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采媚垂下眼帘,心里明白皇帝的意思。
“哦,皇上说来听听?”一招未成,应采媚懒洋洋地收回手,似乎刚才想用银针ฤ刺入皇帝后颈的人并不是她。
等走得远了,青梅立刻发现不对劲了,小声提醒:“主子,这走的不是去翠才人寝的路。”
“没事,我们就去瞧一瞧。”应采媚身负武艺,胆子够大,直接让白梅伺候着换上一身粉色的衣裙,便前去赴约了。
不过以皇帝的子,难得抓住了庆王爷的把柄,又怎么会轻易放过?
应采媚随着后的莺莺燕燕们恭敬地行礼后,便随她们离开仁明殿。
美色在前,这皇帝然能把持得住,还真的不是普通人。
对上应采媚疑惑的眼神,皇帝从容一笑:“爱妃的伤势尚未痊愈,再继续的话,朕怕是要按耐不住的。”
与后妃嫔在御花园里单独相见,被皇帝ຓ知道,庆王爷只怕吃不了兜着走。
好在庆王爷也不是蠢人,与皇帝的关系表面上还尚可。
“皇后让朕到后殿来,应昭仪就该明白了。”霍景睿说得隐晦,一手搂着应采媚的纤腰,一手抚上她口的柔软,贴在她的耳边暧昧地一舔。
只是看见她忧心忡忡,秀眉微蹙的样子,别有一番风情。而且,他心底那ว一丁点的疑虑也被打消了。
经过仁明殿却不去见皇后,未免太失礼了。
为了皇后侄女能争宠,太后连这点手段都使出来了?
见身后从小养大她又忠心耿耿的嬷嬷依旧一脸担忧,皇后眼底闪过一丝暖意,轻拍着嬷嬷的手背:“我倒是担心珍美人会失去理智,跟疯狗一样见人就逮着咬。你悄悄吩咐她身边的人,偶尔提醒一番๘,免得这对弈尚未开始,珍美人这只棋子就已经毁了。”
后便是如此,不是你死便是我亡,看得就是各人的本事了。
应采媚被动地享受着,身为嫔妃,不就是该轻轻松松地躺着,等待皇帝辛辛苦苦地开始劳作?
“皇上,珍妹妹定是等得心急了……”应采媚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霍景睿俯身攫取了唇,尽数吞了回去。
什么时候,皇太后不但要做老鸨,把自家侄女推出来,还得帮忙搭线侍寝?
应采媚好笑,听闻皇后是皇太后的侄女,她这个皇后也是皇太后极力推荐,塞给皇帝的。
应采媚微微眯起眼,她向来耳目灵敏,今晚老远就察觉到有人走近桃源殿。能在内自由行走的男人,除了皇帝还能有谁?
白梅低下头,小声嘟嚷:“还不是那些奴才,以前怎么叫都叫不动,现在赶着上前献殷勤。”
霍景睿抬步走入前殿,却是眼前豁然一亮。
“哦?”应美人是谁,中美人太多,他自是没有印象。
其实她巴不得将皇帝ຓ用银针戳成筛子,这个卑鄙无耻的男人,一次次挖了陷阱让自己去跳,真让人恨得咬牙。反正如今有麒麟珠在手,丹田恢复指日可待。至于阳气,虽说皇帝的是极品,如今也不得不舍弃了。
跟他合作,简直与虎谋皮,想要霍景睿的阳气,估计得被他算计得剥掉一层皮!
“爱妃说笑了,朕在此处倒下,你又如何逃得了干系?”霍景睿无辜地笑笑,仿佛对她的银针丝毫不在意。
要是皇帝死在怡春殿,尚未恢复武功的应采媚也逃不出去。双拳难敌万手,只怕也要给皇帝陪葬的。
应采媚不情愿地收回银针,反正有麒麟珠在手,她很快就能逃出皇,不用再跟这个ฐ可恶的男ç人周旋。
“麒麟珠我收下了,皇上请回吧。”
她真是一刻都不想跟这个男人呆在一个房间,免得又被算计去!
