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吧,到底有什么เ事?”她不想伤害晓明的自尊,所以口气比刚才柔和了许多。
“我说的都是实话,你总是不让人把话说完。”刚才还情绪高涨的晓明,这会像泄了气的气球。
刚ธ坐下,所里那ว部唯一的电å话又响了。接电话的“田鸡”真的变成了一只鸡,头点得如同鸡啄米,嘴里频频称“好好好”。电话还没放好,他的身子就疾步朝姗走来,腆着无耻的厚颜,对姗献起殷勤:
“牛行长,我的委屈不算什么เ,刚才田à主任说……”刚说到这,姗的肩膀就立即被轻触了一下,是“田鸡”这个无耻小人的正冲着她频频地点头哈腰,龇牙咧嘴,抱拳打哆嗦。一会儿像条哈巴狗,作揖求饶,摇尾乞怜,一会儿像头掉进陷阱的黄鼠狼,惊惧万状,溜溜乱转,却束手无奈。姗看到他那ว枣树皮似的老脸上大汗淋漓,西装领ๆ口露着的白衬衣都湿透贴在了前胸上。
“田鸡”像狗一样吼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