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缓缓点一点头，文蔚的眼神带着吃惊，脸色在呈着黄色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更为苍白。一直以为是人客的叔叔竟然是同学父亲，那之前自己所说的话，岂不全都被看在眼裡แ？
侯咏珊：我靠，这么小你好意思拿出来啊？
这种迷离的眼神绝不会是我所认识那个乖巧聪慧的女孩，是药，他们一定是给文蔚吃了催情药！
中年人轻佻笑道：“什么เ轮姦？这可是谈好条件的明买明卖，就是鸡巴，也是她动要我们给的。”
至于最惨不忍睹不用说是我家女儿，她像个贪吃的小孩子般大口大口地吃着，整根含在口中前后吞吐，吃得嗦嗦有声，半点女儿家矜持也没有。
青春少艾，一举手一投足本身已是一个ฐ画面。简简单单地吃着甜点，亦各有美态。
得知女儿经已家，我放心下来。闲聊几句后挂掉电话，继续和文蔚在线上交谈。
“这样我来时唯有去加菜了，妳想吃叉烧还是白斩ล鸡？”
这次女孩们的準备功夫比上次更充足，有过一次经验，我的表现亦较上次为佳，但遇上陌生词彙，仍是要不耻下问，请教后辈：“这里的bureaທucນraທtic是什么เ意思？”负责撰写文稿的文蔚解释道：“这是官僚体制或官僚义。”
“爸爸，这一段是先录的，然后再配上后一段。”
“是第一次和爸爸睡酒店的纪念品啊，怎么不珍贵？”
价钱是否物有所值是另一事，但不得不佩服美国人做生意的手法高明，很多小环节都显得花了心思，把经已成年的女儿逗得笑得不拢嘴：“爸爸，原来还有纪念品，好可爱，这次真是太完美了。”
我是真的被吓得慌了，难不成女儿要引诱我？我坚守着最后防线骂说：“别乱来，我是妳爸，别ี捉弄我！”
我被这光景吓了一跳，满面尴尬的掩着半边脸说：“妳、妳这是成何体统，今年多大了？还不穿衣服。”
“你愿意帮我去圆这一个谎话吗？阿伟。”我诚恳地望着眼前人，郭健伟是个热心纯品的男孩，他不会想到เ我有其他理由á，需要撒一个这样的谎话去欺骗女儿，没有多想便爽快答应下来：“我很乐意，但可以怎样做？”
“做一小时…不，是一分钟的伯伯！”
我呆望着荧幕良久ื不语，雪怡见我没有话，反过来问我：“伯伯还在吗？”
雪怡绕起两手，作出一副别多管閒事的表情：“当然随便我，我又不是你的谁！”
“哦，伯伯这麽容易就满足了吗？本来还想多给你好处呢。”雪怡故意取笑我道，手儿扣在内裤两ä旁，像穿着高叉泳衣的向上拉扯，把整个阴户形状勾出，我看到唾液ຂ勐吞，也顾不了尊严，央求女儿继续：“就给老人家看多一点吧”
然后女儿把唇笔随便放在一旁，看到她不再胡闹，我稍稍的鬆一口气，雪怡挑逗的问我：“伯伯满足了没有？”
我输入鼓励的字句，以援交客人身份和女儿在这种情况下交流是悲哀的，但我却有种庆幸能ม欣赏到雪怡这从不会在父亲面前展露一面的快慰，我是一个下流男ç人，明知道一切将导向悲剧，仍无法拒绝诱惑而一直沉沦。
“伯伯，我跳得好看吗？”雪怡扬起带点兴奋的呼声，我的女儿在家里从来是个循规蹈矩的好女孩，但事实上青春的荷尔蒙使每位年青人都渴望享受年少轻狂时的放浪，是不顾一切，尽情舒发的自在一刻。
“伯伯，说好了，真做，五千。”雪怡以一个援交女的态度问我，作为ฦ一个ฐ有血有肉的男ç人我根本无法拒绝，毫无犹豫地点一点头，女儿满意地娇็笑一声：“这样成交，今天飞雪妹妹是安全期，伯伯你可以…无套内射…”
“嘻嘻，飞雪妹妹已经湿了呢。”内裤的三角顶端是两层重叠的布料，掩蔽着女性的最私密部位。随着雪怡小手轻拨，一个ฐ形状完美的凹陷之ใ处在眼前出现，是阴户，我女儿的阴户。
“吼！吼！吼！”
