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时间已经移到午夜,又是深秋,冰凉的雨点夹着丝丝缕缕的寒意打在宴枫的身上,他又冷又痛又累็,神志渐渐不清晰起来。迷糊中他想起慕萌萌,想起小兰,想起好久没见的妈妈,这都是他短暂生命里的温暖,或许,他再也感受不到了。
等他醒来,打他的人已经不在了,耳朵里只有滴滴答答的雨声,他的头还蒙在麻袋里,全身上下疼痛难忍,呼吸又十分困难。他想站起来,可刚ธ一动,左脚就钻心的疼,而且完全不听指挥。宴枫的脑แ袋轰的一声:该不会,我的腿被打断了吧,难道以后要变成残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