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停止可男人正在劲头上,依然无休无止的征战掠夺。如同一头饥饿了十天半月的猛虎,恨不得榨干她身上的最后一滴血,连人带骨都吞进去,最后连骨头渣子都不吐一点出来。
“姐,舒服不?”
雪白的轻纱睡裙有五成以上的透明度,在明亮月光照ั射下,上下两处的风景都若隐若现。胸脯高高耸起仿佛塞了两ä个大气球似的,又圆又大没有明显下垂之势。
他跑过去摸了摸稻草确定是干的,正要动手扯下稻草铺地。田春花来了,见他抓着稻草不放,“阿根,你弄什么啊?”
“阿根叔叔,他们都说你是二流子,混吃混喝一流,游手好闲二流,看病救人三流。你真能治好奶奶的眼睛?”张飞燕抱着郝大根的大腿摇晃。
郝大根没有直接说看病的事,而是站在客观的立场说田à春花的孝顺、辛苦、辛酸。凭着三寸不烂之舌很快打动了邓芳碧,激起她想要重见光明的欲望。
“春花姐,得了吧!你不在背后骂我是游手好闲的二流子,我就该去观音庙烧香谢神了。”郝大根弯腰抱起张飞燕,“我送你们回去吧。”
“春花姐,燕子没事了。你们两人都湿透了,赶紧回去换衣服吧。你是大人抵抗力强。可燕子还是孩子,当心感冒。”郝大根脱下血红色的u领背心披在张飞燕背上。
“坏东西!你不知道挪开啊?”周晓兰抓过毛巾抹去脸上的液体,发现头发里也溅了少许,顾不上帮郝大根清理战场,穿上睡裙ำ向门口走去。
她没有经验又着急的想给他快乐,欲速不达反而弄疼了他。无奈之下,郝大根决定涂点食用油在上面。有了香油的滋润消除了摩擦产生的疼痛。
“你能弄针罐了。就不必找我了。”为了消เ除她心里的紧张,郝大根只能耐心解释针ฤ罐法的细节和关键。
“这两天我一直在研究针罐法。今天在你身上试试。我相信有意想不到เ的效果。”郝大根担心周晓兰产生抵触情绪,详细介绍了针罐法的好处。
“小混蛋!快松开我。我保证不逃跑。”王红艳扭了扭身子觉得很不舒服,现在这个姿ู势她只能一直被动挨打,反击的机会几乎为零。
“一、这样可以完全敞开更方แ便。你知道自己的口径也明白我的尺寸。你夹紧两腿难以承受。这样可以减小摩擦能坚持久一点。我这是为你好。别不识好歹。
“二流子,你敢骂我?”王红艳双颊抽动气的浑身发抖,她万万没有想到เ一向对她尊敬有加的郝大根敢这样骂她。
王红艳只是停止了动作却没有收手,扭过头向身后打量,看清站在三米之外的郝大根,她急忙松手放下右脚,愤怒看着郝大根,“二流子,你敢偷看老娘?”
他是第一次看见王红艳的身体。从没有想过她身上的皮肤这样白嫩。水灵灵的像刚出锅的水豆腐一样。尤其是吊在胸口的两坨肉,又白又嫩跟豆花似的,足可以和周晓兰一拼了。
王红艳两手撑地躬身趴着,翘起白生生的肥大屁股。一边扭动身子一边兴奋喘息。身后的男人两手紧紧ู搂着小蛮腰,扭动腰身粗暴鼓捣。
这一摔十分经典。不但毛巾离体而去而且摔了一个四脚朝天。胸口和腿间的风景都毫不保留的暴露在男ç人的视野之内,任由他恣意打量。
“果然是二流子。快滚!再不滚我叫人了。”周晓兰从头上解下毛巾护在胸口和腿间,气愤愤的向门口走去。
“我师父出诊去了。”郝大根撒个ฐ善意的谎言给自己制造一次尝试的机会。在周晓月身上试验医经里面的医术,“可以让我试试。”
“你怎么知道老子的在向下流?”郝大根蹲下身子,歪着脑袋挤眉弄眼的向裙子边缘望去,目光却无法射进去窥视里面的风景。
征战之时如同吃了过量兴奋剂似的,一直不知疲倦的疯狂索ิ取。这股劲头过去了整个人都松懈了。不但四肢酸软,腰部肌肉也有点疼痛,身子如同散了架似的。