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如墨出一声闷哼,然后把我紧紧地禁锢在怀里,恶狠狠地说道:“你不要添乱行不行?”
许是骂人真的有放松的功能,渐渐地我也没有一开始那ว么紧张了,开始可以自己躲过几次攻击。
不过我可没工ื夫和他扯淡,见他身上完好无伤我开口问道:“你没把染妃怎么เ着吧?”
我可还没忘记他曾经说过天历还要倚仗他呢!
我自认说的很有道理,可温如墨却给了我一个ฐ不屑的眼神。
“陛下。”温如墨淡淡开口,声音里却透露着不可违背的威严。
倒不是我自己现了林染会制毒,而是她主ว动找上门来的。说什么เ我既然帮了她,她一定要报答我。还说什么เ要为我所用,我这才知道她会制毒。白送上门来的,不要白不要。我当时便表示ิ接受了她的报恩。
林染没有说话,倒是她那个端庄大方的姐姐微微欠身说道:“谢陛下的恩典。”
饮了一口茶,悠悠然的看着说书先生在台上妖言惑众。小三子久ื久没有回话,我正想再说一遍时身后已๐经传来一个ฐ熟悉的声音。
“唉,可惜啊。温丞相如今握着朝中大权,消除异己,甚至连皇上都在他的控制之ใ中,这也算得上是一代奸臣啊!”说话先生摇着扇子叹息着。
我的瞳孔紧缩,看着这个俊美的男ç人在说完这句话后闭上了眼睛。
“喂!”我的声音微微颤抖,我开始有些害怕这个死对头死去。
“温如墨,你别吓我啊!”我扶着他的身体慢慢坐下,很是不耐烦的说道。
“你可别死啊,你死了我怎么办?你难道要我就这样待在这里,等着他们来杀我吗?你快点醒醒啊,等你把我送到เ皇宫以后随便你怎么死!你快点醒醒啊!”
我动作激烈的晃着他的身子,心中早就说不出是恐惧或是兴奋了。
现在的温如墨在我眼中就是一颗救命稻草,而如果温如墨死在这里的话,想来我也活不久了。
因为我不想死,所以温如墨也不能死。
我狠了狠心,然后对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温如墨说道:“奸相,今天朕若是救不回你,那我们便一起死了吧!”
说完了以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想要给自己้多点勇气。
“撕拉”的撕下衣角的一块布料,然后按着温如墨的后背,右手握着插进后背的长箭。
猛地一个用力,将长箭拔了出来。伴随之一起出来的是一股鲜血,温如墨的鲜血带着暖意全部喷在我的脸上。
我估摸着我现在一定很狼狈,可是来不及多想,身下的人出一阵闷哼,漂亮的俊美皱的越来越紧。
我从怀中掏出一个瓶子,打开瓶塞,将白色的粉末倒在他的伤口上。
然后麻利的将纱布缠在他的后背上,温如墨的皮肤果真如白雪般娇嫩,很难想象这样娇嫩的可人会是战场上的修罗将军。
红色的血液更衬出了温如墨的肌肤白嫩无暇,看着这诱人的一幕,我有些出神的舔了舔嘴唇。
与温如墨相识这么เ久,这是第一次如此清晰的感受到自己对他的yu9aທng。
我深深吸了口气,然后强迫自己้将下身的欲火驱散开去。
又伸手在温如墨的胸前翻腾了好久,终于找到เ了一个白色的瓷瓶,倒出两粒药丸塞进他的嘴里。
“小爷我今天行行好,看在你刚ธ才拼死护着我的份上,我就救你一命。如今我已经仁至义尽了,能不能活下来全凭你温如墨的本事!”
我替温如墨穿好衣服,看着他好看的眉眼说道。
温如墨的眼睛始终闭着,只是眉头在听到我说话时微微动了下。
我舒了口气,想到เ刚刚一路上温如墨受了这么เ重的伤,还是把我紧紧的揽在怀中,没有让我受一点伤。
这样想着看向温如墨的眼神中ณ便没有了从前那么厌恶,反倒多了些内疚。
他的呼吸已经很薄弱,我从瓷瓶里再次倒出两粒药,然后塞进温如墨的嘴中ณ。
“我告诉你温如墨,若这个瓶子里的是毒药就算你倒霉了。若是不小心死了,记得阎王面前说清楚,别连累็我!”
这么无情无义的话想来也只有我说的出来了,可是再想想温如墨往日的所作所为,我倒觉得我真是个好人。
若按照祖宗家法,我早就该把这个奄奄一息的温如墨给丢出去喂狗,然后以除后患。
可是我素来是个情深意重的人,所以温如墨,今日便算是你欠了我的。
“你也别怪我无情,说实话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你害得她如今下落不明,你祸ຖ乱我朝纲,你yinluan我后宫,你功高震主ว,你私收贿赂,你……”
说到这里我也有些气愤了,可是对着一个连呼吸都很困难的病人说狠话我着实做不来,只能冷哼一下表示我的愤怒。
“以上那些罪名,随便一个都足以让你死一千次了。但是这个时候,温如墨,我还是希望你这奸相能ม活着,至少你得保证了我的安全再死啊!”
我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大堆,然后又忍不住轻笑起来。
若说我刚刚还有几分害怕的确是真的,可是现在我却开始有些兴奋了。
这种刺杀是我这么多年从未见过的,只有在说书先生那里听过。但听别ี人的故事,很少会有害怕的时候。
直到今天自己经历了以后我才觉得原来自己้活着还是有价值的。至少有人愿意不惜牺牲性命来谋杀我。
还有些人嘴上说着让我去死,可最后也还是拼着性命在保护我。
我低头看了眼温如墨,这才现温如墨的呼吸已๐经平稳下来。只是俊脸已经苍白无比,额头上的汗珠越来越多。
我蹲在他身边,用袖子擦干了他的汗水。然后暗自庆幸着。
幸好从前有个姑娘总会提醒我身上要带着伤药,也幸好温如墨依旧喜欢在身上带着保命的灵药。
玩弄着手中的瓷瓶,忽然想起曾经那个娇็俏的姑娘蹲在我面前,细心地擦拭着伤药,嘴中还不停的嘟็囔着:“我说沈逸之,你好歹是我们天历的皇子,连走路都不会啊!”
“这可怪不得我,若说罪魁祸那ว可是作威作福的温如墨!”我不屑的说道,却一直不敢对上女子的视线。
“死鸭子嘴硬吧你!人家可是重臣,文武双全,长的还帅,你看看你……”女子似乎ๆ要挑战我的忍耐极限般不停的说着刺激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