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几天的时间就是他们见面的时间,天下起了第一场雪。苗一泓觉得每一片雪花就象一个ฐ个翩飞的蝴蝶,在他们的天空里快乐地飞。
这样的生活一直延续到元旦前夕,孟玉蓉在信中说:“我哭了,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我要见你,我要亲口对你说‘泓,我爱你’。
华蓉不停地说一些乱七八糟的话语,苗一泓也没有心思听她说什么,他一直在想着怎样表达。
苗一泓还是没有说话,他不知道怎么说,而且他怕看到华蓉伤心的样子。
不久以前,他还是一个清纯的对生活充满无数憧憬ä的青年,一下子就成了这种不光彩事件的主角,真是悲哀。无奈,只有顺从天意了,真想没有来到过苏州ะ,哪怕在贫穷的乡村里,生活再清淡,只要有一个ฐ正常人的生活就可以。他不愿意承受这样的痛苦,在不知不觉中使自己้最神圣的情爱坠入灰色的阴霾里。”
可是与华蓉在一起就只能偷偷摸摸。他的心里很堵,和华蓉的相处虽然很好,但这种方แ式却是他不能接受的。他内心里舍不得她,可是又有什么เ办法呢?她再好,也是别人的媳妇呀,他只能ม是象占了她便宜一样,这与神圣的爱情似乎是不相称的。
传来几声轻轻的敲门声,他们赶紧ู坐好。服务生进来摆放了咖啡和其它用品,然后带上门出去,服务生用奇怪的眼神看了我们一眼,眼神很怪,他的眼神留แ在苗一泓的记忆里。
华蓉的脸上挂满了泪水,她说:“你能叫我蓉儿,我很高兴,我感到好幸福,谢谢你。我知道我不可能代替你心中ณ的玉蓉,可是我好渴望代替玉蓉,好好爱你,我不求你能刻骨地爱我,能ม让我拥有你就是我最大的福份。”
苗一泓想着,但不敢对华蓉说,他怕触痛她。
“几天以后,你丈夫回来以后,我们还能象现在这样吗?”
在苗一泓的心里,大学毕业以后,以他的能力,在他们的家乡,他能ม够建一个象我们苏北普通的房子,有一个小院子,有一个ฐ叫做自己家的地方แ就已经很知足了。
从杭州回来以后的两天,苗一泓心里一直非常矛盾。他总在想:“我跟华蓉的关系到เ底叫什么?我是她的情人吗?我们之间叫爱情吗?我爱她吗?她对我是出于爱情吗?”他不敢想象我跟华蓉这样大的女人谈恋爱,但是他对她又确实依恋。华蓉的音容笑貌让他迷醉,她的丰韵的身体让苗一泓有一种难以抗拒的诱惑。除了年龄大以外,作为女人,她就象一个温柔的女神一样。苗一泓向往与她交欢的快乐่,她忘情的迷醉的神态使他飘飘欲仙。
苗一泓摇摇头,华蓉没有到房里坐下的意思,她站在门口说:“没有事就回去休息,好吗?朋友们看到了多不好。”
苗一泓没有回话,一下子推门进了房间,顺ิ手把门关上。华蓉吓得一愣,苗一泓赶忙说:“我不想站在门口,敲门声就把我吓死了。”
华蓉说:“上一周活动的时候,有九位诗友没有到เ,我担心有的诗友不知道地点,所以今天在这里集中,然后一起去拙政园。这几天已经尽力联系了,还有两位诗友没有联系上,其中ณ一位就是苗一泓。今天他到了,也算给诗会添彩了。”说完,大家竟鼓起掌来,弄得苗一泓脸有点烧。
每次开会总有人缺席,这是诗社回避不了的问题。大家都在不同的单位,经常因为这样那ว样的事情耽搁。不过大家都很自觉地先请假,所以该到เ的人华蓉心里有数。
苗一泓在老家从不提起他会写诗,还展过哪些作品。那时在他的家乡有人在书上报刊上表文章都会被看作是大才子。平时,父老乡亲说什么เ事情常会补上一句“人家书上都是这么说的”、“报纸上讲的”,言下之ใ意,那ว还可能有错?
大学二年级的暑假,苗一泓跟以前的差别就是出门总带上笔记本和笔。兴之所至,他就会提笔写下一两ä诗歌来。钓鱼的时候灵感来得更加频๗繁而清晰,而且保存的时间长得多,一下子可以稍作修改,就得到自己比较满意的诗篇来。等到开学的时候他可以将这些诗歌带到霁月诗社ุ去,一定会受到那些诗友们称赞呢。
可是这些诗歌他从没有向孟玉蓉寄过一封,他不敢让她知道他爱上了她,爱得特别狂热。他总是压抑着自己的情感,若无其事的热心地关心着孟玉蓉,与她一起分担着两个人的喜怒哀乐่。
苗一泓说:“可是我们不认识你们呀。”
他们望了四周,半天也没有弄明白这两ä个ฐ陌生女孩在对谁说话。可旁边没有别ี人了,他们想这两个ฐ女孩一定是弄错了,阿文尴尬地笑笑说:“认错人了吧?”
苗一泓转过身,紧ู紧地把她揽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