“爱妃还没答应朕的要求,便把麒麟珠拿走了?”霍景睿似是变戏法一样,又掏出一个木匣,里面是一颗一模一样的珠子。
应采媚诡异的视线在皇帝的下半身飘过,那木匣子没在上衣发现,难道都藏在下面了?
该死的,刚才就该连皇帝ຓ的裤子也扒掉的!
“一年不可能ม,”师傅还在外等着她呢,应采媚说什么เ也不愿意在这个皇里再呆上一年。
“那就半年,爱妃愿意,这颗麒麟珠就送给你。”霍景睿晃了晃手中的木匣,应采媚咬牙切齿地点头。
反正痊愈后,她用轻功溜出皇,外面天高皇帝远,霍景睿奈何得了自己吗?
皇帝干脆地把木匣递给应采媚,突然长臂一伸,把她揽在怀里,也不顾前襟被热水打湿,低头便吻上她的唇瓣。
应采媚撇开脸一避,开玩笑,她的身体许久没有吸食阳气,早就迫不及待了,皇帝一靠近,丹田又尚未好,阳气涌入,自己估计伤得更重。
皇帝只吻了吻她的唇角,便在应采媚的双峰之间落下一枚红色的印记,笑眯眯地说:“那ว么朕与爱妃约定好了,爱妃莫要让朕失望了。”
他然在那ว个位置留下痕迹,应采媚已๐经好几天没被宣召侍寝,要是被青梅白梅看见了,自己้真是有口说不清了。
要是两个女胆小了,还以为她去找侍卫偷情,这才留下印记的……
皇帝转眼就跃出窗口,很快消失在夜色之中。
推门声随之响起,传来白梅询问的声音:“主ว子,可是要加些热水?”
“不用,进来伺候我起来吧。”应采媚靠在浴ภ桶边上,热水已经有些凉了,她想不明白皇帝为ฦ何要自己再留中半年,还是说这半年里,霍景睿还缺少一枚可用的棋子?
反正麒麟珠在手,这事是应采媚说了算的。
白梅进来扶着应采媚起身,不经意瞥见她口粉色的印记,不由脸色微白,慌乱地低下头,却是一声不吭。
应采媚心底满意地点头,不该问的不问,白梅虽被青梅保护得太好,幸好还是个乖巧聪慧的。
仁明殿设宴,皇后在旁้,婉昭仪和叶昭仪在皇帝身后伺候,三美环绕,霍景睿倒是左拥右抱,落在温柔乡里也不怕淹死他?
应采媚在下首默默喝着酒,皇后果然还是把叶昭仪提上来了。
贞妃起初也进来走了一转,面无血色,一脸病容,看见上首的叶昭仪,不由á悄悄瞪了皇后一眼,在女的搀扶下踉跄着回去了。
皇后最近噙着笑,想到贞妃摇摇欲坠的脸色,不知心底有多痛快。
这个多年的对手,终于快要油尽灯枯,她也能ม宽心一些。
只是走了一个,又来了一个。皇后瞥了眼婉昭仪美艳的脸上挂着温婉勾人的笑容,慢慢垂下眼。
表妹也就这段时日能风光一阵,等她拿到เ太后手中所有的权力,便是婉昭仪欲哭无泪的时候了……
最后宴席结束,皇帝携着叶昭仪远去,婉昭仪铁ກ青的脸,恨不得撕到叶昭仪面上得意的笑容。这个娇柔做作的女人,竟然横一手抢了她的风头,让人如何能不恨?
应采媚在下首看得津津有味,后女子之ใ间的矛盾,无非集中在皇帝ຓ身上。可惜香饽饽只有一个,嗷嗷ç待哺的小嘴却太多了,怎能不互相撕咬一番好抢先啃上一口?
叶昭仪连续侍寝了三天,却染了风寒倒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