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
白慎勉会有这种反常的吃醋表现其实不难理解,在他十七年的人生里还没有和谁走的这样近过,和周绵朝夕相处的这几个ฐ月,暗暗的把她当成了最亲近信赖的朋友。
听下人说她遭歹人毒害,足足昏迷了十日,御医轮番来了一遍fanwai,说的话如出一辙。
可有一天,忽然就变了。
白慎勉的眸色深了些,他伸出指尖在充血的小阴蒂上碾揉了一下,满意的听见周绵压抑的低吟声,臀部也克制ๆ不住的扭了扭。
果然,他退出唇舌低头看了一眼。
当初装修的时候周绵就问了,“靠在落地窗旁一边泡澡一边欣赏夜景什么的我还可以理解,既ຂ能疏解压力又能增加情趣。但是需要这么大么เ?这是双人浴缸吧,看不出白总你还挺闷骚。”
她低头一看,惊悚的发现白慎勉的耳朵悄无声息的红了,喉结也按捺不住雀跃似的上下耸动。
“她知道我们的关系,不会说出去的。”白慎勉似乎不愿意看到他俩在大街上拉拉扯扯,两手插兜扭头就走,“我跟肖和他住的地方就在学校旁้边那个ฐ小区里,你爱来不来。”
周绵以为他恐女症犯了,连忙反握住他的手摇了摇,“小帅哥你不要慌,我这就走。”
周绵不知道自己是以一种怎么样的心情说出了这句话,“……你需要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伴侣,那样至少……你会愿意和他做到最后一步。”
见她久久不说话,白慎勉松开环着她的手臂,走到墙壁边去开灯,“想到人选了吗?”
周绵吓了一跳,飞快的撇过头,跳下桌子匆忙的整理了下裙子就要拉开门。
或许是她的目光太过直白,白慎勉的就像受到刺激似的抖了抖,迅速的膨胀到了惊人的程度。
那头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我正准备送她回去。”
白慎勉瞬间警惕了起来,“你是谁?沈骁源?都这个时候你还把她留在家里?你想对她做什么?她家里还有妈妈在等着她!”
这一连串ธ的问题像机关枪似的噼里啪啦扫射过来,沈骁源倒显得颇为镇定,“……周绵喝醉了,吐了一身,就这样回去肯定会挨骂的,所以我先处理了一下。”
喝醉了,吐了,处理……
三个关键词一入耳,白慎勉立刻联想到一系列不堪入目的画面,“……你是不是给她换衣服了?”
沈骁源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到那边猛然传来一声,“嘭!”
是拳头捶打在桌子上的声音。
沈骁源怔了怔,没再开口解释。
其实是周绵吐他身上了……
白慎勉闭了闭眼,勉强压下了火气,“你别管了,我去接她。”
“不用了,我会把她安全送到的。”沈骁源低头看了眼趴在他腿上,叼着裤子来回撕扯发着酒疯的小姑娘,嘴角不由露出了一丝笑意。
“我说我来就我来,你算老几?”白慎勉的态度十分恶劣,他又想砸桌子了。
“……你不知道我家地址。”沈骁源静静地的将残酷的现实摆在了他的面前。
“……”
白慎勉的脸色一僵。
“……啊!”沈骁源吃痛的推了推周绵的脑袋,她估计把自己幻想成了小狼崽,死死咬着他的大腿肉不放,“你下口轻点,咬到我了。”
白慎勉:“???”
“不和你说了,我这正忙呢。”沈骁源急匆匆的挂断了电å话。
……
这注定是个不眠夜。
第二天清晨,白慎勉顶着两个黑眼圈蹲守在周绵家门口,直到看到她嘴里叼着只肉包子被她妈妈一脚踹出来才松了口气。
“都快迟到了你还吃吃吃!吃能让你多考两分?!”
周绵委屈的揉了揉因宿醉酸痛不已的后腰,背着书包正往外走呢,然后就撞上了突然从墙边冒出来的白慎勉。
“你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他开门见山的问。
周绵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你怎么知道我去沈骁源家了?”
白慎勉冷笑了一下,“你才多大就学会和男人鬼混了?周绵,我真是小看了你。”
周绵拧着眉说:“读书人的事儿能叫鬼混吗?那叫彻夜畅谈人生、畅谈理想,谈马克思主义的三个组成部分,谈到忘却时间的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