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没有州了？
为ฦ什么要叫州际公路？
好高啊，他说。
他又转回身，向瀑布那里游去，让水直接打落在身体上。孩子站在池塘中，水没到腰间，搂着双肩，单腿于池中跳上跳下。男人便游回来，凑近儿子身边。他抱住孩子，让孩子平浮在水面。男孩儿喘息着，四肢拍打出水花。你游得不错，男人说。游得不错。
他们仍不时遇到拦腰截断去路的腐树干，逢到此时只得先卸下整车东西，然后一样一样搬到树干那ว头，再将车重新装ณ好。男孩儿还现了早已遗忘的玩具。他挑出一辆黄色小卡车，把它放在防水布上，一路带着往前走。
你怎么知道呢？
更冷了。那片高高的苍穹中什么也没改变。路上充满柴火烧烟的味道。他推着小车穿越雪地。每天走几英里而已。他不清楚离山峰到底还有多远。他们吃得很节省，无时无刻不感到饥饿。他站住，遥望整个村落。很远处有条河。他们走了多远啦？
我知道。但你就是这么说的。
不。你总是这么เ说。
他看看父亲，举ะ起罐子喝了起来，然后坐在那里回味。味道真不错，他说。
男孩儿接过易拉罐。里面有泡泡，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