀:“皇上吉祥,吉祥,吉祥~”
楚桑只好讪讪放开手,露出磕青肿的额头,眼睛痛的要发潮了,含糊着:“撞到了……”
他捂着额头,忍着痛,“没事,没事,你忙你的,寡人没事……”
寂静中两人相顾无言,许久后,楚桑才问了句,“一切进行的还顺利吧。”
其实他们已经过了可以任性而为ฦ的年纪了。
楚桑仰头看了很久的月亮,皱着眉头思考,直到脖子酸痛起来,才作罢。
那么冷的月宫,再富丽堂皇又如何呢,一点意思也没有。
“父皇一直很喜欢容相,处处维护他,这我知道……”楚烈慢条斯理地仰高了头,脸上带着那么点点的不甘愿:“我只是好奇他有哪里值得父皇这么青睐——”
看对方寡淡着脸,楚烈自讨了没趣,摸摸脸,又笑到:“容愈那ว个人,虽然用途偏了些,但这个时候他是最适合的人了,况且,他还欠我的,总该找个机会还。”
“寡人不知道宫中女人已经稀缺到这种程度了。”他用近乎瘫痪似的表情淡淡道。
“……”
“你……你酸我。”他永远都是跟不上对方แ的节奏,连反驳都是那么单薄无力的。
不过朋友之间,打闹倒也是种非常难得的乐趣。
他从鼻间不屑地哼了声,继续闭眼睡:“那是你自己手生的太大了。”
青年毫无预警的在棉被下握着他的手,他在昏昏欲睡中ณ懒โ懒抬起眼皮,嗯了一声。
“陛下……您这样不行的。”容愈实在忍不住,出声提醒:“要稍微……大力一点,快一点。”
他从小怕疼怕苦,被人呵着护着,自己扎自己……实在是……
皑皑积雪上似有红梅点缀,十分的显眼,一个小宫女被鞭笞得全身衣服尽碎,近乎赤露地滚在雪地上,求着绕,因为隔得远,也
已经饱受折磨的神经开始痛了,总管遮住他的视线,话语十分的婉转,“皇上,这……这,您还是回避一下的好。”
从侧门推门而入,青年还是跪在蒲垫上,背影不动,玉雕成的一样。
他摸着帝袍,指尖流连在那些熟悉的纹路上,不禁就生出几分计划赶不上变化的感慨,退位让贤看样子是暂时没戏了。
以前他年轻的时候,外面才开始风行什么侠客侠女的故事,现在却风行起什么狐仙书生的剧情了,当真有趣。
孩子们做好了事,就是需要好好鼓励的。
现在想来,那ว些事还历历在目,不过花年年相似,人却年年不同,他对着楚烈,叹了口气:“如果当年这儿烧了,今日也不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