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情况令她措手不及,第一条蚂蟥还没有靠近挣扎的泥鳅,尼龙布四周的水面开始动荡,泥巴里不断涌出一条条墨绿色的蚂蟥,潮水般的爬上了尼龙布。
杨慧是第一次陪着他抓蚂蟥。虽然有点害怕,可内心的好奇压住了紧有的害怕。她还是如影随形的跟着郝大根,看他到底是怎么抓蚂蟥的。
“你没偷看?”
“我的信?”
“姐,这不能怪我哦!谁叫你这样迷人。”郝大根真的停止了进攻,静静的压在她的胸口,张嘴含着双唇绵绵亲吻。
她想停止可男人正在劲头上,依然无休无止的征战掠夺。如同一头饥饿了十天半月的猛虎,恨不得榨่干她身上的最后一滴血,连人带骨都吞进去,最后连骨头渣子都不吐一点出来。
“根……根弟,你好坏哦!裤裆里又乱跳了。”田春花几乎和他贴胸而站,感觉有东西在顶自己的小腹。
雪白的轻纱睡裙有五成以上的透明度,在明亮月光照射下,上下两处的风景都若隐若现。胸脯高高耸起仿佛塞了两个大气球似的,又圆又大没有明显下垂之势。
“燕子,别ี打岔!我们农村有句老话,不招人忌的是庸才。村里人人都不喜欢阿根。我觉得他可能ม真有过人之处。也许是年轻气盛不懂变通,过于强硬或是太能干了才招人恨。
“阿根叔叔,他们都说你是二流子,混吃混喝一流,游手好闲二流,看病救人三流。你真能治好奶奶的眼睛?”张飞燕抱着郝大根的大腿摇晃。
“不用不好意思。我本来就是二流子,不怕任何人说我,不管是背后或是当面说,我都不会在乎ๆ。”郝大根亲亲张飞燕的小脸蛋,踏着凹凸不平的鹅卵石向路边走去。
“春花姐,得了吧!你不在背后骂我是游手好闲的二流子,我就该去观音庙烧香谢神了。”郝大根弯腰抱起张飞燕,“我送你们回去吧。”
“什么เ技术啊?这样菜!弄了半天还是这样难受。”郝大根用纸巾抹了抹,还没有来得及穿裤ไ衩,发现刚疲软的地方แ又威武了。
“坏东西!你不知道挪开啊?”周晓兰抓过毛巾抹去脸上的液体,发现头发里也溅了少许,顾ุ不上帮郝大根清理战场,穿上睡裙向门口走去。
“别一副上法场的样子。也不要担心。只要你相信我,放松心情就能入睡了。休息不好,会明显影响治疗。”郝大根脱了裙子扶她趴下,消毒之ใ后开始扎针。
“你能弄针罐了。就不必找我了。”为了消除她心里的紧张,郝大根只能ม耐心解释针罐法的细节和关键。
“你怎会这种古怪的姿势?”
“小混蛋!快松开我。我保证不逃跑。”王红艳扭了扭身子觉得很不舒服,现在这个ฐ姿势她只能一直被动挨打,反击的机会几乎为零。
“小狗日的,你敢骂我!老娘不撕烂你的嘴就白活这把年纪了。”王红艳放下裙子扑了过去,扬起右手一耳光向脸上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