“吼！！！”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这是！』那高速动作激发着每一个神经末捎，经过多年的性生活，龟头感觉早已退至迟钝ๅ，没有初接触女体时那ว稍为ฦ刺激便不能自控的敏感。但雪怡把这种久ื别的感觉带来给我，被带着力道的舌头拍打，龟头的敏感简直如刚ธ发育从包皮冒出时的幼嫩，是一种非常强烈的快感。
“当然好”
“今天怎么这样孝顺ิ？”
“那有什么意思？不如上酒店”
“电影院怎样做？”
然后到电脑前，讯息箱中已经收到信，战战兢兢的打开阅读。
我给雪怡发了一条讯息，这是一个很矛盾的时刻，我渴望得到覆，但又宁愿永远不要有覆，第二天查阅没有，第三天，第四天都没有，在快要放弃的时候，我看到“飞雪飘飘”的头像亮了灯，雪怡登入了！
“蔚蔚”
“我是一个婊子，也希望在长辈前留下最后一点点好印象，但现在没有了，连最后一块遮羞布，你也给我撕下来。”说到这裡แ，一直强忍嘴边抖震的文蔚终于按捺不住，眼角溢满两条晶莹的泪水：“世伯你不是有问题要问我吗？你问吧，你一定很想知道，我为ฦ什么会沦落成一个人尽可夫的妓女吧？”
我如堕冰窖，文蔚的话让我明白自己是伤害了她，是比任何一个ฐ侵犯她的男人更伤害了她。她说得不错，一个ฐ认识的人掌掴自己้，是比陌生人掴的要痛上十倍。
这段日子我不断安慰自己所做的事，都是为ฦ了雪怡甚至文蔚，希望可以帮助她们脱离火海，但我做的事、所用的方法根本就是比她们在做的事更下流倍。纵然有着冠冕堂皇的藉口，仍无法掩饰这是一件卑劣无耻的事情。
文蔚的反应，亦是我在知道雪怡援交后一直不敢直问女儿的原因，我不知道她被揭发丑事会有什么反应，甚至害怕因为承受不了做出错事。
我不敢对雪怡做的事，结果对文蔚做了，只因为她是别人的女儿。
“刚ธ才的事你都看到了吧？大慨你也觉得我是活该的吧？对，我是活该的。连自己้也不珍惜自己้，试问还想谁去珍惜我？”文蔚没有在意我的表情，自顾自落着泪说：“我在卖淫，为钱出卖自己，就是受到怎样对待也是自找的，但不代表我愿意在认识的人前公开这一切。”
今天发生的事被一个自己认识的人知道，对文蔚来说是一种不小打击，当娼的女孩总不希望被身边的人发现，更是这样难堪的事。
“蔚蔚对不起！我明白妳的心情，刚才是担心妳，所以情急之下才没考虑这么多，妳受到伤害我也替妳难过，我知道这是侵犯了妳私隐，但”我看到女孩哭成泪人慌乱ກ不已๐，靠近床边向文蔚道歉。女孩愈哭愈激动，扑到我怀裡拼命敲打我的胸膛：“私隐？我这种人还有什么私隐，拿一点钱已经可以脱光我，已经对我做什么也可以！”
“蔚蔚，别这样，冷静下来，有话慢慢好说”
“不要说了！我不会再跟你说，你没有一句是真说话！你骗我！从一开始便在骗我！骗了这么เ久！”
“蔚蔚对不起，世伯是错了，妳就原谅我一次好吗？”
“不会！我永远不会原谅！”
文蔚伏在我的胸膛痛哭，豆大的泪水流过不停。我不懂怎样安慰，唯有不住重覆“对不起”三个ฐ字。女孩在我怀裡哭了很长时间，几乎要流乾所有眼泪。
“呜呜呜呜”
“蔚蔚，对不起对不起”
过了不知多久，文蔚的哭泣声逐渐安静下来。我不敢惊动她，继续轻轻抚扫着她的秀髮，像女儿小时候犯错，在我的怀裡แ哭累็入睡的光境。
房间裡一片安静，再过一段时间，泪水把我整个胸ถ前沾湿一片的女孩缓缓抬起头。清丽脸蛋上交汇划着无数泪痕，叫人有种于心不忍的无比怜惜。
“蔚蔚”
我伸起姆指在其脸庞上轻抹，温湿的感觉使人份外心疼。嫩滑肌肤触碰在手，是无可比拟的吹弹可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